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後蜷縮成一團一動不敢動,她頭髮蓬亂,像個瘋子一樣遮住眼睛,隔著頭髮她那瘋魔般的眼睛哀求地看著述峻管事。"
「述峻……你放了我好不好……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什麼都能給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述峻管事負手輕笑,臉上的淡漠不曾消減,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閒適,他不緊不慢地道:「你以為時至今日你還能給我什麼?還是你認為,我還是當初那個述峻?鳳清慈,落到這一步是你咎由自取,別妄想再圖謀你不該得的,你嫁給天君就應該老老實實呆在天族,可惜……你不該再回來這一遭。」
如果一切都在七萬年前就那樣終結掉,也就算了,可她偏偏卻來自尋死路,這又能怪得了誰?
天後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身上那些紅色還在發燙的傷疤疼的厲害,她顫抖的道:「放了我……述峻,我,我知道你當初喜歡我的,只要你答應放了我……我可以的……我可以給你的……」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她這輩子都沒有受到這樣的痛。
小時候因為沒父親,經常被欺負時,被打的頭破血流,渾身是上,那時她以為那是最痛苦的。
後來,被接到梧桐宮,日子雖然過的好了,可是經常被宮女看不起,暗中使絆子欺辱,以為那是最痛苦的。
如今她才知道,那些和此刻想必根本就不值一提。
述峻管事忽然仰天大笑,笑的格外豪放,好似聽見了這世上最譏諷的笑話。
笑完之後他轉身,「嘖嘖……讓我看看這是誰啊?連這種恬不知恥的話都能說出來,這還是那個眼高於頂,你說這話你若當著天君的面說該多好,真應該讓他看看自己的老婆是個什麼樣的下、賤、婊、子……」
被一個下人這麼侮辱,天後惱羞成怒:「你……你……述峻,你不要不識抬舉……哀家,還有底牌……我不會這麼完的。」
剛說完,述峻管事的身影忽然站在籠子面前,他的手嗖地探進來,一下抓住天後的頭髮,拖著她猛地往一根根薩摩籐編成的v籠壁上用力一磕,讓她的臉和身上大片肌膚和薩魔籐親密接觸。
疼的天後頓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渾身痙攣不止,最恐怖的是臉上強烈的灼痛告訴她,她的臉已經毀了,這給天後帶來的打擊才是最致命。
天後還顧不得疼,便聽見述峻管事說道:「落到這個地步,你以為你還有什麼可交換的條件,你還以為自己是瑤池金闕內的天後娘娘嗎?別做夢了,鳳清慈……你,不過是個死囚而已,不想死的太痛苦,你就老實帶著,或許王心情一好,會個你一個痛快……」
述峻管事的手臂上也燙上了一道紅色的燙疤,但是他卻絲毫反應都沒有,好似完全感覺不到疼痛機器人。
說完他跟很甩開天後的下巴,轉身大步離開……
:-(,不想扎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