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知道瞞不住,也沒打算瞞,所以如實答道:「是紅燕被婁嬤嬤打了,她躲在淨房門口偷聽,還……」
江翌瀟一聽,氣的俊眉擰緊,不耐煩地說道:「告訴婁嬤嬤,明天叫人牙子來,把她賣了。」
可馨覺得古代沒有**,幹點親密事,弄得人人皆知,正羞得縮在被窩裡當鴕鳥,一聽一個小丫鬟,都敢聽壁角,而且聽得還是最私密的事情,也是氣的不行。
聽江翌瀟要把她賣了,到時出去胡咧咧,自己豈不太丟人了?於是出聲阻止,「先關起來,明天再說。」
說完,拉了拉江翌瀟的睡衣,小聲提醒道:「不能賣了她,她要是到外面添油加醋地胡說,怎麼辦?漭」
「她敢?爺殺了她全家!」江翌瀟霸氣地說道,揮揮手讓幽蘭退下,親自披上睡袍,為可馨擦洗,「來,寶貝,為夫為你擦擦乾淨。」
可馨雖然很不好意思,可是全身像被輪胎碾過一樣酸痛,只好任由某位君子,為她擦洗了。
洗著洗著,某君子又心癢難耐,將小女人摟進懷裡,又是一陣搓揉,正想入巷,可馨連連告饒,「老公,親愛的,饒了我,我不行了,明天我還想送你到京郊呢。劌」
江翌瀟一聽,感動壞了,這才放過她,也不讓她穿上睡衣,就這麼紅果果的摟在懷裡睡了。
第二天,可馨被幽蘭悄悄叫醒,然後悄悄起床想起來為愛人收拾行囊、做飯。
可剛剛一動,江翌瀟便醒了,一下子將她拉進懷裡,低啞著聲音說道:「起那麼早幹嘛?再睡一會。」
可馨因為紅果果被他摟著,有點害羞,嬌嗔地斜了他一眼,在他耳邊輕輕地咬了一口,「放我起來,我為你做點吃的帶上。」
江翌瀟聞言,全身從裡到外都暖透,加上小女人這一眼,水波蕩漾,風情萬種,只把這位君子魅惑的恨不能走哪都帶著她。
在小妻子嘴上可連連親了好幾下,才萬般無奈地放開手,不捨地悶聲撒嬌,「馨兒,老婆,我不想走。」
這是可馨告訴他老公老婆的意思,就是相公和媳婦以後,他第一次叫。
叫聲中充滿了纏綿和難捨,聽得可馨眼淚差不點流出來,一邊做飯,一邊在那暗罵徐昊澤,「色狼!昏君,我詛咒你從此不能人道。呸!不對,只有對著皇后娘娘才能人道,對著其她嬪妃一律不舉。」
話說徐昊澤,昨晚躍琨回來稟告,「皇上,昨晚他們……已經……已經在……在一起了。」開始,就徹底瘋狂了。
連著叫了三個低級的嬪妃來侍寢,可是奇了怪了,任憑那三個女人輪番上陣,又是親,又是擼,又是用嘴吸,可忙活了一大頓,他就是舉不起來。
即使舉起來,進入女人身體,還沒有兩下子,一想起可馨的「牙刷論」,他就疲軟了。
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有病了,可一等他幻想著可馨那天中了媚藥的嬌俏摸樣,結果下面的東西,馬上就昂起了腦袋,他才知道,自己中小丫頭的毒太深了,已經深入骨髓,看誰都無法產生感覺了。
於是三個女人倒霉,一起被打入冷宮和賢妃作伴去了。
所以,不用可馨詛咒,某位皇上已經不舉了。
可馨為江翌瀟做了麵包、餅乾、火勺,各種醬肉,香腸,還帶了黃瓜和水果,最後還裝了好多急救藥、消炎藥、退燒藥、止血藥、解毒藥。
一個類似現在的雙肩背包,裡外三層,一層是藥,一層是吃食,一層是使用說明。最後,還裝了滿滿一包換洗衣服。
最後,做了六個菜,一個給江翌瀟進補的鵪鶉淮山枸杞湯,一個適合孩子們喝的西紅柿牛骨湯,一盤三鮮餃子。
西紅柿和韭菜,都是自己的蔬菜大棚裡第一批成熟的。除了送給親朋好友的,養生食坊需要的,剩下的還沒等上市零售,就被皇宮和各大家族、飯店包圓了。
第一批上市的蔬菜水果,就淨掙了四萬多兩白銀。莊裡的菜農,如今的生活,真是比蜜還甜。
