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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六六章 艷女情懷 文 / 月滿樓.

    「你說我該怎麼辦?金星,我再聽聽你的意見。」廣宇笑著,直視著金星說道。

    「如果我是你,我會為了保全自己而把我的這件事壓下。」金星毫不示弱,看著廣宇冷笑道。

    「我為了保全自己?」廣宇看著金星,疑惑不解。

    「是啊,我如果被你抓去,我一個將死的人肯定不會把有些事帶到另一個世界,所以,我和誰做的什麼事,我知道的誰做的什麼事,我一定會說給你們聽,那樣,你說你……怎麼辦?」金星直視著廣宇,嘲笑著說道。

    「我的事我會自首。」廣宇頓了一會兒,堵氣說道。

    「那就好了,我就有伴了,說不定一天宣判,一起被處死,到了那邊,咱倆繼續除暴安良,那時,我聽你的,絕不再走彎路了。」金星長歎一聲,定定地看著廣宇。

    「金星,你做的太過了,你草菅人命,殺害了多少無辜的百姓!你為了自己,不擇手段,把我當成了你的一顆棋子……」廣宇怒火中燒,看著廣宇說道。

    「可你這顆棋子真沒啥用處,剛把你擺在正確的位置,你卻要自毀前程,你這種人,真是啊!」金星長歎一聲,搖了搖頭。

    「這麼大的案子,公安部很快就知道,省裡或部裡肯定會督察,到時候有些問題是隱瞞不了的。」廣宇語氣軟了很多,他知道,金星把自己拉下水時,就已經想到了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與他分道揚鑣,所以,早就有了防備。

    可是,這麼大的案子,捂是摀不住的,可如果真的把金星抓起來,自己的政治生命或者是活在這個世上的權力都將結束。

    現在,他最離不開的是貞秀,貞秀現在工作穩定,對廣宇越來越好,就在前天,她還躺在廣宇的臂彎裡,深情說道:「我就這樣了,如果我有福氣,等你家嫂子與你分開了,我就正式和你領個證,你是從事法律工作的,沒那張證你心裡也不舒服。如果我先死,那更好,如果不死,就這樣吧。」貞秀長歎一聲,緊緊摟住廣宇,把兩條腿都緊緊地纏在了廣宇的腰上。

    「秀,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廣宇緊緊地摟住貞秀,真誠說道。

    從那一刻起,廣宇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生活,為了貞秀,他要盡自己的一切力量保護好自己,而只有這樣才能保護好貞秀。

    此刻,金星的話無疑對他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正如金星所言,如果這個大案被偵破,金星伏法,廣宇勢必被金星咬出,那樣,自己和貞秀也就徹底沒有了將來。

    金星看著廣宇,顯然看出了他的猶豫,一絲得意的笑容不自覺地顯現到了臉上。

    現在,廣宇最看不慣這種得意,而以前,廣宇最欣賞的就是那種毫不掩飾的微笑。

    「廣宇,好好掂量掂量,你的前途,貞秀的幸福,家人的平安,一切都由你決定,我倒是無所謂,現在是孤家寡人,光棍一條,而你與我不同啊!」金星說完,看著廣宇,目光中也少了嘲弄。

    「金星,你敢保證你的這個案子做得天衣無縫,滴水不漏?」廣宇真有些軟了,思量再三,他還是準備先看看再說。

    「只要沒有神探,這就是個難以偵破的死案。」金星已經牢牢佔據了主動,愈發得意。

    「那也保不準,說不定省裡,甚至公安部嫌咱興德市警方無人,派來高級專案組,那樣我可管不了。」廣宇的意思是,自己會盡力不往大活動這個案子,可如果上級來人他也沒辦法。

    「我覺得你有辦法,來保護我,也保護你。」金星歎了口氣,漫慢騰騰地說著,說完,又端起一杯酒,舉向廣宇,「既然是來喝酒的,就好好喝幾杯,別的事先別談了。」金星說完,一飲而盡。

    廣宇哪有心思,此刻,他的腦海裡,是貞秀那張秀麗的臉孔,是老婆那張飽經風霜的面容,還有兒子那張天真爛漫的笑臉。

    「行了,廣宇,也別太緊張,你的心理我明白,想與我徹底決裂,可又與我難脫干係;想偵破此案平抑你所謂的民憤可又想保全自己的前途和幸福,對吧,既然如此,你就好好權衡一下,做事周密一些,中國的事你明白,人們都好健忘,過了這陣風人們也就淡忘了,你完全有能力擺平這一切。」金星看著廣宇,侃侃而談,彷彿自己成了廣宇的老師。

