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一路向南。舒榒駑襻可馨和江翌瀟,每到一處,都要驗收自己旗下所開的醫院、工廠、銀行和商行。
看著「星輝集團」、「瀟然夢」、「夢江南」,發展的如日中天,兩人都很高興。
尤其是可馨,壓根就沒想到,會到古代成為李嘉誠那樣的首富。
再看到每到一處,旗下公司的掌櫃,看見自己那麼年輕美麗,所露出的、震驚的目光,隨即轉為恭敬和佩服,不由笑得神采飛揚。
那種自豪和滿足,讓她一直咧著小嘴笑,那深深的梨渦,和美瞳中自信的光芒,看的江翌瀟又是愛憐,又是驕傲嫵。
看的嚴詩丹、葉可瑩和醇親王妃羨慕不已。
看的琬凝和雲染,暗自發誓:「將來一定要成為母親這樣成功的女人!」
看的徐睿博、趙文博、趙文濤和齊慕彥,幾個偷偷愛慕的男子,是深深的為止折服沮。
可是等到到了南海,一看那遠洋船隊和造船廠,還有那支訓練有素的海軍,以及四個已經建設的設施功能齊全,風景非常優美的海島,以及島上生產的一切,一干人還是再次被震撼了一下。
此時已臨近春節,北方正是冬季,可是島上卻溫暖如春。
住在帶有海水游泳池,門窗鑲嵌的都是大玻璃,建築裝修風格,很有外國特色的別墅裡。
看著外面的棕櫚樹、椰子樹,和一些偶爾路過的、金髮碧眼的外國人。
醇親王感歎地說道:「妹子,你不帶哥哥出來,打死哥哥,哥哥都不知道,還有如此和天上仙境一模一樣的地方。跟你出來的這大半年,哥哥可是開了眼界了,好玩、好吃、好看,總之該享受的,也都享受到了,死了也值了。」
「這才哪到哪?」可馨嬌嗔地笑道:「在這歇上一年半載,我們還要坐船,漂洋過海,到外國去看看呢。」
徐睿博一聽,馬上問道:「可是我們去了,能聽懂人家說的話嗎?」
「是啊。」醇親王妃也擔心地看著可馨,「語言不通,我們去幹嗎?」
可馨認真地回答:「去看看人家有沒有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然後去其糟粕,留其精華,變為我們的。就像這鐘錶和玻璃,不就是從國外引進的?咱們不能把目光,只局限在我們大周,要知道世界很大,地球很大,值得我們學習的東西,很多!」
齊慕彥聞言,感慨:「小姨子知道的東西真多!你到了國外,會他們的語言,我都不奇怪。」
可馨嘿嘿一笑,心想,我可不就是會他們的語言,英語,六級啊。
在島上的生活,是快樂而又愜意的。
一幫大人帶著孩子趕海、釣魚、游泳、玩帆板、滑水……
一開始女孩子們,還高低不穿泳衣,尤其是琬凝和若漪等幾個大女孩,哪好意思在男孩子面前露胳膊露腿?
