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擁而坐著,凌若瑤將頭靠在皇甫逸的肩上,紅唇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揚起,露出了一抹滿足的淺笑。舒殘顎副
視線不自覺地移向了懷中的女人,皇甫逸也止不住地勾起了嘴角,眼角眉梢都藏著深深的笑意。
若是沒人來打擾他們就好了,他們便可以這般一直待下去。
「你的人,怎麼還沒找到咱們呢?」凌若瑤突然出聲,打破了此時的沉默,抬頭看向皇甫逸,她疑惑地問道。
皇甫逸愣了愣,繼而才挑了挑眉頭,語氣平靜地說道:「沒人跟著我,我一個人來的。」
「你一個人來的?」凌若瑤一驚,頓時詫異地出聲道,「夜淵也沒跟著你?他會放心你一個人前來?」
「你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皇甫逸蹙起了英挺的眉頭,臉帶不悅地看著她,沉聲道,「我要去哪裡,還需要他同意麼?」
撇了撇嘴,凌若瑤白了他一眼,小聲地說道:「他不是時常都跟在你的身邊麼?你走哪都帶著他,簡直是形影不離呢。」13842771
線條優美的薄唇,向上揚起一道魅惑的弧度,皇甫逸挑眉,語帶調侃地說道:「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吃醋麼?我不是說了麼?我沒有斷袖之癖,夜淵只是我很信任的下屬罷了。」
「誰說我吃醋了?」凌若瑤頓時不悅起來,急忙出聲反駁道,「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干我什麼事?我才不想知道呢?」
「真的麼?」將頭湊向她,皇甫逸笑得很是得意,「你真的不想知道?真的不關你的事?」
他這般得意洋洋的樣子,嚴重的刺激了凌若瑤,執拗的勁兒也上來了。
將頭扭向一邊,她哼哼了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切,他不就是你隨時帶在身邊的男寵麼?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還有什麼可說的。」
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皇甫逸抿著薄唇,目光哀怨地看著她,小聲地嘀咕道:「原來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懂。」
強忍住心中的笑意,凌若瑤擺出一付疑惑不解的樣子,煞有介事地問道:「我不懂什麼?你倒是說來聽聽呀?」
「你不懂我的心!」迎上她那詢問的目光,皇甫逸毫不猶豫地出聲說道,語氣堅定,「我的心裡從來沒有別人,只有你!」
望進他那雙深邃狹長的鳳眸,凌若瑤從他的雙瞳中,看見了自己的樣子,心中頓時湧動著一股暖意。
再也忍不住笑意,她勾起唇角笑出聲來,斜睨了他一眼,輕聲說道:「和你說著玩兒呢,你還當真了?我知道你不喜歡夜淵,你沒有斷袖之癖!」
伸手再次將她攬進了懷中,皇甫逸將下顎抵在她的頭頂,語氣低沉卻嚴肅地說道:「若瑤,不要再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了,我會當真的。」
反手環住他的腰,凌若瑤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聆聽著他那沉穩有力的心跳,小聲地說道:「不會了,我不會再和你開這種玩笑了。」
誰也沒有再出聲,氣氛又一次陷入了沉默當中,整個山洞裡,只聽見水滴滴落在地上的滴答聲。
所有的一切,都顯得格外的靜謐美好。
然而,山洞外傳來的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卻突然打破了此時的寧靜祥和,也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凌若瑤抬起頭來,朝山洞外看了一眼,卻只看見茂盛的草叢,並未見到任何的異常。
收回視線看向皇甫逸,卻見他對自己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而他自己則是一臉嚴肅地緊盯著洞口,目光犀利如鷹隼。
不敢出聲,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凌若瑤很是擔心,生怕是剛才那些黑衣人,找到了他們。
若真是那些黑衣人,他們根本沒有一點招架之力。皇甫逸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剛才又從山坡下滾下來,更是傷上加傷。
同樣緊盯著洞口,她一個勁兒地在心中祈禱著,千萬不要是那些黑衣人!
「小姐?小姐你在哪裡?」
突然間,凌若瑤似乎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心中頓時一陣驚喜,清麗脫俗的臉蛋上,也露出了喜悅的神情。
可是,當她仔細去聽的時候,卻發現,那聲音又消失不見了,只餘下一陣窸窸窣窣的草叢晃動的聲音。
難道是她聽錯了?
「小姐……」
「凌小姐……」
就在她暗自失落時,洞外再次傳來了那熟悉的聲音,甚至還夾雜著其他聲音。
這一次,她可以很肯定,真的是彩芝,是她來找她了!想必與她一同尋找她的人,便是神御堂的人吧?
