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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76276.他不會這樣 文 / 七夏淺秋

    ?早已習慣了他的寵溺,面前此時渾身傾散出狂戾氣息的男人,清淺只覺有一抹讓她窒息的悲慼與酸楚從心底全數傾湧而出。網

    小手用力地捶打著男人的手臂,她用已嘶喊到沙啞的嗓子哽咽的發出聲音。

    「若不是他…我便會被連吉凌辱,此時只怕早已是一具冰涼的屍體了。這樣也沒有關係嗎?」

    感覺到男人扣住自己下頜的力道放緩了些許,清淺終是悲慟的哭出了聲音,不斷的嚶嚶抽泣聲從女子喉間顫抖著逸出。

    「為什麼你總是這樣霸道,現在又用如此殘忍的方式對待我?辶」

    加速了撞擊的幅度,連澈原本扣住她下頜的手,瞬間捏上了她的臉頰,憤怒道:「那個男人是怎麼對待你的?」

    身下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清淺身子一緊,含糊不清的應道:「他從來不會這樣對我!」

    趁男人放鬆力道之際,她小手捉上他的手一掰,隨即狠狠咬上了男人的虎口,直到嘴裡瀰散著血腥之氣,她才鬆開澌。

    麻木的將大掌壓上她的肩頭,連澈止住了身下的動作,看向不再掙扎不再言語,只是嘶啞著嗓子痛哭的女子。

    這樣悲慼的哭聲與話語,在他聽來,異常刺耳。

    是不是正因如此,所以那日在靈雪潭,當宿冷離墜入深潭的一瞬,她竟失控的衝到潭邊去看那男人。甚至在那一刻,他從她的眼中讀出了一抹慌亂之色。

    看著那男人墜入深潭前的一句我愛你,以及那二人間的深情。他便想衝過去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捏碎。

    甚至想刨出她的心看看,這女子的愛究竟是什麼。

    這樣的想法,一直被他死死的壓在心底。

    因為,他自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感到這般膽怯與害怕。他怕從她的眸中看到為那男人而心痛的眼神,甚至是不經意便會流露而出的,更多更深的情緒。

    癡怨的心魔如影隨形,不斷糾纏侵襲著他。他怕自己終有一日,會控制不住情緒親手殺了她。

    雖然在大殿上對質之時,他一眼便看出了,在夢荷描述當時的情景時,她眼中的詫異和慌亂。

    即便是再後來她說了謊,但他卻仍舊選擇相信她,只因自己對她的承諾。

    下令不再見她,不再過問,甚至吩咐了暗衛不必再向自己回報她的情況。他將她的一切信息與自己隔離。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這兩日,白天他還能通過政務來讓自己忙碌著忘卻一些事。

    但每每入夜後,便是寂寞空虛冷。他會瘋狂的想她,想她清幽入心的髮香,想她被自己擁在懷中時,柔膩無骨的溫軟之感,以及她清靈如水卻帶著點點調皮的嗓音。

    她總會在他批閱奏折時,打趣的說,又練字啦?今兒用什麼字體?

    死死將想衝過去找她的想法克制住,他只得用烈酒來麻痺自己。

    然而,她今日闖入永頤殿時的態度,甚至是後來所提的請求。讓他所有壓抑著堆徹而出的偽裝統統粉碎。

    他再也無法忍受,只覺心就似被利刃狠狠刺了一刀。是不是在他不在的這兩日裡,她心中也有了那個男人?

    他們進展到什麼程度了,她也讓那男人肆意的親吻和擁抱嗎?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心就似被巨石碾壓過一般,再也無法克制。

    在自己即將被烈酒麻痺到爛醉如泥前,他不顧一切的衝進了她的房間。他只想狠狠地進入她的身體,向她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他想要折斷她的羽翼,讓她再也無法飛翔。即便是她對那男人存了心思,他也要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

    永生永世。

    此時,她的眼中,只剩下對他的恐懼與慌亂。

    窗外,狂風大作,樹枝被吹得劇烈搖晃著,而雨勢也是愈發的狂暴了。那教風吹打在窗欞上的雨點聲響,猶如海浪翻捲著拍打在岩石上的奔嘯之音。

    閃電與驚雷也隨著雨勢的加大,比方才出現的更加頻繁了。

    男人的呼吸愈來愈粗重,似在死死的壓抑著什麼。慌亂中,清淺意識到方才自己一時激憤下說出的話語,已讓這男人的雙眼呈現出了血紅之色。

    他眸中映出的情緒,竟似有將眼前一切都狠狠摧毀的衝動。

    隨著他大掌擒在自己肩頭和腰間的力道逐漸加重,清淺除了感受到生生的疼痛外,甚至還聽到了似有骨頭碎裂的聲響。

    本能的想要逃離,她掙扎著向上挪動著身子,想要遠離這男人吞吐在她周圍的氣息。

    倏地,男人大掌一揮,床榻前原本挽起的帳幔整個散落了下來。將外面閃電襲來時帶來的光亮全數隱去。

    此時,四下一片黑暗,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與女人隱隱的嗚咽聲夾雜著暴雨之音不斷傳來。

    沒有任何遲疑,連澈一手擒上了她的脖頸。低下頭,他狠狠的吻上了她。舌尖粗暴的挑開她的唇齒,他與之糾纏噬咬著。

    直到二人嘴裡都蘊開了甜腥之氣,他卻仍是吸咬著她,不肯放過分毫。而身下,他不顧女子的疼痛,再次開始了激烈的撞擊。

    身子被他粗暴的進出,磨礪得似火燒一般灼痛,有溫熱的隱流隨他動作的幅度在她身子內滑動,觸至她的傷痛處時,竟是有隱隱的刺辣之感。

    嘶啞著嗓子,她不斷叫喊著以示反抗,卻皆消失在了他的嘴裡。交纏的二人間,一個拚命掙動,一個狠力壓制。

    片刻功夫,便有輕薄的汗珠順著二人的身子緩緩滑落。床幔間,充斥著曖昧卻又濃烈的狂糜之氣。

    身子已然痛到麻木,清淺終是放棄了掙扎,任眼梢的淚水順著額際的汗水一道蜿蜒淌至耳際,滴落在枕上。

    男人離開她的唇,身下的動作卻是愈發狂烈,恨不能每一下都將她的身子貫穿。

    清淺漸漸止住了哭泣,她雙眼已紅腫得幾乎闔不上。嗓子亦是乾澀得疼痛不已。

    看著黑暗無邊的床頂,她鼻端傾散的儘是男人吞吐而出的烈酒氣息,而那由他唇間呼吸出的粗喘聲響,則是分外清晰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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