可是一看島上那些外國員工的孩子,不管男女,都那麼穿,忍不住就問可馨,「娘,他們外國人都不知道男女大防嗎?這樣子以後還怎麼嫁人?」
可馨耐心地解答:「這就是咱們和人家,文化和習俗方面的差異。在他們國家,這種行為很正常;所以,你們看見了,也不要大驚小怪,知道就行了。其實,你們也可以這樣,在這島上,除了我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外人,誰都不會譴責你們的,只要你們自己能想的開。如果你們願意,我把男孩子和你們學游泳和滑水、帆板的時間,給調開,這幾千里海域,只有你們幾個女孩子,你們還怕啥?」
幾個丫頭最終也沒有學會滑水和帆板。當然不好意思穿泳衣是一方面,怕淹著也是個原因。
倒是那些男孩子,真是玩瘋了。整天泡在海水裡,都曬黑了。
江翌瀟、醇親王、齊慕彥、葉宇琪、徐睿博,連江翌豪和趙文博、趙文濤兄弟兩的肌膚,都被曬成了小麥色。
剛過週歲不久的大小寶,成了水嬰兒,也學會了游泳。
只是兩個小傢伙的肌膚,被可馨保護的很好,又是防曬霜,又是防護衣,倒也沒白費功夫。
只是玩歸玩,每天下午都有一個半時辰的學習時間。
可馨會給孩子們講課,不能光讓他們玩就是。
日本學者木樹久一指出,兒童潛在能力遵循一種遞減的規律,即生下來具有100分潛在能力的兒童,如果一出生就進行教育,可以成為具有100分能力的人,若從5歲開始教育,只能成為具有80分能力的人,若從10歲開始,就只能具有60分能力的人。
由此可見,幼兒大腦發展速度之快。在兒童智力迅速發展的時期,早期教育的作用也特別大,因為智力與教育以及社會環境是密切相關的。若在這個時期內,對孩子用正確的方法施以適當的早期教育,其效果可想而知。
總之,幼兒期是智力開發、人格健全、性教育的關鍵期。在幼兒教育上,主要是引導幼兒正確的思維方式、培養良好的學習心態,來應付以後學習和工作中遇到的困難和挫折。所以,幼兒教育是決定人生命運與幸福的終身大事。
所以,可馨選擇的孩子,年齡都不是很大。
而且教育也以開發智力為主,並按年齡給分了班。
一年半的時間,成效非常顯著。
醇親王欣慰地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只有四歲的、庶出的徐慕琿,對著可馨真心真意地謝道:「沒想到,原來懦弱膽小,不合群,嚇得連大海都不敢進去的小傢伙,竟被你調教的如此出息!」
這孩子的親身母親,是個小妾。隨著醇親王對小妾的冷落,這個孩子在醇親王府,可想而知,是如何不受重視。
醇親王妃就生了兩個嫡子,醇親王一心盼著老三是個女孩。
可是,事與願違,又是個女的,醇親王自然不會喜歡。
加上這孩子,被自己親娘教的,竟是如何防患被人欺負,所以膽子越來越小。
可馨為了教他,費了不少心思。鼓勵他,給他自信;讓醇親王兩個嫡子,和其他孩子,帶著他玩,關心他,給他溫暖;教他觸摸小動物,練其膽量……就這樣,才漸漸地把這孩子,教成了一個開朗自信,正常的孩子。
還有江翌豪的大兒子,被孫氏慣壞了,霸道、嬌氣、自私,要是再不好好矯正,就又是個江翌豪了。
這江翌豪學好了,怕兒子將來和他一樣成為紈褲,是又打又罵。
結果孫氏又護著,這回好了,這孩子越發不像樣。
四歲的孩子,竟然為了爭奪小朋友手中的玩具,又打人又罵人,弄得其他孩子都不願跟他玩。
不跟他玩,他又生氣告狀,整天鬼哭狼嚎,簡直人見人煩。
弄得江翌豪和于氏,整天跟人賠禮道歉。沒有辦法,都是當官的,就他一介平民。
醇親王好多次,都拿眼睛狠狠地瞅江翌豪,估計不是看可馨和江翌瀟面子,早就罵他了。
這樣一個頑劣的孩子,人人都厭棄,卻被可馨教育好了。
江翌豪看著可馨,嘴上沒說,心裡卻在感慨:「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把這臭小子,一身毛病給治好;我這種病入膏肓的人,你都給治癒了,又怎麼可能治不好煥(江翌豪大兒名江燁煥)兒呢?」
他感慨,其他人也在感慨。尤其是趙文博,他從沒想到,孩子這麼小,經過可馨的教育,就能明白這麼多的道理,記住這麼多的知識。
甚至連他,都如同被醍醐灌頂,在文學造詣方面,又上了一層樓。
在島上住了一年,大小寶已經滿地跑了。
兩個孩子英俊可愛的人見人愛。
晏老師傅和醇親王,一個稀罕大寶,整天帶著孩子,和自己一起修煉。
而大寶這麼點的孩子,竟然也不厭棄那枯燥的武學,跟著晏老師傅,學的起勁。
可馨怕他太小,不明白其中道理,會走火入魔,不讓他學,都不行。
而小寶,則被醇親王當做了自己的親兒子。這小傢伙不像他哥哥,整天耍酷,不愛說話;那張小嘴,真正甜死個人!
