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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4章 莊之源的危機 文 / 左妻右妾

    第624章莊之源的危機

    洛雲珠端詳他的臉:「你這個樣子比以前有男子氣概多了,以後乾脆就用這張臉好了,看著順眼點。」

    溫言無語地看著她。

    這妞這麼早來找自己,就為了說這個?

    洛雲珠嘻嘻一笑,摸出兩張紙片,遞了過去。

    溫言接過一看,呆了:「排練會的票?等等,排練會?這也要門票!」

    洛雲珠理所當然地道:「當然要啦,看到本大小姐的排練可不是誰都行的,還有結束後的聚餐機會,還可以得到我的簽名唱片——是唱片哦!不是cd也不是dvd!這票比我演唱會的票都貴呢!」

    溫言忍不住了:「你演唱會什麼價格?」

    洛雲珠眨眨眼:「看位置,最便宜的六百七。」

    溫言愕然道:「最便宜都要六百七?那最貴呢?」

    洛雲珠直接吐出一個數字:「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

    溫言張大了嘴看著她。

    要是有人肯出這麼多錢就為聽場音樂會,那絕對是腦子秀逗了!

    洛雲珠氣道:「你那什麼表情!本小姐的演唱會基本上一開售門票,一天內就會賣光好吧!vip票更是提前就被訂完了!」

    溫言直搖腦袋:「那些傢伙腦子都有問題,花兩萬買張票,又不能和你上床!」

    洛雲珠瞬間臉蛋紅透,嗔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溫言故作驚訝:「難道我說錯了?可以和你上床?」

    洛雲珠連脖子都紅透了,捏著粉拳叫道:「當然不可以!」

    溫言一臉釋然:「我就說我沒說錯。」

    洛雲珠惱道:「你這個臭流氓,人家比你懂藝術多啦!」

    溫言失笑道:「笑死人了,你說那些個成天跟錢打交道的傢伙比我懂藝術?不如說他們身手比我好,我還比較相信點。」

    洛雲珠一時語塞。

    這方面她確實知道不少,有資格買最貴的vip票的基本上都是些富豪,但絕對不是為了欣賞藝術,而是表現他們保持著「高雅」的生活和欣賞品味,只是證明其地位的一種手段。

    溫言把訓練票又拿了起來:「這票能比演出票貴多少?」

    洛雲珠哼道:「這是限量發售,統一價六千六百六十六。」

    溫言愕然道:「這好像沒你那最貴的貴嘛。」

    洛雲珠板著臉道:「比的是均價!」

    溫言一轉念:「憑票進入?」

    洛雲珠白了他一眼:「不然我為什麼給你?這是公司的安排,除了限定的人都必須憑票進入。」

    溫言把票收了起來:「好吧,回頭我給秦菲一張。」

    洛雲珠頓時眉開眼笑:「今晚記著一定要來!」

    溫言正要說話,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摸出來看時,卻是個陌生號碼。

    洛雲珠難得得竟然識相起身,打了個「我走啦」的手勢,悄悄離開。

    溫言接通手機,隨口道:「喂?」

    那頭傳來一個顫抖的聲音:「溫……溫哥嗎?我……我莊之源!」

    溫言已經聽出他的聲音,奇道:「你怎麼聲音抖這麼厲害?」

    莊之源哭喪著臉道:「我……我被人抓了……」

    溫言一愣,不及說話,已聽到另一端傳來電話換手的聲音。

    片刻後,一個粗獷的男聲冷冷傳來:「就是你小子殺了我兄弟是嗎?立刻給我滾到修理廠來,否則等著給這小子收屍吧!」

    嘟……嘟……嘟……

    電話掛斷了。

    溫言雙眉微鎖,把手機揣進了褲兜。

    對方說的話讓他瞬間想起的是莊之源之前遭受的池魚之殃,上次這傢伙的修理廠被兩個火拚的黑幫牽連,當時宋融去救了莊之源,據前者的說法,殺了不少人,難道是尋仇的上門來了?

    假如真是這個,這筆帳算到他溫言頭上也無不可。

    溫言略一沉吟,起身離開了房間。

    趁著隱魂那邊還沒結果,先把這事處理了再說。

    ……

    莊之源的莊氏汽車修理廠位於漠河北二環上的一條街道內,溫言坐車到達時,只見修理廠被藍色鐵皮給圍了起來,周圍還拉開防護線,原來已經開始準備修復工程了。

    不過這個時間還早,工地的工人似乎還沒起來工作,整個修理廠內靜悄悄的。

    溫言走到大門處,輕輕一推,門開了。

    他走了進去,環目四顧。

    整個修理廠被破壞得很厲害,到處都是殘牆斷壁。

    「誰!」一個喝聲傳來。

    溫言轉頭看去,只見十多米外的工棚邊有個年輕小子站著,一臉凶相。

    溫言朝他走去,很快聽到了工棚內紛雜的呼吸聲,恍然大悟。

    不是工人們沒起床工作,而是他們被人給押住了!

