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八七三章凶孽服毒
「家棟,為什麼這麼久才來,你讓我等得好久啊!」激情過後,亞華伏在家棟身上輕聲哭了起來。
「太忙了,這些日子真騰不出時間來,我也是乾著急啊!」家棟摟過亞華,深情說著。
「再忙,抽出一兩天的時間總該可以吧,難道你比美國總統還忙?人家那麼忙還回戴維營休假呢。」亞華輕輕責備著,柔滑的手在家棟的身體上游動著,家棟感到特別熨帖舒服。
「好久沒這樣奢侈了,真是享受啊!」家棟摟著亞華光滑的身子,親著亞華的香肩,柔聲說道。
「家棟,辭了工作過來吧,也省得我天天惦記著你,你也免得天天擔心我。」亞華深情地看著家棟,等著他答覆。
「快了,再等幾天,我那邊沒事了就過來幫你,我給你打工,保護你。」家棟一邊親著亞華的口唇,一邊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
「好,楊哥說你當老闆,我當僱員。」亞華又淘氣地騎在家棟身上,宛若一個頑皮的孩童。
承業來到了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立刻,被這種閒逸和魅力征服了。
遼闊的農場,幽靜的山村,碧藍的天空,潔白的羊群,令承業如醉如癡。
在斯德哥爾摩以北,有片別墅區,這裡的每棟別墅都精巧別緻,就像中世紀的古堡,可這些精美的建築要麼在碧綠的草地上,要麼在幽靜的山林中,美麗的花朵掩映著精美的建築,簡直是如夢如幻的童話世界。
「欣欣,你看這些隱藏在林中草地的別墅,這才有韻味啊!哪像咱那裡,挨挨擠擠火柴盒子似的…….」承業剛說到這裡,忽然凝視著前方,不動了,不說了。
就在前方的一棟紫色建築中,兩個四五歲的小孩正在花間快樂地奔跑著,金黃的頭髮在碧綠的花草間跳躍著,歡快的的笑聲在碧藍的天空下迴盪著。
「欣欣,那是博雅博健嗎?」承業說著,大步追過去,直到兩個孩子跑進別墅裡。
承業搖了搖頭,知道自己又出現了幻覺。
從承業的目光可以看出,他很喜歡這裡,精神也比以前好了許多。
「欣欣,這才是生活,人家瑞典人就是會享受啊,你看,每個人都快快樂樂,慢慢悠悠的,和咱比起來,咱們就是賺錢的機器。可賺了那些錢有什麼用呢?」承業坐在草地上,皺著眉頭,看著遠方。
「是啊,承業,回去後咱別那樣拚命了,咱也學學人家,好好享受生活。」學學拉著承業的手,輕輕揉捻著。
「對,學學,這幾年看把你累的,都老了許多了,我也是,學學,我的鬢角已經有白髮了。」承業看著欣欣的臉孔,摸著自己的鬢髮說道。
「是,不過你才有幾根,還不多,你正在瀟灑時期,而我已經老了。」欣欣看著承業,感喟地說道。
「走,看看前邊那條溪流。」承業說著,站起身,拉著欣欣的手,走向林間一條淙淙流淌的小溪。
小郝開始以幫會名義搜尋蘭東幾人,很快就有了下落。
「家棟,你回來了嗎?蘭東和呂純他們有消息了,他們幾個沒在一起,都在各自躲藏,我自己行動怕出問題。」小郝以為家棟已經回來,趕忙把消息告訴了家棟。
「哦,我在北京有點事,這就回去。」家棟正和亞華纏綿著,聽見小郝的電話,趕忙起身穿衣。
「亞華,對不起,急事,我這就走,記住我十七歲時對你說過的話,『我愛你!』」家棟一邊穿衣一邊急忙說道。
「家棟,你真令我摸不著頭腦,記住我的話,我等你!」亞華也要穿衣相送,被家棟按住了,「你再睡一會,現在才五點。」
家棟一路狂奔,不到兩個小時就回到了興德。
「呂純在一家棋牌室,躲了幾天之後忍不住了,又出來打麻將了,現在去就樂意堵到他。」家棟剛一下車,金星就趕忙介紹。
小郝這幾天明察暗訪,動用幫會所有力量,終於將幾人的下落一一查明。