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哄得人搖頭轉。
琬凝那麼聰明,都經常被他哄得上當受騙。
至於其他孩子,就更不用說了。
只是近墨者黑,這小傢伙被醇親王教的,學會胡攪蠻纏了,時不時纏著可馨撒嬌:「娘,我不要跟爹學武功,我犯困。」
「娘,我不要寫字,我手疼。」
說起來,江翌瀟對孩子要求也挺嚴格的。
除了可馨教的,他早上還教孩子們習武,晚上還教孩子們練書法。
小寶貪玩,還愛睡懶覺,早上不願起來,不像大寶,很自覺,自己就穿衣起床了。
才一歲多的孩子,可馨當然也捨不得;可是既然那是江翌瀟的決定,她當然不能反駁,去縱容孩子。
只好強壓下心頭的不捨,給孩子講道理:「小寶將來不想做大官,保護娘親嗎?不想為娘親掙得榮譽嗎?不是你說,你要和哥哥一樣,讓娘親將來好好地享福,啥都不用干?可是你不會武功,有壞人欺負娘親,你怎麼保護娘親啊?你不學寫字,將來考不上狀元,別人豈不笑話娘親?寶貝,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努力,才能得來;不努力,將來就會成為廢人。你不也看不起娘親故事裡,講的那些不學無術的紈褲子弟嗎?」
可憐的小寶,委屈的眼淚汪汪,想了想,還是點點頭,乖乖地練字、練武去了。
把個醇親王心疼的,衝著江翌瀟和可馨蹦高,「你們這對做爹娘得太狠心了!孩子才多大?就讓他寫三篇大字?江翌瀟,你想累的他……」
「閉嘴!」江翌瀟冷冷地打斷他的話,「我教我兒子,輪得到你插嘴嗎?」
江翌瀟還一肚子火呢。早就說過,這兩個兒子,要親自教。
結果大兒子整天被師傅霸佔著;小兒子吧,偏偏又和醇親王親的個要死。
一老一小那黏糊勁,比他這個親爹,還要像親爹。真是氣得他肝疼!
你說你自己又不是沒兒子,你老是黏糊別人兒子幹嘛?
還口口聲聲喜歡女兒,我呸!純是在那放屁。江翌瀟腹黑個不停。
像是故意爭對小寶一樣,就是不開這個綠燈。
這還不說,到了晚上,就墨跡可馨,「老婆,老頭子孝期一過,咱再生一對女兒吧?爺算是看明白了,還是女兒貼心。」
琬凝和雲染大了,越來越懂事,越來越知道孝敬兩人,君子又覺得女兒好了。
可馨嬌嗔地斜視著他,趁機和他談條件,「行啊,那生完兩個女孩以後,我可就不生了。」
「那不行。」江翌瀟馬上反對。
見小妻子雙眸波光瀲灩,風情萬種的樣子,小心肝沒出息地亂跳起來,忍不住摟過可馨,套在她耳邊低喃:「給爺生八個孩子,四男四女,爺再放過你。」
「什麼?」可馨驚叫,使勁推開男人,怒目而視,「你把我當著母豬嗎?不幹,就再生兩個女孩,以後就不要了。」
說完,雙手像滕蔓一樣,纏繞上男人的脖子,甜糯地撒嬌:「老公,生孩子太辛苦了,人家不想遭罪啊……」
一聽可馨這麼說,君子的心,馬上就疼了。想想她生大小寶時候的凶險,馬上柔聲安慰:「好,那我們就不生了,五個孩子已經不少了,爺知足。」
可馨見奸計得逞,小狐狸似的地,低頭偷笑了。
其實她的想法,和江翌瀟一樣,也想多生幾個孩子。
她這人特喜歡小孩,不然也不會考幼兒師範。
自己的孩子,當然就更喜歡了。又沒有政策不讓生,又不是養不起,哪幹嗎不多生幾個?