清澈的眼眸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激動之情,她收回視線看向皇甫逸,興奮地說道:「你聽見了麼?是彩芝!是她來找我們了,我們有救了!」
皇甫逸那俊朗的臉龐上,也浮上了笑意,可他的心中卻帶著幾分的不悅,心道,這彩芝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他還想和她多待一會兒呢?
「你在這裡呆著別動,我出去看看。」凌若瑤說著,便從他的懷中站了起來,邁步便要朝洞口外走去。
「若瑤,」皇甫逸突然出聲叫住了她,待到她轉回身來看向自己,他才輕聲說道,「小心一點!」
迎上他那擔心的目光,凌若瑤衝他點了點頭,這才轉身繼續朝著洞外走去。
扒開洞口的那一團茂盛的草叢,她一眼便看見了不遠處正焦急地尋找她的彩芝。
「彩芝,我在這兒!」想也沒多想,她立馬便出聲朝彩芝喊道,還朝著她揮了揮手。
這邊,與神御堂的眾弟子到處尋找著的彩芝,在聽見這一道熟悉的聲音時,不由地怔愣了一下,稍許過後才回過神來,立馬循聲望去。
在看見那一道俏麗動人的熟悉身影時,她竟突然有一種想要落淚的衝動。
一刻也不敢多加停留,她趕緊朝著凌若瑤奔了過去。
小跑著來到了她的面前,彩芝一把抓住了凌若瑤的雙臂,緊張擔心地問道:「小姐,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說著,她還來回地打量了她一番,以確定她有沒有受傷。
微笑著搖了搖頭,凌若瑤制止了彩芝的檢查,輕聲說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奴婢怎能不擔心呢?」彩芝埋怨地看了她一眼,帶著哭腔地說道,「奴婢燒好水回到房間,卻見小姐不見了蹤影,你知道奴婢心裡有多擔心麼?小姐,你怎能一個人亂跑呢?這後山很危險的!」
心中很是感動,凌若瑤伸手替她捋了捋額前的劉海,見她滿頭是汗,便替她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細汗:「讓你擔心了,真是抱歉。不過你放心,我真的沒事。」
意凌將了。「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趕緊回去吧。」彩芝說著,一把拉住了凌若瑤的手,拽著她就要往前走去,「堂主還在另一邊尋找呢,咱們得趕緊去和他匯合。」
被她拉著往前走了兩步,凌若瑤急忙出聲道:「彩芝,先等等。還有一個人。」
腳下的步子頓時間停了下來,彩芝轉回身來,不解地看著她,疑惑地問道:「還有一人?小姐,是誰呀?」
並沒有回答她,凌若瑤轉身便朝著山洞走去,彩芝依舊很是納悶兒,但也趕緊邁步跟了上去。
走進了幽深暗沉的山洞,彩芝一眼便看見了坐在地上,身受重傷的皇甫逸,不由地驚呼出聲來:「王爺?!你怎會在這裡?」
呼出聲後,她又將視線移向了凌若瑤,透過洞外透進來的光線,她隱約看見她的臉上,浮上了兩抹紅暈,心中便頓時了然了。
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彩芝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道,王爺總算是找來了!
但此刻也不是想這些無關緊要的時候,彩芝不敢有所怠慢,趕緊上前便要將皇甫逸扶起來:「王爺,奴婢扶你出去。」
可誰知,不管彩芝如何使勁兒,愣是無法將皇甫逸扶起來,反倒把自己給累得直喘氣。
「王爺?」不明所以,她低頭望去,卻見他一直有意無意地瞄向一旁沒出聲的凌若瑤,眼神甚至帶著些許的埋怨。
頓時無語凝嚥了,彩芝來回看了二人一眼,便很有自知之明地放開了皇甫逸,邁步走到了凌若瑤的身邊,撇了撇嘴說道:「小姐,還是你去扶吧,奴婢沒本事,無法扶王爺起來。」
凌若瑤愣了愣,扭頭看向彩芝,卻對上了她那調侃打趣的目光,白皙的臉頰紅得更厲害了。
急忙收回視線,她清了清嗓子,故作不滿地說道:「真是麻煩!自己不能站起來麼?」
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怠慢,很是小心地將皇甫逸扶了起來,將他的右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站起身後,皇甫逸勾起線條優美的薄唇,狡黠一笑,便是突然一個踉蹌,整個人便全靠在了凌若瑤的身上,壓得她差一點跌倒在地。
見二人這般狀況,彩芝下意識地想要上前去攙扶,卻被皇甫逸一個眼神給斥退了,趕緊退到了一邊。
心知他是故意的,凌若瑤立馬扭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見皇甫逸艱難地抬起左手,摀住自己受傷的左胸,咳嗽著說道:「我是傷者。」還擺出一副很是虛弱的樣子來。
氣的咬牙切齒,凌若瑤真恨不得一腳踹飛他,但看在他受了重傷的份上,她也就懶得和他計較了。
但是,等到他傷好後,她可就要好好的和他算賬了!
