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們,來呀,讓哥哥親一個,今晚哥哥保證讓你快活。舒嘜鎷灞癹」
說話間,一個人影撲了過來。
心中一緊,阮青青下意識的抓緊了謝震霆的衣角,這個時候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他了。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下一刻,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傳了過來。
「奶奶的,謝震霆你個王八蛋竟然敢偷襲老子,兄弟們,給我上,把男的殺了,女的留活口。」
話音剛落,六七條人影迅速向他們奔來。
目露寒光,謝震霆的關節被攥的嘎崩嘎崩直響,一記左勾拳直中一個男人的面門,抬起一腳踹向了另一個人的肚子。跟在他身後,阮青青左避右閃的。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謝震霆完全可以一個人逃走的,可是為了她,他選擇留了下來,曾幾何時,她竟然也成了他的負擔。
就在她一剎那的分神之際,旁邊的一個黑衣人將她拽了過去,再回神,謝震霆已經被人團團圍住。
「謝震霆,馬上給我住手,否則的話,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一把將她的頭髮抓住逼迫她仰起頭,來人惡狠狠的說道,那樣猛地力道,她都覺得自己的頭皮是不是已經被揭下來了。
「黑狗,拿一個女人做要挾,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果不其然,聽到他的話,謝震霆停手了,那出口的話卻滿是譏諷。
「是不是只有這點本事你不需要知道,我只要能得到想要的就行了。」
一邊說著,那雙肥胖的鹹豬手摸上了她的臉,嘴裡還發出一陣陣「嘖嘖嘖……」的聲音,「吆,這小臉蛋還真不是一般的滑啊,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老子都忍不住流口水了。」
舌尖掃過嘴唇,黑狗的眼睛裡露出了一副垂涎三尺的光芒,「謝震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是嗎?是誰的忌日還說不定呢?」
環顧四周,謝震霆盡可能拖延著時間,因為他清楚地知道,以他一己之力想要將阮青青毫髮無損的救出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他,不允許有一點意外發生。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也對,在你臨死之前老子讓你好好看一看你的女人是怎麼在老子身下欲仙欲死的。」
黑狗一臉陰邪的說道,說這話的時候,那雙肥胖的鹹豬手已經開始在阮青青的身上四處遊走了。
「不要碰我」
阮青青一臉嫌惡的說道,可是任憑她如何掙扎都掙脫不了分毫。
「乖,小妹妹,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就在黑狗的手摸上她的第一粒紐扣的時候,謝震霆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你要是敢傷她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
「哎吆,這個時候還來嚇唬我啊,我就碰了,我不但碰了我還摸了、親了,你能怎麼樣?」
一邊說著,黑狗在她的身上、臉上又是摸又是親的,直逼得她尖叫連連。
那是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四處一片漆黑,只有手電筒發出的光照亮了這一方天地,還有那群人紅著眼睛大聲吆喝的起哄聲。
「你死定了」
說是遲那是快,趁著眾人不注意之際,謝震霆猛地衝了過去,一記重拳將黑狗放倒,然後將阮青青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他奶奶的,兄弟們上,給老子弄死他。」
黑狗惱羞成怒的說道,一時間,眾人又嘩啦啦的圍了過來。
一邊要照顧阮青青,一邊還要應付說不定從哪個地方攻過來的那群人,一會的功夫,謝震霆就漸漸地有點支撐不住了,手臂上有多處已被利刃劃傷。
「你別管我了,走吧。」
當聽到他發出的又一道悶哼聲後,阮青青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想要去摸摸他的胳膊,又怕弄疼了他。
「放心,我死不了,跟好了。」
話音剛落,他隨後又投入了另一場打鬥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就在謝震霆終於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給我抓住他們,一個都不能放跑了。」
司空浩的聲音遠遠傳來,聽到他的聲音,黑狗那夥人登時如鳥獸散狀的向四處跑去。
彷彿全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似的,謝震霆再也支撐不住,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吆,這不是我們風流倜儻的謝大少嗎?出來度個假也能度的如此狼狽。」
司空浩一臉戲謔的說道,當瞥到一旁的阮青青時,他驀地瞪大了眼睛,「喂,你沒搞錯吧?家裡有舒服的大床不呆,偏往這荒郊野嶺的鑽,你可以啊。」
「閉嘴,你還有完沒完?司空浩,其實你可以來的再晚一點的。」
謝震霆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現在他哪怕還有一點力氣的話,他都會爬起來給他一拳。
「老大,你知足吧,平時要跑兩個小時的路,我今天一個小時就到了,你還真以為我扎個翅膀就能飛呢。」
司空浩一臉委屈的說道,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早知道就讓他死在這裡好了。
斜睨了他一眼,謝震霆沒再說話,站起身,順手將阮青青給拉了起來,可是還沒等她站穩,身子便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