附近好多無主的雇農一看,都跑來央求莊主,莊主正好聽可馨說,要在熱地開出一大塊地來種蔬菜和水果,於是,馬上和這些人簽訂了長期僱傭合同。
並按可馨的意思告訴他們,「主子說了,只要你們積極肯幹,忠心耿耿,就把你們收為客戶。」
雇農一聽,一起跪下來,衝著京城磕頭,「菩薩啊!求老天保佑菩薩主子長命百歲啊……」
雇農是農村中最窮最受壓迫剝削的階層。佃農耕種地主的土地,還自有一定的勞動工具、生產資料和生活資料,有農業與手工業相結合的家庭經濟。
而雇農,沒有或只有極少量的土地和生產工具,主要依靠出賣勞動力。
成為莊戶,等於有了依靠,有了主人,即使發生自然災害,主子也不會看著你活活餓死,會想法接濟你,渡過難關。
可馨將一部分蔬菜水果,送進宮裡,送給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品嚐,徐昊澤這個皇帝,當然跟著沾光了。
享受美食的同時,龍爪一揮,把皇宮裡冬季所需的蔬菜水果供應大權給了可馨,可馨能不很賺一筆嗎?
六個菜是黃瓜炒雞蛋,魚香茄子,蝦仁油菜,煮乾絲,一品羅漢菜,清蒸桂魚。
江翌瀟和琬凝都愛吃魚,所以可馨每頓飯,都會做個魚。
好歹她在莫大勇莊子,旁邊的河裡,又放進不少魚苗,以後,他們吃魚,是不用到外面買了,吃不了的,還可以對外銷售。
小妻子親自下廚做飯為自己踐行,飯菜又好吃,江翌瀟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當然要是能夠不到外地出差,或是走哪都帶著媳婦,就更完美了。
因為沙門氏菌感染和傷寒一樣易復發,可馨不敢讓霖兒和他們吃一樣的食物,除了在那喝粥的他,一家人正吃著可口美味的飯菜,威北侯和江翌豪不知抽的什麼瘋,竟然到訪了。
聞著飯菜的鮮味,再看江翌瀟和孩子吃的那個香甜,威北侯和江翌豪不由在那咽起了口水。
特別是江翌豪,這廝本來就是個吃貨,那天在香山別院為琬凝過生日,吃的飯菜,到現在他還記憶猶新。
知道那是可馨教廚子做的,感歎他大哥福氣好以外,就是羨慕妒忌。來家把自己媳婦于氏好一頓罵,「你個笨蛋!你看看那個葉可馨,不但會替人看病,能大把大把掙銀子,還會做飯;你再看看你,除了會爭風吃醋,外加朝自己腰包裡劃拉好東西,你還會幹嗎?」
于氏一聽,也不甘示弱地回罵道:「你好,你厲害你去娶人家呀?可惜人家看不上你這個紈褲。你除了吃喝嫖賭,你又會什麼?是我倒霉,才嫁給了這麼個狗屁不是的玩意!」
江翌豪被孫氏嬌寵壞了,哪能被她辱罵?當即就撲了過去。
可是這樣的戲碼自結婚兩年以來,就經常上演,于氏早已司空見慣,也壓根不怕他。
經常和他撕扒在一起,將江翌豪的小白臉撓的混花的。
孫氏知道了,氣個半死,還不敢把于氏怎麼樣。
于氏雖是庶女,可老爹是甘肅巡撫,從二品的大員,真要是翻了臉,江翌瀟又不向著他們,他們佔不著一點便宜。
江翌瀟起身給自己老爹行了禮,就再也沒有了話,恢復了以往的酷哥樣,和剛剛滿臉柔情的,時不時看著可馨的溫潤如玉的男人判若兩人。
可馨一看場面尷尬,都不說話,便宜公爹和小叔子,盯著桌上的飯菜,直嚥口水,於是,只好意思意思地問道:「父親和小叔用過早膳了嗎?如果沒用就一起用點?」
「不用了。別吃出事,又算到你的頭上。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江翌豪剛想說,「好,我還沒吃早飯呢。」就被江翌瀟一番話,粉碎了他的好夢。
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四腿拉叉地耍橫,「爹,都怪你,非要拉我過來為他送行,你看他稀罕嗎?害得我早覺都沒睡成,到現在還餓肚子。」