「這樣,小郝,你去拿三套警服,然後,把荊浩、唐昕叫上,你們三個穿警服一起去,記住,別太戀戰,別開槍,抓住呂純就行。」家棟說完,先向那家棋牌室駛去。
距棋牌室五十米,家棟下了車,自己徑直走了進去。
這是一家個人租賃房屋開辦的棋牌室,面積不大,只有五六十來平米,東家租過來之後,又用木板隔扇隔成若干小間,由於天熱,許多雅間都沒關門,人在外邊往裡望,便會把裡邊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家棟順利進去,沒人阻攔,逐一搜尋著呂純的影子。
家棟只見過呂純一次,那次也是在匆忙之中,對呂純的印象並不太深刻。
他唯一記住的四呂純的眼睛。
是啊,那雙眼睛太淡定也太犀利,既有看破紅塵的無謂也有明察秋毫的銳利,對於那雙眼神,家棟記得異常清楚。
等到第四個房間時,金星的腦子機靈一下,沒錯,就是他。
呂純正和一男兩女打著麻將,看來,這局呂純輸了,正一邊毫不在意地拿出三張百元鈔票遞給對面的一位容貌俏麗的女子,那種灑脫而不屑一顧的神態與家棟頭腦中的記憶完全一致。
家棟悄悄走了進去,站在了呂純的身後。
呂純那雙眼睛警覺地看了看家棟,那目光又是那樣銳利而機警。
「不來了,今兒沒點兒。」呂純從椅背上拿過一件夾克,剛要往身上披,被金星一把拽住。
「兄弟,再玩兩局,別急吧,來,你替我摸,讓你緩緩點兒。」家棟說著,用力按住呂純,令他掙扎不得。
呂純知道今兒遇上了主兒,便大叫一聲:「他是警察,還不快跑!」
呂純一下掙脫了家棟的手腕,來了個今蟬蛻殼,家棟的手裡只剩下了一件夾克衫。
呂純沒命似的向外逃去,正好被小郝等人撞個對面,三人身著警服,手持一把手槍,一下將呂純摔倒在地。
「快跑!」一些人喊著,迅速逃跑,荊浩等人假意抓住幾個倒霉鬼,連同呂純一起押上了家棟的車裡。
「兄弟,說實話,李總家的房子誰炸的?他現在在哪裡?快說!現在,沒人和你周旋鬧著玩兒」家棟一下砸去,將呂純的額頭狠狠地打出個大紫包。
呂純還想硬撐著,被小郝一槍托砸過去,呂純的額頭上立刻流下鮮紅的血線。
呂純知道,硬撐下去,一定是死路一條。
於是,他結結巴巴,介紹了金星手下幾位得力嘍的藏匿地址。
「好了,先抓蘭東,兄弟,記住,如果抵抗,死路一條,如果立功贖罪,還可以給你留條狗命,你酌量著辦!」家棟又狠狠地踢了呂純兩腳,嚴厲警告道。
「得了,大哥,別的不說了,都怪我走錯了路,這樣吧,我給你帶路。」呂純看了看家棟和小郝,觀察著自己的態度能否給自己帶來轉機。
「好,記住,別耍花招。」家棟說完,拿出手銬,將呂純銬住雙手,又拿過一條細繩,將呂純的雙腳絆住,讓他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蘭東這幾天悔恨不已,如果楊金星已死,自己的凶殘行動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雖然自己以前殺人對他來說小事一樁,可他此刻異常悔恨自己的草率魯莽,五死,兩個兒童,三個女人……這些信息讓他對自己非常鄙視自己。
除了女人孩子,你還能對付誰?別人知道之後肯定會這樣說。
可事已至此,回天無力,他只有聽天由命了。
這幾天,他把自己從金星那裡得來的幾十萬元給了父母二十萬,剩下的給他老婆十五萬,還有四十多萬他準備用來揮霍。
吃最好的菜,住最好的房,玩最好的妞兒……他知道自己是在懸崖邊上跳舞,可他只能這樣,逃跑,他不願意,因為他知道,只要得罪了他們,你跑到天涯海角也不能脫離他們的手心,尤其是在金星這把保護傘失靈之後。
這幾天,他沒有出屋,一直在伊甸園裡鬼混。