    另一人從工棚裡出來,喝道:「你就是那個叫溫言的小子?」

    溫言走近兩人,停了下來:「不,我是溫言的朋友,我叫阿剛,他現在有事,讓我來處理這事。」

    那人冷笑道:「以為躲起來就沒事?哼,先把這小子給捆起來,送到大哥那!」

    兩分鐘後,在離工棚不到二十米的修理廠工作房裡,被反綁起來的溫言看到了吊在半空的莊之源。

    後者離地超過三米高度,在空中奄奄一息,身上衣服不少地方破的,血跡斑斑,顯然是曾受過一番酷刑。

    「你就是溫言?」在莊之源側下方,一個陰冷面容的男子冷冷半道。

    在他周圍,站著十多個高矮不一,卻均透著凶悍之氣的漢子,赫然均是手上持槍!

    漠河絕對可以稱為全國最暴力城市,溫言都不知道看過多少回公然持槍的事了。

    上方的莊之源勉強睜開眼睛,吃力地道:「你……你是誰?」當然是沒認出易容後的溫言。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我是溫言的朋友,替他來向你和這位……瓜子臉的老大說幾句話。」

    所有人均是一愣。

    瓜子臉?

    不少人登時轉頭去看那陰冷男子,暗自點頭。

    不說不像,一說還真像!

    那陰冷男子大怒道:「你tm再說一遍!」

    溫言斜著眼看他:「我要是你,會比較在意正事,而不是這些旁枝末節的小事,瓜子哥。」

    陰冷男子記起正事,咬牙切齒地道:「說!」

    溫言慢條斯理地道:「溫言說了,上次他救了你莊之源,沒想到你竟然出賣他!本來他可以任你就這麼死了算了,但看在你和他以前關係不錯的份兒上,他讓我來替他把事說清楚,免得你死不瞑目。」

    莊之源渾身劇震:「什……什麼!」

    下面那瓜子男愣道:「就這些?」

    溫言轉身朝外走去:「說完了,再見。」

    「站住!」瓜子男一聲暴喝,打了個手勢。

    周圍的兄弟立刻分出四人,奔過去把溫言圍住,四個黑洞洞的槍口均指著他。

    溫言停步,緩緩轉身:「你想做什麼?」

    瓜子男獰笑道:「那小子不敢來是吧?那我就上門去找他!給我帶路!」

    溫言搖頭道:「我勸你們不要去,惹他沒有好下場。」

    瓜子男走過去,一把揪住他衣領,右手一把槍直接抵在溫言額頭:「走不走?」

    溫言雙手一掙,繩子直接繃斷。他輕輕拂開瓜子男的手,轉身朝外走去。

    「要走就跟來吧,這年頭怎麼這麼多愛送死的人呢?」

    周圍的人看著地上的斷繩,無不呆住。

    好一會兒,瓜子男才哼了一聲,打了個手勢,所有人把槍暫時收了起來,跟著他隨溫言朝外走去,只留兩人在裡面守著莊之源。

    他在漠河已經混了十多年,在這他就是地頭蛇,管你什麼溫言溫語,只要惹了他,就絕對沒好下場!

    出了工作房,溫言被帶上了一輛雙排座的大卡車,坐在副駕位置。瓜子男坐在他身後,處在隨時可以一槍斃了他的優勢位置。

    「開車!」

    等其它人都進了車廂,瓜子男才板著臉喝道。

    開車的小子立刻發動車子,緩緩駛出了修理廠。

    「朝哪走?」瓜子男喝問道。

    溫言不動聲色,開始指示走的方向。

    這段時間在漠河呆得久了,他基本上瞭解這裡的道路線,帶路幾個去過的地方毫無問題。

    很快車子駛到了一條大街上,瓜子男皺眉道:「這條路有點熟,我好像來過很多次。」

    前面開車的那小子突然一震,猛地一腳踏下了剎車,剎得太急,後面的瓜子男登時一個前衝,直接撞到了溫言的靠背上。

    「千!你tm找死是吧!」瓜子男捂著額頭怒叫道。

    「不不不……大哥你看那邊!」前面的小子指著不遠處。

    瓜子男一愣,看過去時臉色突然一變。

    警察局!

    溫言適時緩緩道:「你不是要找溫言嗎?跟我下車吧!」說著直接開了車門,下車去了。

    瓜子男驚疑不定,跳下車一把拉住他:「你搞什麼鬼!」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你叫我帶你來,不想去了?」

    瓜子男怒道:「少tm裝蒜!這麼巧那小子就呆在這附近?」

    溫言淡淡地道:「不是在這附近,而是在警察局後面的看守所裡。」

    瓜子男一把揪住他衣領:「你再說一遍!」

    溫言唇角微露笑意:「溫言因為涉嫌謀殺,被警察逮捕,你要是不信,就派個人到警察局去問問。不過你要是怕了,那就這樣回去吧。」

    瓜子男臉上神色變化了好幾次,終喝道:「給我找個沒案底的兄弟過來!」

    開車的那小子立刻答應著下了車,跑到後面車廂去了。

    這邊瓜子男瞪著溫言:「你要是敢說謊,老子剝了你的皮!」

    溫言打了個「請便」的手勢。

    五分鐘後,派去警察局控情況的小弟跑了回來:「大哥!真的,那小子現在被關在後面的看守所裡!」

    瓜子男雙眉深鎖起來。

    這樣的話,要去殺溫言,就得沖看守所。

    靠!

    憑他這點人手,要是沖看守所,還不被弄得渣都不剩?

    溫言偏偏要巧不巧地道:「你人這麼少,去那邊只是送死,不如就這麼算了吧,將來道上的人也不會說你瓜子哥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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