***
在與神無影匯合後,他只是目光深沉複雜地看了皇甫逸一眼,什麼也沒問,便吩咐眾弟子,急忙送皇甫逸回去治療。
「凌小姐,你請稍等一下。」
扶著皇甫逸一起往神御堂走去,凌若瑤突然被神無影叫住,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轉回身去看向他,不解地問道:「老伯有什麼事嗎?」
目光若有似無地瞄向她身邊的皇甫逸,神無影顯得有些欲言又止,沉默了稍許後才說道:「有點事想要和你說。」
察覺到了他的異樣,凌若瑤也淡淡地看了一眼皇甫逸,便要鬆開他,將他交給旁邊一弟子。
可誰知,她的手還沒完全撤回來,就被皇甫逸一把抓住了。
抬頭看向他,卻見他正一臉不滿地看著自己,那稜角分明的臉龐上,甚至還帶著一抹埋怨的神情。
「你要去做什麼?」死死地攥著她的手腕不放,皇甫逸低沉著聲音說道,「我就要你送我回去。」
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凌若瑤頓時便無語凝嚥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會有如此小孩子氣的一面!
「我和堂主說幾句話就回去,你受了傷,先隨彩芝一同回去治傷。」耐著性子,凌若瑤好言好語地說道。
可是,皇甫逸壓根兒就不聽她的話,依舊緊抓住她的手不放,甚至還帶著敵意地瞪了神無影一眼,倒是讓神無影很是無奈。
「有什麼話,不能讓我知道?」視線投向神無影,他冷聲說道,「她的事便是我的事,我有權知道。」
「你幹什麼?」凌若瑤愣了愣,趕緊向他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這般蠻不講理。
可結果,便是被他直接無視了。
神無影揚唇笑了笑,笑容很淺淡,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是什麼大事,不說也無妨。還是趕緊回去吧。」
說著,便自個兒率先往前走去。
看著走在前方的神無影,皇甫逸微瞇著一雙深邃狹長的鳳眸,眼神顯得有些犀利。
雖然他不知道神無影究竟想要對凌若瑤說些什麼,但他的心中總有一種感覺,直覺不會是好事,所以他才會出言阻礙。
「這下可以走了吧?」斜睨了他一眼,凌若瑤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道。
收回視線看向她,俊逸出塵的臉龐上,恢復了平靜。皇甫逸朝著她點了點頭,很自覺地抬起了右臂。
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她不滿地哼哼了一聲,才不情不願地將他的右臂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扶著他往前走去。
一路回到神御堂,凌若瑤扶著他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間,神無影則吩咐弟子去找來了莊中的大夫,替皇甫逸檢查傷勢。
站在床邊,凌若瑤蹙著眉頭,緊張地看著大夫為皇甫逸處理傷口。皇甫逸沒蹙一下眉頭,她也會跟著皺眉頭,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疼痛一般。
察覺到她那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擔心目光,皇甫逸這才抬起頭來看向她。發現她的臉蛋已經皺巴成了一團,他的眼神也顯得有些黯淡。
朝她勾了勾唇角,揚起一抹淺淡卻優雅的笑容,他輕聲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不疼的,真的。」
他真懷疑這大夫是不是和他有仇?他剛說完不疼,大夫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狠狠一下摁在了他的傷口上,疼得他立馬不由地呼出聲來。
呼出聲後,他再抬頭看向凌若瑤,便見她更加的擔心了,那清秀的眉頭,都快擰成一團了。
好不容易等到大夫給他處理完了傷口,纏上了紗布,開了藥方後,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坐在了床邊,出聲詢問他:「怎麼樣?還疼麼?」
說話間,還不由地伸手撫摸著他那纏著紗布的傷口。
抬手抓住了她的手,皇甫逸微笑著衝她搖了搖頭,面色柔和:「這次是真的不疼了,大夫已經替我處理了傷口,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大夫的醫術啊。」
