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肖涇北,你幾時買了火箭做代步工具!」歐洋誇張的揉了揉眼睛,又抬起手腕,作勢看了看時間,「怎麼能這麼快。舒虺璩酉」接著對一旁的陳凌眨了眨眼睛,說:「這才是你真正該痛恨的那位,記得以後不可這樣草菅人命。」
陳凌沒好氣的瞪了歐洋一眼,沖肖涇北點點頭,「你好,肖總,我是凌時的負責人,陳凌。」
肖涇北微微頷首示意,之後便轉向歐洋,「她怎麼樣?」
「只是闌尾炎,已經有半個多小時,手術應該快結束了。」肖涇北一臉的嚴肅,讓歐洋原想打趣的話都咽進了肚子,不自覺的便認真回答,話說出口才覺稍顯正式,好像在報告項目進程一般。
「確定沒有危險?」
「這個……一般來說,這種手術都不會有問題。」
陳凌此時也禁不住細細打量面前這個男人,英俊挺拔,氣質出眾,只是那眼中流露出的焦灼……即便是關乎合作進展,親自來探望也未免太過了些,他當真這樣在意涼夏的畫稿?
肖涇北對兩個人的心思毫無所覺,焦躁的走在一邊,拿出一支煙。
「涇北,這裡不能吸煙,或者……你先去外面等?」歐洋說。
肖涇北抬頭看了眼「手術中」三個紅字,將煙丟盡了垃圾桶。
似是受到肖涇北情緒的影響,歐洋和陳凌也都不再說話,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壓抑。不過十幾分鐘的等待,竟漫長的仿若宇宙洪荒。
闌尾炎手術採取的是腰麻,麻醉劑從腰椎注入,所以當醫生推著涼夏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她是清醒的。看到肖涇北高大的身影時,涼夏卻有些迷糊,不敢置信。那人真的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裡?是來看她的?
「涼夏,你怎麼樣?」
見到涼夏從手術室出來,陳凌立即迎了上去,關切之情溢於言表。而此時的涼夏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肖涇北身上,再看不到其他。
肖涇北人是到了醫院,見到涼夏出來卻沒有上前一步,只是跟在一步之遙的地方,看她進入病房。
「不去看看?」歐洋碰了碰好友,「既然來了,總要表達一下關心吧。」
歐洋說著便推開門,一步踏了進去。肖涇北站在門口遙遙望著病床上人蒼白的臉,握了握拳,終於還是舉步邁進去。
陳凌先前只顧著涼夏的情況,這時才想起歐洋和肖涇北還在,「涼夏,肖總是來看你的。」她說這話本也沒有什麼意思,不過向她敘述一件剛剛發生的事,話說出口,四個人卻都有些不自在。
陳凌和歐洋有相似的想法,而肖涇北和涼夏的心緒也是同樣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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