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收到過一張十億的支票,但是你確定那就是你給我的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張支票上可是沒有寫名字,既然這樣,憑什麼你說那張支票就是你的。舒蝤梟裻」
說這些話的時候,謝震霆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她想的還真美呢,十個億的支票就想將他們的過去一筆勾銷,她的算盤打的還真不錯呢。
眼睛死死的盯著他,阮青青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半晌,她突然笑了起來,從浴缸裡將被水浸泡的更加晶瑩水潤的手指拿出來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胸膛。
「謝震霆,我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值得你費這樣的心思嗎?」
她的聲音很輕很淡,不過裡面濃濃的嘲諷還是可以讓人一下子便聽出來。
「你說呢?」
挑起她的下巴,謝震霆深深的看進了她的眼,「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也知道自己不值得我費這樣的心思,那麼你最好乖乖的呆在我身邊,不要試圖反抗,更加不要忤逆我,那樣的話,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願意。」
這些話他說的很慢很慢,似乎每一個字都是從心裡蹦出來的似的,那張俊美的臉上有著一抹真假難辨的溫柔。
這已經是他能容忍的最大極限了,只要她願意,他可以不再去計較她是南宮紹謙的情-婦,也不再去計較她是不是曾經和風慕糾纏不休,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過很多男人,反正他的身邊一向是不缺女人的,多養她一個花不了多少錢。
「我該感到受寵若驚嗎?」
抬眸,阮青青一臉自嘲的笑了,他還真是大度呢,大度到讓人不敢想像。
「你最好是這樣,懂得感恩的人才會更加幸福快樂的生活。」
眸子裡的精光悉數斂去,謝震霆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近似寵溺的笑容。
「你就不怕南宮紹謙和風慕聯起手來找你的麻煩?別忘了,我如今的身份可是南宮紹謙的情-婦,而你也知道的,我和風慕一向是交情匪淺,如今我不見了,你會是他們第一個懷疑對象。」
阮青青狀似隨意的說道,雙手捧起一捧水放在鼻前嗅了嗅,然後看著水一點一點的從指縫裡滴落,「有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如同這水一樣,覆水難收,而我們之間的緣分已經盡了。」
「是嗎?」
謝震霆不以為然的應了一聲,伏在浴缸邊上,細細的打量著她,臉上有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南宮紹謙和風慕的確在發了瘋似的找你,而且他們也給我打過電話了,可就算是懷疑又怎麼樣?那也僅僅是懷疑不是嗎?在他們的眼裡,你沒有那麼重要的。」
心猛地往下一沉,可是面上阮青青依舊裝出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這個時候如果她自亂陣腳的話,那可就真的完了。
「是不是重要還要再看看不是嗎?」
斜睨了他一眼,她逕自從水中站了起來,伴隨著一道嘩啦啦的水聲,她抬腿往浴缸外邁去,可是剛剛經歷完一場激烈的「戰鬥」,那腿軟的程度已經嚴重的超出了她的想像,所以,腳甫一踩在地板上,身子便直直的向前撲去。
「想要投懷送抱就直說,何必費這麼大的周章呢,你知道我不會拒絕的。」
長臂一伸將她撈進懷裡,謝震霆一臉邪魅的說道,那股溫熱的氣息就這樣悉數在她的頸間遊走,卻讓她的全身登時起了無數個雞皮疙瘩。
噁心人的本事,他是愈加駕輕就熟了。
「放開我」
眼神一凜,她冷聲說道,偽裝了這麼久,她覺得自己累了。
下一刻,就看見謝震霆猛地鬆開了手,登時,就看見她的身體逕自向前撲去,只聞「噗通」一聲,她整個人以一種五體投地的姿勢親吻了大地。
「謝震霆,你……混蛋。」
一動不動的伏在那裡,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像是要錯位了一般。
「是你讓我放開你的,我不過是照辦罷了。」
兩手一攤,這句話謝震霆說的極其無辜,難道說他照做也是錯嗎?
果然,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麻煩的動物。
「你……」
深深的吸進一口氣,阮青青無言了,試想一個人又怎麼能和畜生講道理?那和對牛彈琴又有什麼分別?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在她還沒有任何動作的時候,身體再次被抱了起來,只覺得天旋地轉,穩下來的時候,她已經靠在了他的懷裡,臉貼的正好是他心臟的地方。
聽著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她一臉嘲諷的笑了。
原來他也是有心的。
「笑什麼呢?跟個傻子似的。」
謝震霆邪邪的問道,低下頭看向她的時候,恰好捕捉到了那抹笑意,「是不是覺得我很誘人想要啃上一口啊?」
一邊說著,他還用力的朝她擠了擠眼睛。
別開視線,阮青青不再看他。
對於這種冷笑話,不管是葷的還是素的,她都是甘拜下風的。
看了她一眼,謝震霆也沒再說什麼,一整天的忙碌再加上一晚上的奮戰,他也確實有點累了,將她放在床上,他從身後摟住了她,手放的方向恰好是那高聳的尖-挺。
「謝震霆,把你的爪子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