五個俄羅斯女子被他玩兒了,沒勁;據說最好的雙飛姐妹花和他睡過了,也不過如此……他忽然覺得自己所追求的這一切是如此的輕飄,經不起一點推敲思索。
他終於想準備離開興德了,也許另一片天空會和興德市的烏煙瘴氣迥然不同,在他在興德胡吃海混了十天之後,他又改變了想法。
下午,他準備去買火車票。只要警方不參與,家棟他們認不出自己,就沒什麼問題,他對自己充滿信心。
可伊甸園的兩位美女愣是纏住他不讓他走,於是他只得等到第二天坐早車走。
六點多,兩位美女要蘭東給她們買衣服,被蘭東拒絕。於是,兩位美女又提出與蘭東一起喝酒,蘭東只好答應。
剛端起第一杯酒,呂純就來了電話。
「我說了,別再打電話聯繫了,各走各的路,你他媽還給我打電話幹嘛?」蘭東怒火中燒,聽出是呂純,便對著電話大聲喊道。
「有要事,蘭東,你在哪兒?」呂純拿著電話,看著警察,問蘭東道。
「老子在吃飯,你要幹嘛?」蘭東大聲罵著,顯然對呂純異常反感。
「我得到金星的消息了,我想和你去一趟,把他接回來,據說在他只是受了傷,到醫院治療一下完全可以康復。」
「啊?真的,呂純,我這就見你!」蘭東大聲叫著,立刻站起身,對著電話大喊。
「我去你那裡吧,你在….」呂純在警察的授意下,輕聲問道。
「好,我在『老地方火鍋城』,207雅間。」蘭東興奮不已,如果真的能治好金星,自己就是更大的功臣,以後的人生又有了新的意義。
家棟和唐昕小郝一起進入了「老地方火鍋城」,直奔207房間。
蘭東正興奮地來回走,家棟等人從天而降,令蘭東大為驚恐。
「呂純,你他媽真是啊!」蘭東知道,反抗無益,便乖乖束手就擒。
「蘭東,你殘忍到這種程度,閻王爺還不把你磨成齏粉啊。」家棟冷笑著,狠狠地敲了橋蘭東的腦殼。
「大哥饒命,只要留我這條狗命,我就會一心一意跟著你們。」蘭東知道這些話已經沒了意義,可他還是說出了口。
他曾經設想過,如果有一天趙家棟他們阿里到自己面前,他絕不求饒,因為再淒涼的話語也比不上承業的仇恨;他也絕不反抗,因為在他們面前反抗絕對是徒勞。
「走吧,別廢話了!」家棟二話不說,一拳擊在蘭東的鼻子上。
蘭東一聲不吭,可那兩個女子卻驚叫起來,一邊驚叫一邊起身欲走。
家棟和小郝一人一個,低聲命令:「別叫,再叫打死你!」說著,狠狠地抽了兩個女人的幾個嘴巴。
「行了,別為難她們,我跟你們走。」蘭東說完,走出屋子,進了家棟的車子。
小郝立刻把槍抵在了蘭東的腰上,低聲命令:「不許耍花招,否則一槍打死你!」小郝將槍口狠狠地戳在了蘭東的額頭上,額頭上立刻滲出血跡。
「行了,別用那玩意兒了,你看我,用的是炸藥!」蘭東被戳疼了,冷笑著嘲諷道。
「好,我今天就好好玩玩你,直到你求饒為止。」小郝被激怒了,又狠狠地砸了蘭東的頭部幾下。
蘭東咬著牙,一聲不吭。
「好小子,可惜了你這條漢子!」家棟也說著,看了看蘭東頭上的斑斑血跡。
「行了,我罪該萬死,你們給我痛快點的,我會感激你們的。」蘭東知道今天必死無疑,可怎麼個死法,還真不好預料,因為現在,人家掌握著主動權啊。
「那樣太便宜你了!人渣,你知道那五個死者當時都是怎樣的慘狀嗎?我一定把你也做成那樣。」家棟冷笑一聲,不屑一顧地說道。
「大哥,那樣也應該,我不怪你們,可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你能否趁我活著在我身上動刀子。」蘭東冷笑著,眼睛開始往上翻,雙手一下抽搐起來。
「媽的,龜兒子,你服了毒?」家棟看著蘭東的痛苦情狀,狠狠地罵道。
「呂純給我打電話時我就預料到了,我帶上了兩粒毒丸,剛吃完,現在,已經有效了,開始發作了,啊!」蘭東說著,一下窩倒在了車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