    「金星,我還是想勸你一句,不要熱衷於暗殺,濫殺,有些百姓是無辜的,你這樣下去會遭報應的!」廣宇站起身,看著金星說道。

    「廣宇,別教訓我,你的手也是不乾淨的,那些人本應該受到法律的嚴懲,不應成為你洩憤的對象,是吧?行了,走吧,以後想喝酒了找我。」金星笑笑,禮貌地伸出右手。

    「再見!」廣宇沒說二話,滿懷怒氣走出房間。

    看著廣宇有些蹣跚的身影,金星得意地笑了。

    第二天晚上,金星邀約冀春學、蘭東、呂純等五位勇士,為他們接風洗塵,論功行賞。

    「大哥,咱這次玩得是不是大了點,這幾天媒體鋪天蓋地的,看著既擔心又過癮。」冀春學看著金星,低聲說道。

    「是大了些,不過沒關係,大家只管放心,我們有護身符,是絕對不會出現問題的!」金星大聲笑著,環顧四周說道。

    「大哥,這樣不太好,百姓是無辜的,可他們成了咱們和青龍幫爭鬥的犧牲品,這樣,違背了當初咱聚龍幫的幫規了。」呂純看了看大家,憂心忡忡。

    「呂純說得也有道理,以後咱們注意些,少傷人或者做到不傷人。」金星知道,幾人肯定對自己的濫殺無辜的行為不滿,便主動說道。

    「是啊,不過這次給他們的教訓可也不小啊!」宗軍一向喜歡諂媚,便看著大家,對金星說道。

    「行了,反正事已做了,以後咱稍微收斂一些,適當隱匿一下,過過風頭,來,我先敬大家一杯!」金星想起廣宇給他的分析,心裡不免有些心。

    「大哥佈置得太好了,時間,地點,選擇得都恰到好處,那威力,乖乖,真嚇人啊!」宗軍沒等別人說話,又搶先說道。

    「多虧春學的技術好,遙控爆破,否則,咱根本出不了現場。」呂純看不慣宗軍的諂媚討好,直言說道。

    「是,來,春學,我敬你一杯!」金星見此情景,趕忙端過酒杯,舉向冀春學。

    「明天我每人給你們十萬塊,先花著,以後我還會不定期地獎賞大家的。」金星知道,這幾人光憑嘴巴鼓勵不行,還得給實在的現金。

    可這些日子金星發現,錢是越花越少了,本來,這麼大事,每人給幾十萬都不算多,可想來想去,錢實在不多了,自己手裡還有幾百萬,可自己的花費太大,花錢如流水,幾十萬上百萬說沒就沒。所以,金星得給自己留一些,眼下,他正準備給吳萌買件禮物。

    是啊,幾天沒和吳萌聯繫了,這幾天忙於這樁大案,沒有時間和吳萌聯繫,此刻,金星忽然有了一見吳萌的衝動。

    於是,金星送走眾人,叫呂純開車送他回家。

    在車上,金星便給吳萌打了電話。

    「來電話了。」金星聽得清清楚楚,吳萌在和一群人說著什麼。

    此時,吳萌和其他三位姐妹,以及寧濤和另一位青年正坐在一起,商議著下一步行動。

    「從外貌的整體策劃上看,咱們很成功,楊金星已經被咱們徹底征服,吳萌已經獲取了主動,下一步,就是引蛇出洞,然後甕中捉鱉。」寧濤看著幾位美女,很嚴肅地分析道。

    「不過,這次華晟可吃了大虧,楊金星是個醋罈子,說不定咱們在強調李總不讓咱出去時,深深地刺痛了楊金星,他才這樣如此瘋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可真對不起李總了。」吳萌看著大家,嚴肅說道。