生孩子的痛苦,比起有孩子帶給自己的樂趣,要小得多。
所以,她雖沒有準備生八個,可是五六個孩子,她還是做好了準備。
只是她暫時不想讓愛人知道她的想法,想等懷孕了,給他一個驚喜。
想到這,可馨故作高興地親了男人一口,伸出春蔥一樣的右食指,在江翌瀟胸前畫著圈圈,呵氣如蘭地撩撥他,「你別忘了,現在是你老爹的孝期,你必須禁慾,不可以播種。」「哼!」一提威北侯,江翌瀟的火氣,馬上不打一處來,冷冷地嗤之以鼻,「那老傢伙配我為他守孝嗎?爺沒把他拋之荒野成孤魂野鬼,就對得起他了。」
可馨繼續壞壞地問道:「可你就不怕別人說你是個偽君子?」
江翌瀟悶笑,「嘿嘿……咱兩偷偷做,不讓別人知道就行了。」
說完,抱起可馨,把她放到了床上,就欺身壓了上去。
紅唇即刻被他那溫柔的薄唇含住,不容她抗拒的深吻著,帶著一絲迫不及待的渴求。
江翌瀟在那妻子那飽滿細嫩的紅唇上輾轉反側細細品嚐,仿若是對待一道最為美味的佳餚,不吞掉最後一口決不罷休……
可馨很快就軟癱在男人的身下,媚眼如絲地伸出胳膊,摟住男人的肩膀,迎合著他的熱情。
江翌瀟一看小女人如此聽話,馬上動手攻城略地,很快,一場愛的戰役,拉開了序幕……
這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歡愛,忘我地,在理智與情感間極致的徘徊,每一次身體的戰慄,每一次皮膚的繃緊,都深深刻入彼此的神經,演繹著最動人的深情!
在島上住了一年半,可馨在一艘建造的更堅實、更安全的船隻,製作好之後,開始了她的外國之旅。
她去國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弄明白,她落在的、這個時空的一切。
因為按照古代史,唐朝的時間為(618—907年)。
大周朝在唐朝之前,應該是公元618年之前。
可是詭異的是,現在卻是公元1478年。
而且不但有了後世紀才出現的鐘錶、玻璃,甚至連英國都有了。
可偏偏中國史上,該有的朝代,還沒出現,不該有的朝代,像是夏朝,大金朝卻出來了。
可馨被弄得凌亂不堪,暗罵黑白無常害人,要扔好歹也把她扔到她熟悉的古代,而不是這個她啥也不懂的時空啊!
不去看看,弄明白了,她心裡難受。
到了英國一看,語言倒是很像,勉勉強強能和人交流。
只是這裡的文明程度,可是趕不上自己的大周,科技水平也沒大周先進,好多物品,都是她星輝集團生產,漂洋過海,銷往這裡的。
看來,歐洲的工業革命,此時還沒開展。
這讓她放心的同時,卻也感到了少許的失望。
漂洋過海來了一趟,卻沒有像唐僧一樣,取到有價值的真經。
自己在英國,已經是首富了。英國國王,知道她和江翌瀟是《竹韻》大莊園的主人,竟然親自下帖子,宴請他們,接見了他們。
在英國自己的大莊園,住了四個月,接著他們就去了羅馬。
羅馬倒是讓可馨一驚!這裡確實比英國先進富庶多了。
鐘錶和玻璃,就是他們國家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