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應付得過來,我們就不會那麼容易得逞。『.」
「那是你們詭計多端。」諾蘭少校淡淡說道,「我行的端,做得正,何必怕別人說什麼。」
「真是頑固。」
諾蘭少校淡淡說道,「實話告訴你,我不會離開反恐,你就死心吧。」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喜歡過這種日子。」陸臻諷刺說道,「也不嫌累死。」
「你少犯一次案,我就少一分工作,多一分鐘休息。」
「不要說得小生十惡不赦似的,我可是清白的好人家。」
「別笑死人了。」諾蘭少校冷哼說道,「你在伊朗販毒,走私鑽石,內閣已經以這些罪名全加在你們身上,我奉勸你們,別落到我們手裡,否則,有你們好受。」
「美人少校,我要申訴。」陸臻一本正經地舉手,「小生的正職是走私軍火,製造軍火,從未走私鑽石,販毒,我是冤枉的啊。」
他認真地看著諾蘭少校,「小生真是冤枉的啊啊啊啊啊,少校美人你一定要明鑒啊啊。」
陸臻就差沒抱諾蘭少校大腿了。
諾蘭少校這心中,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憤怒,不管是什麼罪名,他都逃不脫,死罪一條。
走私軍火,製造軍火,罪名更重。
「你若是被抓住,絕對死刑。」
「未必吧。」陸臻笑得很篤定,「我們一條命這麼值錢,你們捨得殺?相對之下,我還是希望被少校美人包養。」
諾蘭少校有一種和他說廢話的感覺。
說什麼,他都沒有認真聽進去。
真是一混蛋。
陸臻吊兒郎當的,一點都不怕諾蘭少校,少校拿他也沒有辦法,只是神色更冷靜一些,其實,不管如何,他會保住陸臻。
其他人,他就不敢肯定了。
「話說,你做人真矛盾,真心有必要跟我們這麼緊嗎?」陸臻笑問,「你憎恨恐怖分子,行,我們是恐怖分子,被你盯上活該,但是,我們沒做什麼恐怖襲擊吧。」
「我們只是一群專注於科研的傢伙,你這麼揪著不放,有點傷和氣啊。」
「你看雲生,為了歡情,出動那麼多戰機,沒傷到平民吧,你要是不下令,我們也不用大動干戈是吧,那麼多恐怖分子你不抓,你盯著我們幹什麼?浪費財力物力啊。」
……
「你們已經嚴重威脅到我國國土安全,雖然沒有製造恐怖襲擊,每年你們給恐怖分子運輸的武器怎麼說?」
「美人少校,就算我們不走私,也有人走私。」
「別人去死,你怎麼不去死。」
「這話邏輯不對。」陸臻哭笑不得,「大千世界,本就共存,有政府就一定會有土匪,有一個國家發達,就必定有一個國家貧困,有限制就會有走私。」
「你有本事禁止所有的軍火走私嗎?」
「謬論。」諾蘭少校淡淡說道,蹙著眉。
「這是真理。」陸臻說道,「這東西是無法限制的,不管你多努力。」
「你們真是一群搞科研的傢伙?你還真說得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