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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九章 軟玉溫香 文 / 淺紫繽紛

    「浩,你說如果我讓她深深的愛上我,然後我再把她拋棄,結果會怎樣?」

    這句話謝震霆說的很輕很淡,如果不是仔細聽的話,根本都聽不到。舒蝤梟裻

    「霆,你的大腦結構一直都是異於常人。」

    指指腦袋,司空浩一臉戲謔的笑了。

    「什麼意思?」

    眉心微攏,謝震霆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道理很簡單,如果你覺得傷害她能讓你高興的話,你就去做,反之,如果傷在她的身上,痛卻在你的心裡,這樣傷人又害己的無聊遊戲傻瓜才會去做,你自己衡量吧,這種事情外人是插不上話的。」

    說話間,司空浩站了起來,言盡於此,再說別的沒有用了。

    聽到他的話,謝震霆沉默了,從煙盒裡摸出一支煙,點燃,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在那忽明忽暗的光亮中,那張冷峻的臉上明顯的露出了一絲茫然的神色。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司空浩轉身走了出去。

    有些事是需要時間來想明白的,一如他亦不相信謝震霆會等待阮青青那麼久,畢竟五年的守身如玉對於一個各項生理指標都正常的男人來說實屬不易,就連當初莫楓出事的時候,他的身邊也沒缺女人的。

    如果這不是愛,又是什麼?畢竟恨意維持不了太久,就算心中有恨,亦是因為在乎,試想你會去恨一個陌生人嗎?

    答案,那是不可能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樓下的場面也愈加火爆起來,台上的金髮女郎已經幾近全-裸,透過偶爾射出的明亮光線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台下男人那一雙雙充血的眼眸,更有甚者趁著女郎彎腰的時候將一疊厚厚的鈔票塞進了她們的胸衣裡,換來的就是一記**辣的香吻。

    看著這一幕,謝震霆笑了,說不清道不明的一抹笑,反正就是笑了。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推開,一道光線閃過隨即門又合攏了,以為是司空浩去而復返,謝震霆並沒有在意,直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襲來……

    緩緩地轉過頭來,昏暗的光線下,沒能看清來人的表情,但直覺告訴他,那肯定是一個女人。

    下一刻,已是軟玉溫香在懷,薄薄的一層紗衣將女人曼妙的曲線清晰的展露出來,更誇張的是,就連臉上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細紗。

    「誰讓你來的?滾開」

    臉上的神情更加的冷峻,謝震霆沉聲說道,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謝少,別這樣嘛,是司空少爺讓我來伺候您的,他說您這幾天心情不好,讓我好好的服侍服侍您。」

    女人不為他的冷漠所動,仍是扭動著水蛇腰,伸出來的一隻手已經悄然探向了他胸前的紐扣,可是還沒等解開,便被謝震霆一把攫住了手腕,那強勁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的手腕生生折斷似的。

    「哎吆喂~~~」

    女人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在不停的拉扯間,臉上的薄紗落在了地上,恰好一束明亮的光線射過來,那張臉似曾相識。

    「你是……」

    眉心微蹙,謝震霆在腦海中搜索著她的影子,半晌,他猛地抬起了頭,「你是阮思思?」

    「謝少還記得人家嗎?」

    把戲被拆穿,阮思思索性大大方方的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拿過杯子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謝少,請我喝杯酒不介意吧?」

    「真的是司空浩讓你來的?」

    眼睛死死的盯著她,謝震霆問了這麼一句。

    「重要嗎?」

    唇角微揚,阮思思看了他一眼,端起杯子,淺淺的啜了一小口杯中的酒。

    「的確不重要,既然阮小姐有如此雅興,那麼你自便吧,我會交代人買單的。」

    話音剛落,謝震霆已經站了起來,可還沒等他邁步,整個人便被阮思思用力的摟住了腰。

    「謝少,你真的要對我這麼絕情嗎?人家……人家是真的喜歡你。」

    牙齒輕輕的啃咬著下唇,阮思思這樣說道,臉貼在他的後背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喜歡我?」

    謝震霆一臉戲謔的重複了一遍,「不知道阮小姐這次又想要多少錢?」

    「你說什麼?」

    眼神一凜,阮思思失聲說道,箍在他腰間的手臂不自覺的鬆了幾分。

    「我說錯了嗎?」

    一邊說著,謝震霆從口袋裡將皮夾掏了出來,順手把裡面的現金全都拿了出來,轉身塞進了她的手裡,「別對我白費心思了,如果我想要你的話,五年前就要了,不可能等到今天。」

    「為什麼?我到底有哪裡不好?你知不知道這五年來我已經改變了很多。」

    阮思思厲聲說道,五年的臥薪嘗膽原來最後得到的還是這個男人的不屑一顧嗎?

    不,她不甘心,絕對不甘心。

    「改變了嗎?我怎麼沒覺得?你如今說話的口氣和五年前並沒有任何區別。」

    唇角微揚,謝震霆淡淡的笑了笑,「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你不能這麼對我?」

    仿若被人硬生生的往臉上甩上一巴掌,阮思思更加用力的摟抱著他,一隻手在不停的撕扯著他的紐扣,不管怎麼樣,今晚她一定要得到他。

    「阮思思,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自取其辱。」

    臉上的笑容盡斂,謝震霆的聲音更加冷凝,猛地用力將她推到了地上,一時沒防備,她的額角撞到了茶几的邊緣,登時,便有一股暗紅的液體流了下來。

    「你不要我卻寧願要那個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人,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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