    「咱這樣做是得到李總許可的,可李總也不會想到這個惡魔恨這樣喪心病狂。」寧濤長歎一聲,低聲說道。

    「是啊,那些無辜的百姓,真慘啊!一想起這件事,我就有一種負罪感,好像那些人是我殺的一樣。」吳萌看著寧濤和幾位姐妹,淒然說道。

    「以前我準備抓住時機一槍打死他,現在,我改主意了。」今天咬著牙,看著幾位美女說道。

    「什麼主意,寧哥?」幾位美女一起把臉轉向寧濤,齊聲問道。

    「我要把他送到一個偏遠山村,割斷他的手筋腳筋,割去他的舌頭,讓人們同情他,憐憫他,讓他享受那種無邊的寂寞,然後才寂然死去……」寧濤咬著牙,狠狠地說道。

    「看來寧哥真是被氣瘋了,不過這也太殘忍了,我們姐妹是不敢看的。」吳萌聽到寧濤的話語,心裡不由得震顫了一下。

    「我們,還是你去,按既定方案來,你繼續引誘,這次,你得奉獻了,要讓他得手,你要迷住他,讓他對你如醉如癡,同時,繼續離間楊金星和那幾個嘍囉的。」寧濤點起一根煙,看著吳萌,低聲說道。

    「可把自己給這樣一個惡魔,真不情願啊!」吳萌苦笑了一下,長歎一聲。

    「哎,你看他長得也不錯,據說那方面活計也挺棒,你就把他當周潤發得了。」做子啊吳萌對面的一個大眼睛女子笑著打趣道。

    「甭你美,過幾天我就讓他把你們也捎上。」吳萌說著,白了大眼睛女子一眼。

    「據說還是個瘸子。」挨著大眼睛女子的另一位美女看著吳萌,笑著說道。

    「是啊,瘸腿子,後來我才知道的。」吳萌正說著,金星來了電話。

    「親,想死我了。」吳萌拿著手機,低聲說道,笑著看了看大家。

    「我更是啊!萌萌,今天該有時間了吧?這幾天李承業沒時間管你們吧?」金星笑著,對我們說道。

    「是,李總不在,他好像去報案去了。」吳萌看了看姐妹和寧濤,進一步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

    「好,還去中天賓館,行嗎?」金星興奮不已,高聲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你不許帶別人,帶別人忒彆扭,記住啊!」吳萌故意發嗲,令金星垂涎欲滴。

    「那好,二十分鐘後,老地方見。」金星說完,馬上換裝,不到五分鐘,西裝革履,神采奕奕,驅車趕往吳萌等他的地方。

    不一會兒,金星來到了我們等著金星的地點,金星離老遠就看見了仍舊一襲白裙,艷光四射的吳萌。

    「快上車。」金星只說了這三個字,便讓我們迅速上車,然後加大油門,朝著中天賓館飛馳而去。

    承業已經三天沒回家了,這讓欣欣分外著急。

    耐心勸解遇難者家屬,一次次召開新聞發佈會,承業忙得不可開交。

    「承業,別太累了,不是有副總嗎?市政府不哈斯有人嗎?你和他們輪一下班,這樣下去你是吃不消的。」欣欣撫摸著承業胡茬蔥亂的下巴。

    「我知道,你放心,欣欣,你也多照顧自己,另外,替我回去看看孩子,別和小乖一般見識,她脾氣怪,性子嬌,你別搭理她就行了。」承業揉摸著欣欣華潤的肩膀,柔聲說道。

    「你和市政府商議一下,或者咨詢一下,看能不能給點救助基金。」欣欣知道華晟這次哦損失慘重,便想和市政府拆對部分資金,年終就可以還上。

    「不要,市裡已經說了,要給一部分,可我不想要,據說那筆錢是去年的扶貧款,咱不能那樣啊!」承業耐心地解釋著,唯恐欣欣知道後生氣。

    現在,承業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兩個孩子。

    小乖的性格越來越桀驁不訓,挑三揀四,對兩個保姆也異常苛刻,這令承業異常擔心。

    好在隨著孩子的逐漸長大,小乖對孩子的感情也越來越親密起來,對兩個孩子越來越好,這令承業稍微放寬心些。

    自打那次與欣欣正面衝撞後,小乖對欣欣也有些畏懼了,而欣欣卻很少回來。

    下午,欣欣買了許多兒童用品,開車回到了已經三周未回的別墅。

    「呵呵,快看,你姨來了,快叫姨。」小乖見欣欣過來了,趕忙讓兩個不會冒話的孩子和欣欣說話,就算作自己對欣欣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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