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狂狷的蛇王大人,自然是不會把真相告訴任淺淺的。舒榒駑襻如果告訴她,自己變成了一條小蛇,渾身塗滿了她說的那種草,然後又是從蛇洞裡穿梭過來的,任憑他再霸氣的王者之氣,都會變成一個可悲的笑談。
他的威嚴絕對不准許破壞!不過用這種手段換一個與她**一度的夜晚,傾城倒是覺得很划算,一點受侮辱的想法都沒有。
上下打量著任淺淺,傾城目光沉沉:「這樣打扮也好看。」
眉目含唇,眼波裡轉,淚痣在月色下閃著致命的誘惑。任淺淺倒吸一口涼氣,小退半步。低頭望著自己一身男裝,任淺淺不禁頭疼。
這個樣子還好看?這條淫蛇又在發什麼春。
翻翻白眼,任淺淺道:「你去裡面睡去,明日有一場惡戰,我要休息。」
傾城愣了一下,見她也不解衣服,就那麼合衣掀開被子上了床,一時氣結,出腳就把她踹了下去。
任淺淺「噗通」一聲摔在地上,痛苦的捂著屁股,咬牙切齒的瞪他:「你做什麼啊!」
傾城一把掀開被子,露出裡面薄衫,不爽道:「不脫衣服不准上床!」
任淺淺有些頭疼,這傢伙,意圖太明顯了。
見她不動,傾城更生氣了,「你信上自己寫的什麼,自己應該很清楚吧。」
她信裡明明不是這麼寫的,明明說要補償欠他的七日。
任淺淺黑白分明的眸子在他身上掃了一遍,望著他那一身精緻要滴出水來一樣的皮膚,再嗅到空氣裡清新的月牙花香。
嘴角不禁輕勾起了一個弧度。難道這只蛇妖是因為自己信上所寫,所以匆匆趕來,又趁夜上山?
什麼時候,他這麼在意自己說什麼了。
傾城見她笑,一時更惱火了,半跪在床上恨恨的瞪她:「笑什麼笑!是你自己說的!你要反悔不成!」
真是該死,虧他還特意好好的整理了一下才來,就因為任淺淺一定不會喜歡泥土的味道!早知道就該髒兮兮的上來!上來埋汰她!
任淺淺的心一下變軟了。她啊,就是拿這條臭蛇沒有辦法。
伸出手,任淺淺拔開了髮簪,白皙的貝齒微咬了一下艷麗的紅唇,任淺淺用軟糯香甜的聲音道:「怎麼會反悔,我這不是在脫了嘛。」
任淺淺說著,當著她的面,隔著外面的月落長衫將裡面的褲子脫了下來,白皙的腿頓時在長衫下晃動了一下,傾城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任淺淺壞笑著繼續將裡面的衣服一件件扔下來,直到脫的裡面什麼都不剩下,卻偏偏不解開最外層的長衫。
傾城的下身已經腫脹了起來,面對任淺淺,他實在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千年積累下來的定力,有的全是本能。
本能的想要她,想要把她壓在身下。
任淺淺裹著長衫,走到他面前,眨動著黑白分明的雙眼,無辜的開口:「傾城,解不開。」
傾城望著她遞過來的月落衫細帶,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隱忍的一拉。
隨著扣子的鬆散,月落衫一下滑落下來,露出裡面精緻性|感的酮|體。
傾城的眼裡全是沉澱的情|欲,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翻身上床,狠狠的壓住她的唇輾轉狂吻。
任淺淺勾住他的脖子,大方的回吻他。
傾城的手在她身上遊走點火,任淺淺勾起修長的美腿摩擦者他的碩大。
傾城呼吸一窒,一手抓在她的胸部,咬著她的唇道:「真是個妖精!」
任淺淺眉開眼笑:「妖精說你吧,你才是妖精。」
唯一能讓我瘋狂的妖精。
傾城手指探在她身下開闊,引得任淺淺一陣陣壓抑的呻吟。
「啊,嗯……聲音——」
「沒事,叫吧,已經隔開。淺淺,叫我的名字。」精壯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傾城分開她的雙腿,紅眸深深的凝視著她。
任淺淺的手指撫摸過他的淚痣,輕輕喃呢:「傾城……嗯啊——」
深深進入她的身體,傾城只覺得全身都沉浸在一種極度的舒爽中。難以名狀的沉溺在她的緊致當中,用力撞擊著她的身體,傾城瘋狂的佔有著她。
室內一片綺麗風光,夜晚的春色才剛剛開始。
而在山下的騷動也紛紛開始了。
「不能在等下去了,明日清晨就上山。」
「打探到消息了嗎?青城山的人到哪裡了?」
「要不要全部殺光?」
「主上說凡是擋路者全部殺了。」
比之把任淺淺奪過來,現在相對他們來說,除掉對手是更加重要的任務,實際上也沒錯,知道沒了對手,自然沒人來和他們搶奪一個人。
各方實力紛紛在討論著對策,降妖門也在匆匆趕著夜路。緊張的戰事一觸即發。
羅衣與微雨沒有進山,而是在離山很遠的一個地方住了下來,兩個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賞月。羅衣問微雨:「你說王自己上山,真的沒問題嗎?那裡那麼多降妖師,就算是王,恐怕也不好對付。」
微雨笑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沒事的,放心好了,任淺淺會處理。而且那些降妖師的目標是任淺淺。」
羅衣一聽更擔憂了:「那我更放心不下了,那女人自我保護能力顯然很差。」
他可沒忘記那日花滿城內她渾身是傷的事情,那樣的事情如果再發生一次,她必死無疑。
放下酒杯,羅衣嚴肅的對微雨道:「不行不行,得想個辦法上山才行。」
微雨凝視著他,不禁搖頭。這傢伙一心情願的喜歡人家,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吃苦頭。
「不要輕舉妄動,如果你為任淺淺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王一定會殺了你。」
和王爭女人,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不自量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