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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四七章 李總裁精魂飛天外 俏欣欣摯情慰佳侶 文 / 月滿樓.

    極品御鳳圖-第一四七章李總裁精魂飛天外俏欣欣摯情慰佳侶

    承業和欣欣被路人救出時,兩人的情形把眾人嚇呆了。

    承業渾身是血,已經昏迷,欣欣滿臉是血,可是還很清醒,見承業成了那個樣子,不由得放聲痛哭。

    不一會兒,120救護車和醫護人員趕到,把兩人送進了醫院。

    承業還未甦醒,儘管欣欣握著他的手不停地呼喚著。

    欣欣知道,承業完全是為了自己而傷成這樣的,按常理,出事時的那種情況,駕駛員出於本能多向左打輪,可承業卻冒著危險讓肇事車撞向了自己,如果不是承業,自己必將像承業一樣,不死也得扒層皮。

    想到此,欣欣對承業充滿萬分感激,見承業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樣子,便異常焦急,可自己又無能為力,只是默默祈禱奇跡降臨,承業能夠從死神那裡逃出來。

    欣欣頭上的血跡已經用酒精擦拭完畢,只是額頭最上方被玻璃割破一個小口,別的地方沒有大礙,可承業卻雙目緊閉,氣息微弱,醫生直接把承業安置到了icu重症監護病房。

    欣欣在家屬一欄裡簽了字,交了四萬塊錢押金,醫生們都把欣欣當成了承業的妻子。

    一個多小時後,檢查結果出來了,承業的傷勢極為嚴重:顱骨破損,顱內出血;左肩甲骨骨折,左臂骨折,左腿小腿骨折為三段,現在,需馬上手術,開顱抽血。

    欣欣在家屬病危通知書上簽了字,她想,只要承業能夠活過來,哪怕成為植物人,直接也會心甘情願地伺候承業一輩子。

    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欣欣一遍遍對天祈禱:讓他活過來吧,我會照顧他的後半生!

    三個多小時的手術,對欣欣來說彷彿三年,她一秒一秒一分一分地看著表針緩慢地蠕動,心似油煎。

    護士把承業推了出來,欣欣忙走上前,握住了承業插著輸液管子的手。

    「先離開,病人還相當危險,如果能挺過今晚就可能保住生命了。」醫生把欣欣推開,直接把承業推回了重症監護室。

    欣欣繼續坐在icu病房對面的長椅上,默默地等待著。

    「不是一段,是一生,昨天,我自己想了好久了。」就在幾個小時前,那個英俊瀟灑的男子握著自己的手,莊重嚴肅地說道。

    那一刻,欣欣聽得出,承業是真心的,看來,他已經疲於浪蕩,想找一個安穩的港灣停泊了,那一刻,欣欣真的極為感動,從一見面起,欣欣就喜歡上了這個瀟灑英俊氣度不凡的男子,可他知道,這樣的男子具備沾花惹草風流浪蕩的一切條件,也許自己也只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而已,沒想到,承業先提出了終生廝守的願望,自己當然異常高興。

    和承業的接觸雖然短暫,可每一刻都浪漫溫馨,充滿情趣,欣欣都感到幸福無比。

    而天違人願,這樣一個優秀男人,竟突遭劫難,上天把他推到了死亡線上。

    欣欣除了一遍遍虔誠祈禱,便是一遍遍細緻回憶,回憶自己與承業交往的每一個細節。

    他是那樣強壯有力,溫柔多情,在他懷裡,是那樣幸福美妙;他是那樣富於情趣,亦莊亦諧,聽他說話,是那樣令人開心愉快;可天妒英才,這樣好的男子,為何卻遭遇如此橫禍呢?

    欣欣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一夜未眠,終於迎來了清晨燦爛的朝陽,欣欣耐心地等待著醫生上班,等待著醫生的檢查結果,她希望醫生說出那幾個字「患者已經挺過來了。」

    直到九點,醫生才來到欣欣面前,對欣欣搖了搖頭,說道:「顱內血液並未增多,可傷者依舊昏迷,尚未脫離生命危險。」

    欣欣繼續等待,現在,她唯有等待。

    一直到了第三天,醫生驚喜地告訴欣欣,傷者已經清醒過來,而且能說話了。

    欣欣一下站起來,急切地問道:「我能不能這就見見他。」

    「可以,但不要太久。」醫生給欣欣找來了紙帽和口罩,欣欣戴好之後快步走進病房。

    承業渾身是管子,鼻子,口腔,手臂……頭上方得吸氧設備也咕嚕嚕地冒著氣泡。

    欣欣淚如泉湧,一下握住了承業的手。

    「別哭,你沒事吧?」承業眼裡蘊滿了淚水,吃力地說道。

    「給我哥打電話,讓他來,你別在這裡伺候了。」承業吃力地說著,環顧四周尋找手機。

    「不,承業,我必須在這兒。」欣欣的淚水一直滴到承業的臉上,欣欣趕忙拿過衛生紙給他擦拭。

    「我可能要殘廢了,你走吧,讓我哥來。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承業艱難地說著,欣欣大聲地哭出聲來。

    「可以讓你哥來,但我也要在這裡陪著你,照顧你。你放心,你會好起來的。」欣欣一邊安慰承業,一邊讓承業說出哥哥的手機號碼。

    承業艱難地說著,欣欣細心地記著,保存好之後,欣欣繼續問道:「還需要聯繫別人,給別人打嗎?」

    「明後天給集團張秘書打一個,我要和她交代一些事情,別人就不用了。」承業長歎一聲,兩行熱淚有沿著臉頰流到了枕巾之上。

    是啊,生命垂危的生死關頭,連照顧自己和自己說說話的人都寥寥無幾,尤其是芳蕤,自己的結髮妻子,此刻也許正在別人的懷抱裡,說不定正想自己快些死去而分得一些財產。

    「承業,要挺住!無論你什麼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你,你說過,一輩子!」欣欣握著承業的手,流淚說道。

    「不,那是過去的玩笑話,現在不用了。」承業掉過頭去,淚水小溪般流到潔白的枕巾上。

    欣欣出來後,便給承業的大哥承澤打了電話。

    承澤一聽大驚,表示馬上過來,可畢竟距離太遠,加之雪大路滑,到醫院最少也得五六個小時。

    欣欣全權代理辦理了承業入院的所有手續,又補交了兩萬元押金,又抓時間去交警隊交代了一些事故處理的具體事宜,回來之後仍舊坐在重症監護室對面的長椅上等待。

    直到晚上十一點,承澤和妻子秀芬才急急忙忙來到醫院。

    「弟弟在哪兒?現在怎麼樣?」剛進醫院,承澤就匆忙地問道。

    「在重症監護室,已經清醒過來了。」欣欣見承業家人來到,心裡也覺得多了幫手,心裡寬慰了許多。

    「還有生命危險嗎?」承澤妻子秀芬來到欣欣面前,張著嘴問道。

    「估計沒什麼大礙了,昏迷了四天,醒過來之後還不錯。」欣欣已經看出她是承業的大嫂,如實介紹道。

    秀芬眼裡的光立刻暗淡下來,好像非常失望,雖是短暫的一瞬,欣欣還是看出來了。

    正在這時,一位身姿高挑,風姿綽約的女子風風火火闖了進來,進門就大聲地問道:「承業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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