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啊!給我拿來!」她撲到他身上就開始搶,可是,他把手舉得高高的,根本不讓她夠到。舒骺豞曶
「你這個人還懂不懂禮貌?憑什麼掛我的電話?」她一邊搶著一邊說。
「我想你是不是忘記早上約定過什麼了。」他把手機攥在手中,說道,「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這樣,所以,你就不能。」
「你無理取鬧!」她怒道。
「說,這個男的,幹嘛的?他給你打電話說什麼?」他質問道。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她也生氣了,這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
一定是孟曜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她急了,用力去掰他的手,卻掰不開。
「你給我,要不然我就咬了!」她威脅道。
他根本不相信她會真的那麼做,也不理她,任由手機的音樂聲響著。
見他這樣,她真的低頭衝著他的手腕咬去。她也擔心咬的太重留下牙印,也不好意思,就輕輕的咬了,只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啊,你還真的咬啊?」他的反應有些誇張,鬆開了手。
她知道根本沒那麼疼的,只是他過激了而已,不過,她還是得意洋洋地搶回來手機,跑到陽台那邊去接。
跟孟曜解釋說剛剛手機沒電什麼的,孟曜這才放心了。說到晚上的事,夏雪還沒說出口,安慕辰就從身後抱著她,然後低頭吻上她的肩。
這個變態,怎麼這樣子?她在心裡罵他,強忍著險些就破喉而出的呻吟聲。
見她這樣忍,他就轉移了戰場,將她的耳垂含入口中吮吸,大手還覆上她的胸前,隔著衣服揉搓著。
「呃——」她竟然發出了這樣一聲,不光是把她自己嚇到了,孟曜那邊清楚地聽到後也奇怪了,安慕辰卻得意起來。
她趕緊摀住自己的嘴巴,因為他吻得太激烈,她害怕自己再發出那種聲音。顯然,這不是安慕辰要的結果,他不讓她這樣子,就抓住了這只不乖的手,繼續著自己的破壞活動。
不行,這樣子繼續下去,那邊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呢?夏雪擔心孟曜以為她在做什麼,便趕緊對電話那頭說「師兄,我這邊信號不好,等會給你打過去啊!」然後就趕緊掛斷了電話。
「你,你幹嘛?放,放開我!」她在他的懷裡扭動著,想要掙脫,話語卻沒有她想像的那麼有力,聽起來甚至有種欲拒還迎的意思。
安慕辰才不理會她的要求,繼續著自己的行為。
「你放手,啊——」她突然大聲叫了出來,這一聲讓她趕緊咬住了嘴唇。
「叫出來!」他命令道,翻轉了她的身體,俯首吻上了她的唇,手從她的t恤裡面伸了進去。
他的吻讓她透不過氣,再加上手的撫摸揉搓,她的身體也變得滾燙起來。
她好討厭這樣,自己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可是,隨著吻的深入,她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兩隻腳好似踩在雲朵上面,沒有真實感。
不想放開她,好想再繼續,繼續真實地擁有她,可是——
他突然鬆開了她,不懷好意地對她笑道:「你的嘴巴最好和你的身體一樣誠實,否則,我可不會饒了你,記住了?」
「你——」她的氣息還未喘勻,就伸手打他,卻被他抓住了。
「不許和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親近,明白沒有?」他說完,就走到沙發那邊坐著繼續看書。
真是有毛病!她心想,趕緊又給孟曜把電話打了過去。
其實,孟曜就從剛剛夏雪那幾個音符當中聽出來不對勁了,畢竟是過來人,那是什麼聲音,他很清楚。可是,讓他不解的是,夏雪什麼時候和人交往的?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她發出那種聲音,儘管他不止一次在夢中想像過這樣的情景,想像過她會是怎樣的神態,可是,在現實中,他並不想這樣聽到這聲音。因此,那一刻,他只覺得一陣呆滯,好像自己整個人被水泥澆鑄了一樣,無法動彈,無法思考。
等到夏雪第二次將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響了好久,孟曜都沒聽見。夏雪還在那邊奇怪,孟曜是怎麼了。
是啊,她怎麼會沒有交往的對象呢?那麼出色的女生。孟曜想著,不禁苦笑了,這才聽見鈴聲,接了起來。
果然,夏雪拒絕了和他的見面,孟曜當然是很失望的。若是沒有聽到那一聲,他還會找借口請她,可是現在,他沒有,只說「那改日吧」。
掛斷了電話,孟曜躺在床上閉上眼。
現在,他的腦子裡只有幾個問題,她什麼時候和別的男人有了交往的?那個男人是誰?他們難道已經——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看到了她面帶羞澀的笑容朝著自己走來。再也無法抑制強烈的渴望,將她壓在身下狂吻,撫摸著她的身體。她的皮膚好柔軟,她的身體好似沒有骨頭一般。當他和她合二為一的時候,那樣的感覺真是美到了極點。想要將她的身體撕裂、撞碎,他是那樣用力的佔有她。
這情形,不止一次在他的夢裡出現,可是,他永遠都不知道她動情之時的神態,不知道她的聲音。直到今天——
突然,他從夢中驚醒,大汗淋漓地坐起身。低頭一看,短褲上那個位置已經濕了。
每一次,只要夢見和她做那種事,他就會情不自禁地釋放。甚至其他時間,他都是把她當做性幻想的對象來自慰的。最誇張的是,有時候他和妻子做的時候,腦子裡想的也是夏雪,這樣才會讓他盡興。
是不是離婚了,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她了呢?孟曜這麼想著,他知道,夏雪對他也是有感情的。雖然他無法確定那是不是男女之情,不過,他相信,有這麼多年的基礎,只要他努力,還是可以把她追到手的。因為,夏雪是個很念舊的人,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他對她這麼多年的幫助,她是很清楚的。所以,現在,他需要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