說完,還一臉委屈地看著可馨,在那揉著肚子。
看的可馨差不點噴笑,滿想招呼兩人坐下,和江翌瀟一起吃,她帶著孩子,出去吃,可是看著江翌瀟一臉戾氣,知道他們之間積怨太深,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只好請威北侯和江翌豪到客廳就坐,上了茶水和點心。
上茶水和點心的是紅梅。小丫頭脆生生地說道:「相爺說了,怕死就別吃別喝,否則出了事,概不認賬。」
紅梅是可馨丫鬟裡,長得最俏麗動人的,其次才是紫苑。如今經過可馨一年多的調教,當然更出色了。
江翌豪一看,就挪不開眼睛了。暗歎,娘啊!主子好看,丫鬟也好看。先不說容貌,光是氣質,就比府裡其她丫鬟出色。
只說那個青竹和幽蘭,一個亭亭玉立,一個文靜雅致,就已經很出色了,沒想到這個丫頭,這麼俏麗,絲毫不比自己的妻妾遜色。
再看看廳裡的擺設,紫檀木鑲大理石圓桌、圓椅上,擺放著一隻青花白地梅瓷瓶,裡面插著幾支盛開的綠菊。
多寶閣上擺放著平安如意官窯瓷瓶,還有那觀音五彩瓶,一兩件翡翠雕刻作品,雙面繡宮扇雙面繡小屏風紅梅報春,雙面繡龍頭架熊貓等一些珍貴的工藝品。
還有一長溜很低矮的紫檀木椅子,上面擺放著水墨綾面的四方大枕頭,前面有一個橢圓形紫檀木鑲大理石桌面的茶几,上面擺放著大紅描金茶具。
一個雕刻的特別精美的立地式蠟燭台,靠在椅子旁邊,旁邊擺著幾盆種植著綠色植物的盆景。
東西不多,單件件都是精品,充實著一種低調的奢華,一點都不像他母親的客廳,恨不能把所有的好東西擺出來,像個暴發戶。
低頭在看看那點心,一盤豌豆黃,一盤蛋撻,一盤薩其瑪,一盤曲奇餅乾,擺放在淺綠色荷花型的碟子裡,散發出淡淡的奶香,誘的人直嚥口水。
江翌豪想想可馨那天在香山別院說的話,拿起點心,毫不顧忌地大吃起來。
把個威北侯雷的目瞪口呆,直到江翌豪大叫一聲,「真好吃!咱們府裡的廚師,真該換換了,什麼嗎?做出的點心,連馨……咳……嫂子這裡的一半都不如。」
威北侯才反應過來,趕緊將盤子裡剩下的點心,朝嘴裡塞,一邊使勁咀嚼,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你小子,把點心留幾塊給你老子,別都自顧自吃了。」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江翌豪乾脆把盤子搶過來,把點心一股腦倒進了自己的衣袍裡,那護食的樣子,沒把威北侯氣死。
江翌瀟和可馨進來時,一看四盤點心,連點點心渣子都沒剩,震驚以後,可馨差不點笑出聲來,江翌瀟則輕蔑地說道:「兩人沒吃飯,跑我這邊來蹭東西吃,就不怕被毒死?」
江翌豪馬上不客氣地回嘴,「你有可能下毒,嫂子才不會幹出那等齷齪的事情來。我吃的是嫂子做的點心,又不是你做的,我有什麼好怕的?我看,嫂子是君子,你才是小人。」
說完,還衝著可馨笑得一臉得意,「嫂子,我願意吃你做的點心,你以後可不可以經常做給我吃?」
可馨一看,就知道自己這位便宜小叔子,就是一被寵壞的大男孩,至於心機有多深,看他的雙眸,好多心思都露在外面,怕也不是那種面帶三分笑,笑裡藏刀的奸臣。
這樣的人,應該不難對付。可馨倒也給面子,沒有馬上拒絕,而是笑咪咪地說道:「可以,只要你真心把你哥哥當著親哥哥看待,嫂子就把你當做親弟弟。」
可馨這句話一說完,兄弟兩一起哼了一聲,轉過了頭,誰都不說話了……
小冰鬱悶啊……怎麼收藏和票票這麼少啊?不給力,寫的都沒情緒。%>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