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傾城腦海裡全是「補償」兩個字。舒榒駑襻他想起那個雨夜,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他的手觸碰到她白皙的皮膚,遊走在她豐|滿的胸部,唇吻著她的甜美。而他的分身在她身體裡瘋狂的進出。
她聲音甜膩的喚他:「傾城……」
那種緊致溫暖的感覺幾乎要叫他融化了。兩個人身體緊緊連接在一起,不會再有其他人更能撩撥起他的性|欲了。
光是想著她,身體燥熱難耐起來,傾城微微喘息,手不自覺的握住已經堅挺的碩大,一邊想著她一邊自|慰。
這一夜,傾城注定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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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鷲山天靈寺困妖塔內,任淺淺也是一刻也不能睡。
「哪裡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竟然敢進困妖塔!」
「咦嘻嘻嘻,這丫頭聞起來真香啊!」
「吃掉她吃掉她!」
困妖塔第五層,任淺淺連殺不斷的衝到第五層時,這一層的妖怪比其之下面要厲害許多。任淺淺縱劍而飛,環顧四周。
身體有些累了,精神卻很亢奮。
「今天真是把我上輩子所有委屈的事情都給殺回來了。真痛快!」紅唇牽起邪笑,任淺淺揮劍衝了上去。
外面慕容無雙也不走了,就坐在石桌旁一邊喝酒一邊等著任淺淺。
困妖塔四周慘叫不斷,金蟾看著破曉的天際,感歎的搖頭:「任門主果然是不凡之人。老朽所教的不過都是表面功夫,在自己手裡造成的威力不及任門二成。」
慕容無雙的嘴角難得牽起了一個笑意:「本太子也對她刮目相看了。」
這丫頭倒是好本事。
新月將起,又是新的一天。慕容無雙望著天邊的朝陽,側目去看金蟾:「還有多久我們的人會到?」
「回殿下,只需要一天軍隊和屬下的降妖師都會來這裡。」
「降妖師來做什麼,奪人還要靠軍隊。」
金蟾望著困妖塔,幽幽道:「想要她的不僅僅是人。有只千年蛇妖一直覬覦她的力量,估計這一次也會來奪人。」
慕容無雙面上瞬間佈滿了一片寒霜,刺金蟒服襯托出他高貴的身體,昂頭慕容無雙毫無所懼道:「便叫他來再多,本太子也叫他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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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山降妖門山前,雲水望著此去的大部分人,眼裡滿是滄桑。青城山幾百年基業,鑄造下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腐朽的根基。
那些人中有太多他熟悉的人,他一手教出來的弟子,甚至有些就是現任掌門的師兄弟。
他們的目光裡閃著興奮,似乎此去不會有任何危險,而是將得到巨大的財富。
有了力量就有了金錢與權利,群妖譜能帶給他們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人類的貪婪會將他們心裡的道德底線吞噬,此時此刻他們已經成為了**的奴隸。
雲水歎口氣,站在降妖門前最後叮囑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師叔要你們記得,門主永遠是你們的門主,而同門師兄弟的情誼比什麼都重。」
「師叔,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繼承門主的宏願,拿回群妖譜。」
「對!勢必要拿回群妖譜!」
年輕的聲音在山巒間蕩漾起層層回音,今日裡格外刺耳。
雲水年邁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他低頭,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現在的他們根本聽不到他說話吧,他們已經被**蒙住了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了吧。
人心,真是難測的東西。
淺兒小徒,你比師叔,比你師傅看得透。
揮揮手,雲水帶著尚且年幼的守在門內的門人走了回去,不再去看下山的一群人。
年輕的人們向著山下走去,這一去怕是也回不來了。
而同一時間,傾城也出發了,從烈焰山上心情爽朗的出發。微雨和羅衣跟在她身後,三個人不像是去救人,倒像是遊山玩水一般悠閒。
所有人都很悠閒,只有任淺淺在困妖塔裡,一路殺到手軟。
第五層攻陷、第六層又出來了,第六層攻陷還有第七層第八層第九層。
任淺淺只覺得累,殺到第七層時,她不得不停下來吃東西。第七層的塔內就比下面高級多了。塔內本是死的,裡面卻長滿了植物。任淺淺聽聞外面的人說,在這一層裡其實沒住著妖,因為這裡除了吃人的花草之外,根本沒看到妖。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裡住著什麼,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任淺淺吃著東西,砍了寫花花草草鋪了一個軟軟的墊子,決心在這裡修整,然後一鼓作氣衝到頂端。
在身邊撒了一層響妖草,只要妖一靠近這些草就會發出巨大的光芒,為此任淺淺倒是並不怕有人侵犯而來她自己卻不知道。
迷迷糊糊有些睏,任淺淺漸漸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一個人從草叢深處走過來,他穿了一身的青衫,華貴的寶石綠上面繡著孔雀翎,眉眼修長,唇線溫柔,一雙眸子裡彷彿隱藏了一片霧氣般,朦朧卻迷人,眉宇間印著一枚翠綠的寶石,他走過來,靠在自己身邊坐著。
輕聲喚自己:「淺兒,你過的好嗎?」
是誰,誰在叫我?這個人為什麼這麼熟悉,彷彿是埋在記憶深處裡的某個很重要的人,可是,可是這具身體不屬於她啊!
這是誰的記憶,還有這是誰的聲音?
那聲音直達心底,顫的她心疼。
好疼好疼,幾乎是本能的任淺淺一把抓住那個張開雙眼,喃呢道:「師傅……」
一行清淚滑落,任淺淺透過水霧看到一個人,亦真亦幻的男子青衫華貴。似是沒想到她會醒來,男子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昏睡草,有些困擾的嗔笑:「這東西竟然失靈了,也太不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