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蛇樣子差不多,你根本沒辦法辨認,你認為的那種蛇,不一定是這種蛇,西點訓練的時候在哪個叢林?肯定是不他危險的叢林,難得培養出這麼多□□,若是丟到這種叢林來估計一半都沒了命,剩下的一半中的一半會廢了,怎麼會捨得,這座叢林毒物非常多,你……」
「算了,我和你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又不關我的事……!」
陸臻說了這麼多,發現諾蘭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唇角還帶著笑意,突然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所有的怒火都打在棉花上,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諾蘭伸手,揉了揉陸臻的頭,「小臻,真的沒毒,我不會有事的。」
這樣的撫摸,帶著溺愛。
陸臻耳根都紅了,伸手粗暴地拍落他的手,「別亂叫!」
牽扯到他的傷口,陸臻臉色都變了。
陸哥哥這幾天,可是一點風度都沒有,特別是知道他是丹尼爾,他臉上的招牌笑臉都調配不出來。
諾蘭也沒管他的壞脾氣,他更喜歡陸臻的壞脾氣。
像是寵壞的小孩子。
彆扭又傲嬌。
情人眼裡出西施,看什麼都是滿意的。
腿上的疼痛,提醒自己傷口可能變的糟糕了,陸臻不能無視,他那一刀下去實在太狠心,生生挖到自己一塊肉,現在也不想說話,等著諾蘭弄好草藥幫他敷藥。
諾蘭速度很快,很快把草藥弄碎了,轉身讓陸臻脫下作訓褲,男人和男人之間,這是一個很常見的動作,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這人是……他的愛人啊。
兩人雖然姦情無數次了,又不是沒看過對方的身體,只是一想到被蛇咬的那傷口,再看看諾蘭,陸哥哥陰鬱了。
諾蘭看著他,「你會害羞?」
這是天下奇談吧?
「誰說的!」陸哥哥被激了,把作訓褲的武器帶丟到一旁,把心一橫,脫了作訓服,脫了作訓褲就只剩下白色的內褲,陸臻後悔死了,為什麼他這一次沒穿黑色的。
陸哥哥的大腿肌肉很結實,一點贅肉都沒有,蛇咬在大腿內側,不到根部,只是這傷口被他一刀切得太恐怖,都快到根部了,白色的nei褲上沾了很多血,看起來很□□。
諾蘭說,「你把內褲也脫了吧。」
「不脫!」陸臻臉色憋得紅了,瞪著眼睛看諾蘭,活脫脫像一被人逼良為娼的良家婦男,只是下一句話就顛覆了良家婦男的中心思想,「你要是忍不住摸我兩把怎麼辦?」
諾蘭一頭黑線地看著陸臻。
「……」
陸臻覺得,這是非常合情合理的推測,清白很重要。
諾蘭臉色沒陸臻這麼厚,也不強求他,只是,不脫了,處理傷口不太方便,諾蘭肯定要把他的小內內往上翻,自然能看到半露不露的某物。
陸臻,「……」
***,他還不如脫了呢。
這怎麼看都欲拒還迎,老子真心不是那意思啊啊啊。
諾蘭的心思倒是很純正的,看見這傷口心疼得很,他用酒精消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