沉默了稍許,凌若瑤才輕輕地點了點頭,但還是不放心地叮囑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大意,一定要格外小心!」
將她的叮囑一一記下,皇甫逸很耐心地聽著,還時不時地點頭配合,態度很是端正。
而兩人卻似乎忘記了,旁邊還站著其他人呢,兩人這般旁若無人,可讓其他人有些尷尬,不知是該悄悄出去呢,還是繼續在這裡沉默地看著。
一旁的彩芝,見二人這般親密,早已經在心中笑出聲來,暗自想道,這二人總算是在一起了。
而就在此時,神無影突然清了清嗓子,出聲打破了此時的微妙氣氛:「凌小姐。」
這才猛地想起來,旁邊還有人呢,凌若瑤的臉色一變,染上了些許的紅暈。
急忙站起身來,她竭力地讓自己保持平靜,抬眼看向神無影說道:「老伯有什麼事?」
將視線投向了皇甫逸,神無影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語氣平靜地說道:「這位是……」
隨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凌若瑤這才反應過來,她還沒有告訴神無影,皇甫逸的身份呢。
「這位便是當今的四王爺。」指了指皇甫逸,她對神無影說道。
神無影沒有說話,只是視線變得深沉起來,微抿著唇,仔細地打量著皇甫逸,盯得他有些不自然起來。
「原來是四王爺。」稍許過後,他才出聲說道,但語氣卻並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不知四王爺怎會出現在這南華山上?」
在初次遇見凌若瑤時,他便派人去打探過她的身份背景,知曉她之前嫁於四王爺,但後來兩人卻和離了。
而如今,他卻見兩人這般親密,一點也不像是已經和離了。
被問及,皇甫逸的臉色顯得有些尷尬,但立馬便恢復了平靜。視線投向凌若瑤,他勾起唇角,語氣堅定地說道:「是為了找一個對本王來說,很重要的人。」
對上他那深邃的目光,凌若瑤只覺得心跳突然加快了節奏,臉上的溫度也頓時升騰起來,害得她不得不將頭扭向了一邊。
不言不語地看著二人,神無影只是捋了捋自己那花白鬍鬚,表情依舊很是深沉複雜,不清楚他究竟在琢磨什麼。w58v。
又是一陣沉默後,他再次出聲問道:「恕老朽冒昧,王爺的後背上,是否有一顆紅痣?」
他的這一番話,不僅讓皇甫逸怔愣住了,就連凌若瑤也覺得很是奇怪納悶兒。
不明白神無影這個江湖中人,不關心朝政的人,怎會知道皇甫逸的後背上,有一顆紅痣?
「你怎會知道?」皇甫逸更是格外的驚訝詫異,急忙出聲問道,「你怎會知曉本王的後背上有一顆紅痣?」
然而,神無影卻並未回答他,而是單手背負在身後,另一隻手慢悠悠地捋著鬍鬚,一個勁兒地搖頭歎息。
「本王問你話呢。」見他一直不出聲,皇甫逸有些著急不耐煩起來,「你怎麼知曉?」
「天意啊!」依舊沒有回答他,神無影只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都是天意!一切皆由天注定」
說完,他也不看二人一眼,轉身便邁步走出了房間。
只留給幾人一個大大的疑問。
待到神無影離開不見後,皇甫逸才緩緩地回過神來,稜角分明的臉龐上,是一付不滿的神情:「這人是怎麼回事?」
凌若瑤也很是莫名其妙,不明白神無影怎會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還說什麼一切皆由天注定?
「我也不清楚。」搖了搖頭,她小聲地呢喃道,清秀的臉蛋上,滿是沉思。
皇甫逸依舊緊蹙著眉頭,一臉深沉,目光犀利地盯著房間門口,抿著薄唇沉思著。
他的後背上一直有一顆紅痣,剛出生時,並不明顯,若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他的後背上有一顆紅痣。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一顆紅痣也愈發的明顯起來。
只不過,知曉他身體特徵的人,並不多,凌若瑤算是其中一個。
而這個仙風道骨的老人,他根本就不認識,兩人也從未有過任何的交集,他怎會知道他的後背上,有一顆紅痣呢?
「若瑤,這人究竟是什麼人?」緩緩收回視線,他看向旁邊的凌若瑤,低沉著聲音問道。
凌若瑤也是一臉的納悶兒和疑惑,蹙著眉頭低聲說道:「他就是這神御堂的堂主,一個江湖人士,沒什麼特別的。」
「既然如此,他怎會知道我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
她也覺得奇怪呢,在與神無影相處的這些天裡,她只當他是自己母親以及已逝淑妃的友人,將他當長輩一般對待。
卻從未聽他提及過任何有關皇甫逸的事情,可不曾想,他竟會連皇甫逸的身體特徵也知道!
還有多少事,是他沒有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