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傳承並沒有再戴面具。舒殢殩獍折騰了大半夜,又是損兵又是折將,李傳承也的確累了。
他用手扶著龍椅,對一旁的李天鳳說道:「天鳳呀!」
「女兒在!」
李傳承道:「你覺得義父對你如何?」
李天鳳道:「義父怎麼突然間問女兒這樣的話?義父待女兒如親生女兒。如果沒有義父的話,女兒說不定早就餓死了。甾」
李傳承拍著她的肩道:「那你怪不怪義父擅自做主,為你安排了這場比武?」
李天鳳道:「女兒不怪。只是女兒想不明白,義父當真要以女兒和王江濤的生死之戰來化解這場恩怨嗎?」
李傳承扭過頭,背對著李天鳳道:「怎麼?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唾」
李天鳳小聲道:「女兒的生死,無關緊要,可是萬一,女兒死在了王江濤的手上,那麼義父的大業豈不是就不能完成了?」
李傳承突然轉過身,看著李天鳳美麗的大眼睛,道:「天鳳,記住!沒有如果。義父既然敢答應你和王江濤比武,那麼義父就有把握讓你贏他。所以,這一仗,我們是事在必得。一旦我們打贏了這一仗,那麼,展鵬便沒有理由再阻止義父的事情,義父就可以少一個勁敵。到時候,義父的霸業就會實現。等義父做了皇帝,義父就封你做公主,將來給你找一個文武雙全的狀元郎。」
李天鳳道:「謝義父!只要義父開心,你讓女兒做什麼都行。」
李傳承又盯著李天鳳的頭髮看了看,她的頭髮剛剛被雨淋過,雖然用乾布擦過,可是現在還帶著水珠。
李傳承又不自覺的把眼光移到了李天鳳的胸前。
李天鳳的胸前的兩座玉女峰散發著女人特有的幽香,迷人極了。
李天鳳真的很美。任何一個男子都不會拒絕的那種美。
這麼多年來,李傳承一直都把她當成小姑娘一般,也確實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精心的呵護著,可是現在他突然覺得,李天鳳已不再是她的女兒,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李傳承為了報血海深仇,這麼多年來,他每天除了走鏢就是練功,對自己的一些正常的需要他都沒有注意過。
現在,他的面具已摘,他突然感覺自己是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的熱血澎湃,身體上突然有了一種他不能控制的***。
他很想知道和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女兒睡在一張床上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一定十分的美妙。
多年來從未發洩的***,就如洪水猛獸一般衝撞著李傳承的頭腦。
李傳承的臉上已沁出了幾滴汗珠。
他不再說話,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編織的美夢中了。
李天鳳從懷中取出一張手絹,慢慢的把手絹放到了他的額頭,剛想擦,李天鳳的手就被一隻大手給握在了手中。
大手開始時力氣很大,可突然間,手的力量變小了。
李天鳳臉色緋紅,馬上把手縮了回去,把手絹留在了李傳承的手中。
李天鳳此時才意識到,他的義父也是個男人。男人對女人有天生的需求。
李天鳳已低下頭,道:「義父,你怎麼了?」
李傳承自己慌張的把額頭的汗珠擦掉,馬上又恢復了平靜,道:「義父沒事。可能是這室中太悶熱了。不要緊,義父沒事。時間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這幾天要注意身體,養足精神,漂漂亮亮的打贏三天後的那一仗。」
李天鳳道:「女兒知道。那義父也要保重身體。女兒告辭了。」
李天鳳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
憑女人的直覺,他知道李傳承肯定對她有想法。她是既害怕又害羞。
李傳承在她的心中一直就如世外高人一般。他不但武功高,而且精明能幹,是李天鳳心目中崇拜的英雄,她甚至想以後找丈夫就找像她義父那樣的人。
曾經是自己心中的英雄,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沒想到今夜他卻是那樣的真實。真實得只要李天鳳再熱心一點,就能夠將其擁有。
李天鳳雖說整天和那些快刀門的弟子們混在一處,和走南闖北的大英雄們高談闊論,可是她至今還守身如玉。
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子,讓她不去想這些事情都不行。但是她明白,自己是李傳承的女兒,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可是有些事是不能逾越的。這就是一個人做人的原則,也是人類社會的原則。
用這種方法來報恩未必就是件好事。用這種方式報恩簡直就是對恩情的踐踏。
李天鳳終於想明白了。她覺得剛才自己差點就做了一件壞事。
李傳承在最緊要的關頭也忍住了。他忍住的是誘惑,是寂寞。
忍受這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可你忍受不了這些,那你和禽獸又有什麼區別呢?
