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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V42 他不會讓那種感覺持續發展的 文 / 沫小狸、

    「公鈺瑾,你就是個惡劣又頑固的老呆瓜!」

    「我就算惡劣,就算頑固也比你這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男人要好得多!」

    「你……」

    終珩月怒極,站在了公鈺瑾面前,兩人不相上下的身高比不出個高下,只好大眼瞪鳳眼,兩個人前是無數人愛慕,人後卻是幼稚無比的俊美男人就這樣槓起來了。舒嘜鎷灞癹

    花祭夜托著下巴的手未曾有過動靜,倒是那雙銀眸裡的邪惡光芒更甚!

    若說腹黑的,絕對沒有人能敵得過花祭夜這廝!

    只見他輕啟薄唇,好似三月春風般動人的聲音響起,「小涼子,送客——」

    「是——」

    小涼子在門外應道,隨即打開門,望著正在鬥嘴的公鈺瑾與終珩月,顯然已是習以為常,推搡著兩人便走了出去,一邊還在抱怨著。

    「我說兩位爺,你們從一年前吵到現在,什麼時候才能消停些!?」

    「我不想和他吵,誰讓他又榆木又呆瓜還頑固的?!簡直比朝堂上的那些老頭還要冥頑不靈!」

    「你想與那些女人日日feng流便直說,少拿我做擋箭牌!」

    「好了好了,兩位爺慢走,不送了啊……」

    小涼子趁公鈺瑾與終珩月拌嘴的機會,將兩人推至門外,而後只聽『砰』的一聲便將門給關上了。

    公鈺瑾與終珩月這回是消停下來了,望著關上的御書房門,相視了一眼。

    可就在惺惺相惜沒多久之後便發現對方是剛才與自己吵架的那廝,立刻哼了聲,轉身離開了。

    御書房內——

    「小涼子,把這封信燒了,還有,命殘影迅速回宮。」

    就在公鈺瑾與終珩月兩人離開之後,花祭夜起身,緩步走到窗前,將手中的金砂信交到了小涼子的手上,命令道。

    「是,奴才知道了。」小涼子躬了躬身,轉身之後,似又想到了什麼,又將腳收了回來,望著花祭夜。

    「還有何事?」

    花祭夜見小涼子遲遲未曾離去,雖是對著小涼子說話,但目光卻依舊是望著窗外。

    小涼子深呼吸了口氣,道:「主子,你上次與奴才所說,可是真的?」

    花祭夜側頭,美眸閃過一抹不解,「朕與你說了什麼?」

    「就是皇后娘娘啊!主子,那日午後你不是開始考慮皇后娘娘了麼!?」小涼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咬牙道。

    「哦……那事啊……」花祭夜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但之後卻再也沒有了下題。

    小涼子急了,「主子,您到底是怎麼想的?!九王妃已經有了王爺了,她不會再回來的!」

    話音剛落,小涼子立刻覺察自己說漏了嘴,急忙伸手將嘴捂上,驚恐的望著花祭夜。

    只見花祭夜緩緩伸出手,將探入窗內的一枝桃花給捻了下來,似笑非笑道:「小涼子,若是朕說,她與沫兒極為相似,故而朕才會對她如此,你信麼?」

    不信!

    小涼子捂嘴搖頭,始終不敢鬆手,生怕自己再次說漏嘴,逆了龍鱗。

    「可是,朕一開始卻是是那樣想的呢。」

    花祭夜淡笑,將手中桃枝丟到了小涼子懷裡,踱步離開窗外。

    「主子,皇后娘娘雖然與九王妃性格相似,可是許多地方卻是不盡相同的!您當初若是那這事來逃避的話,奴才還會相信,可是與皇后娘娘相處了這麼久,極為容易便發現她與九王妃的不同。

    主子,若說九王妃與皇后娘娘誰人更好,奴才絕對說不出來。

    但若是以良人來說,卻是皇后娘娘更甚。

    雖然娘娘看起來沒心沒肺的樣子,但極為重感情,何不……試著考慮考慮皇后娘娘呢!?」

    小涼子見花祭夜即將離開御書房,急忙將自己的心裡話說出。

    花祭夜步子一頓,負手而立,帶著蕭索道:「小涼子,朕說過,朕可以將那些女人寵到天上,給她們極致的幸福,但絕不會愛上她們!即使沫兒再如何,她在我心裡也是無人能及的!」

    「可是主子……您現在對皇后娘娘的態度明顯已經超出了寵的位置了,主子,別等到失去了再來後悔……」

    「……」

    御書房再次安靜下來,正當小涼子以為花祭夜不打算說話時,卻聽他淺淡卻帶著堅定的話語響起——

    「朕……決不後悔!」

    語畢,他抬腳離開,那修長的背影卻染上了莫名蒼涼的感覺……

    小涼子眉頭一擰,低聲喃喃道:「主子,您可敢保證,您永不後悔?」

    花祭夜身子一怔,但很快他便再次抬腳離開了。

    小涼子歎了口氣,無奈卻也沒有辦法。

    「永不……麼?」花祭夜在轉角處停了下來,將手覆上心臟的位置,苦笑了一聲,「朕永遠也承諾不起永不這詞……因為……」它已經為她跳動了。

    即使……他是那麼的不願承認。

    夜緗緦不能說是極好的女子,甚至是差到了極點,惡劣到了極致。

    可是,她身上偏生就有一種吸引人的魔力,那種魔力,是沫兒沒有的。

    他可以為她側目,為她心跳,卻絕不可以愛上她。

    現在暫時的跳動不過是開始,他還有機會抑制住這種感覺的繼續發展。

    他說過,在他的心裡沒有人能敵得過沫兒,自然,他也不會讓任何人住進他的心房!

    說他冥頑不靈也好,太執著也罷。

    他花祭夜的性子便是這般,一旦堅持,便是一再,不會回頭……

    花祭夜望了望天空,忽然有了想去的地方。

    他抬起腳,向著那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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