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蘭的心思倒是很純正的,看見這傷口心疼得很,他用酒精消的毒,又小心翼翼地敷上草藥,諾蘭又用乾淨的紗布包裹著他的傷口.
這手總是能碰到陸臻的小陸臻。
陸臻咬著牙,呼吸微微沉了沉,拚命地深呼吸控制體內的騷動,他大腿受了嚴重的刀傷,這種情況下要是被諾蘭無心碰幾下給硬起來,他也不用活了。
然而,事與願違。陸臻身體也慢慢變得僵硬,渾身血液都要燃燒起來,這對他而言,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特別是諾蘭還赤著上半身在他面前晃動。
忍住,忍住,你這禽獸,你要敢硬起來,我把你切了!!
陸臻發狠地想,決定不去看諾蘭,索性閉上眼睛,臉上全是汗,一部分是疼,一部分是另外一種痛苦。
閉上眼睛,感官更銳利一些。
所有的碰觸都變得非常的緩慢。
偶爾無心一次碰觸,陸哥哥感覺都要著了火,他要握住拳頭才控制自己的手沒有去抓住諾蘭的手放在小東西上擼,這滋味別提多鬱悶。
一想到這個男人就是他的丹尼爾,是他的丹尼爾哥哥,如今又是他的愛人,陸臻渾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地滾燙起來,他忍得十分辛苦。
諾蘭包紮好他的傷口,倏然覺得意外,一看,諾蘭,「……」
「小臻,你硬了。」
陸臻正在水深火熱之中聽到諾蘭略帶冷清的聲音,他要再閉上眼睛就太矯情了,陸哥哥素來輸人不輸陣,光明正大地睜開眼睛。
諾蘭只覺得那一片眼波裡,顧盼瀲灩,迷人至極,帶著性感和蠱惑。
陸哥哥低下頭,看著自己不爭氣的那根玩意,你到底是多興奮啊,多興奮啊,被摸兩下就能敬軍禮,你怎麼不長他身上去啊,滾啊,你妹的。
陸哥哥一本正經,一場輕蔑地說,「哦,正常現象,它現在被母豬摸都能站起來。」
諾蘭唇線憋成一條直線,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忍著笑容,默默地把頭扭到一邊去,收拾東西,接著又開始搗鼓那些草藥,把陸哥哥一個人晾著那裡。
陸臻盯著下面那根東西,好像下詛咒一樣,心中默念,趴下去,趴下去,再不趴下去就切了。
天地良心,真是很難受。
不管他怎麼默念,那玩意就是不想趴下去。
陸臻要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去碰它,哪怕想要隱藏都沒辦法隱藏,諾蘭突然擦了擦手,轉過身來,掛著一臉我是正人君子的表情問陸臻,「小臻,你的手臂受傷了,也不方便,需要我幫你嗎?」
陸臻腦袋轟一聲,「……」
這句話比什麼藥都管用啊,下面好像更興奮了,陸臻的臉都快扭曲了,卻冷漠地看著諾蘭,「誰要你幫了,不需要,他自己會軟下去。」
諾蘭坐到他身邊來,「研究表明,男人一個禮拜要射四次才算健康。」
陸臻,「……」
陸臻倔強地別過臉去,看在諾蘭眼裡,怎麼看都怎麼誘人,這本就是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