像這樣的誘惑李傳承已忍受了無數次。
他的心現在已是冷寞的,偶爾的慾火也不能將其心中的淒涼燃燒。
如果說李天鳳是他名義上的女兒,他不能這樣做,除此之外他還要李天鳳為其打贏王江濤,他不能壞了她的情緒,這些可以理解。
可是李傳承要想做這樣的事,他還可以找另外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的美貌也不比李天鳳差,而且他還很高雅,絕對是處、子之身。
而且這個女子和李傳承還有不共戴天的大仇,倘若和她共度一夜的話,那他一定能夠享受到世間最美妙的感覺,
一種催花淚落的感覺。
沈如萍絕對可以讓李傳承銷、魂。
沈如萍就在這間地下室中,只要李傳承說一句話,沈如萍就會很快被人帶到他的房間。
李傳承突然感覺自己應該享受一下人間的樂趣,這麼多年來,他的確吃了不少苦。
沈如萍被兩個快刀手反綁著手臂,推進了李傳承的房間。
房間很大,床也很寬暢,很柔軟,這裡正是一些人邪念產生的地方。
李傳承吩咐那兩個快刀手退了出去。他看著對面的沈如萍,心中熱血沸騰。
沈如萍的頭髮已亂,亂髮中有一縷掠過了她紅潤的臉頰。
她看上去雖然有些疲倦,有些憔悴,可是卻增添了幾分迷人的誘惑。
沈如萍瞪著李傳承道:「你想怎樣?有本事你連我也一起殺了。」
李傳承道:「我為什麼要殺你?」
沈如萍惡狠狠的說道:「因為你殺了我的父親,我要找你報仇。」
李傳承道:「那是你要殺我,而不是我要殺你。」
沈如萍冷笑道:「你這個惡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人情味兒?」
李傳承道:「就在你進這間房的時候。」
沈如萍看著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心中忐忑不安。女人的感覺一向很準確,她已經能覺察到李傳承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沈如萍冷笑道:「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李傳承笑道:「是嗎?越是潑辣的女子就越有味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讓我後悔的。」
李傳承伸出一隻手,向沈如萍揮動了一下,沈如萍身上的繩子就被他震開了。
沈如萍把手放於胸前,雙手揉了揉。她的雙手依然會動,還很靈活。
她手上的一隻金戒指上的一朵牡丹花十分的大,而且還很漂亮。
李傳承笑道:「你若是不反抗的話,像你手上的戒指,要多少有多少。」
沈如萍溫柔的說:「你說得可是真的?」
李傳承輕輕的拉起她的手道:「本門主說話從來沒有食言過。」
沈如萍沒有反抗。她的手很滑很軟,就如一塊美麗的玉一般。
李傳承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了,可是他的身體依然強壯,那種事他依然能做,而且做得會比很多男人都好。
李傳承心中十分的激動,她慢慢褪下了沈如萍的外衣,露出了她貼身的紅肚兜。
李傳承的手都在顫抖,他的心就快跳出嗓子眼了。
沈如萍真的很配合李傳承的動作,她把右手慢慢的放在了李傳承的脖子後面。
沈如萍的外衣已經落在了地上,她的手也開始顫抖,心跳也在加快。她把左手也搭在了李傳承的脖子上。
李傳承的手隔著紅肚兜伸到了沈如萍的胸前。女人的胸是最令人銷、魂的,李傳承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天上還是在人間。這一刻是他三十多年來最激動的時刻。
有很多事情從表面上看,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人們在最快樂的時候也最容易忘記危險。
女人的身體天生就是一副麻醉劑,特別是對那些好、色之徒更有用。
沈如憑趴在李傳承的脖子上,她小心的捏住了那枚戒指。
戒指上的牡丹是可以拉開的,拉開後,牡丹的下面還有一根就如頭髮絲一般細的鋼絲。
鋼絲很柔軟,比頭髮還柔軟。鋼絲也很結實,很鋒利,就算是人的脖子,這根鋼絲也可以把他割下來。
沈如萍的動作十分的嫻熟,她的雙手一交叉,李傳承的脖子就被這根鋼絲給套在了圈內。
沈如萍快速的扭轉身體,轉到了李傳承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