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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56 魔君的重生 文 / 徵文作者

    s國的海濱,公園,戲劇院,音樂廳等很多,這日下午帶著兒子走在從電影院回來的路上,小傢伙手中還抱著桶爆米花,像是抱著什麼大寶貝似的。舒虺璩酉

    付寶寶不多時額上便出了汗,將兒子遞到了賀安懷裡,她撐起了傘,將三人罩在了傘下。

    「丫頭,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賀大公子心裡頭很憂桑啊,這丫頭越來越喜歡使喚他了是麼?他覺得自己已經成了全職保姆了,陪吃陪游幫忙帶孩子,還當情緒垃圾桶,以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有這麼多屬性的。

    付寶寶完全無視了賀安臉上刻意顯擺出來的委屈,掏出錢包數了數里頭的銀兩,她狀似大方地道:「賀先生,是你要保護我們的,這樣吧,我請你去吃冰好不好?」

    賀安蹙眉,眼裡的拒絕之意分明。付寶寶只視若未睹。

    小傢伙聽到吃冰倒是樂呵呵的,「述兒也要吃,述兒也要。」

    拍著小粉爪,小傢伙險些就把他的爆米花給灑地上了。付寶寶見狀將他懷裡的爆米花給取了走,嚼著幾口爆米花,她臉上飛快閃過了一抹疼痛。

    再低頭看著這桶垃圾食品時,突然有了幾分不敢直視的念頭。爆米花,爆米花,當初在綺夢的時候,苦逼花的筆名便是這個。她還曾經說過,本來想起個爆你菊花的,想想有些……咳咳,就算了。

    見到段吮琛的那一瞬間付寶寶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小,不管她怎麼跑這麼繞,也總是饒不出那個男人的視線的。好在,他正全神貫注的對另一個女人好,無暇分神來看到她。拽了拽賀安肩頭的衣服,付寶寶輕道了句:「不去吃冰了,我們回去了吧,天熱。」

    順著付寶寶的視線,賀安掃見了段吮琛。眼裡有幾分瞭然,賀安帶著孩子轉了身。付寶寶也跟著走人,她的腳步有些紊亂,似是怕極了那個男人會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叮囑了林宛如幾番不能吃太多這些冰冰凍凍的東西過後,段吮琛一抬頭,便見馬路上有道素白身影掠過。高高挽起的長髮,那樣的側臉像極了那個人。

    有些失神,搖搖頭,他又是暗笑自己想太多了。怎麼可能是那個妞兒呢?看路上那三人,分明是一家三口來著的吧?

    「阿琛,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了?」段吮琛忽如其來的安靜讓林宛如有些不習慣了。段吮琛特地請了假陪她來s國,她其實很感激。這一路,她更是習慣了他會時不時給她將這樣那樣的事情,會體貼她照顧她,哪怕知道她如今得到的一切都源於身前這個男人的愧疚,她還是感激著他的。

    入了醫院後林宛如安靜了許多,她告訴段吮琛說:「啊沉溺,其實我很討厭這樣的地方,母親離世的時候,也是在這樣冷冰冰的地方的。我想,我將來哪天若是死了,那麼我一定不要是死在醫院裡,我想在一個溫暖的地方結束我的生命,一個可以看得到光,看得到楊柳,看得到長河,看得到美麗的落日的地方。你說,我是不是很貪心?」

    這麼說著的時候林宛如的臉上很安詳,淡淡斜起的笑襯得她一張小臉幾分明麗。段吮琛心內暗歎:原來時光真的是會把過去的我們給殺死了的,這麼久了,誰還會是當初的模樣?

    「宛如,好端端的說著些死的活的做什麼,你放心,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你的後半生會過得很幸福的。」兩手搭在了林宛如的肩上,段吮琛忽然覺得有這樣一個朋友也是不錯的。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會把自己視作歸宿,也沒了那麼多的執念。只希望,她真的能如自己所說的,幸福簡單些吧。

    「阿琛,我哪裡來的幸福呢?阿琛,你不能跟我說這樣的話的。你跟一個女孩子許諾了,她們會忍不住當了真。萬一我不能長命百歲,我可是要記恨你的。」撲哧一笑,林宛如被自己的說法給逗樂了。

    「是嗎?女孩子不喜歡男人給承諾的嗎?」段吮琛喃喃,陷入了迷惘。

    林宛如多少猜出了他的想法,不再打攪他,她只自己躺了下來,並說道:「阿琛,我先睡會,你不必老是看著我的。這兒有醫生有護士的,你到附近去逛逛吧,我聽說這個國家是很美的,反正我是沒機會看到了,你看到了,便說與我聽好不好?」

    說罷自己摸索著找了被子,這段時間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哪怕世界一片漆黑,可誰規定了——盲人,就沒有好好活下去的權利了呢?

    適逢醫生進來找段吮琛商討林宛如的病情,段吮琛左右看了一下,見林宛如果真闔著眼自己睡得香甜,他也便放了心離開了。

    醫生絮絮叨叨了不少,其中不乏專業名詞。段吮琛聽完直接便發問道:「醫生,你可否告訴我,病人的眼睛有多大的機會治癒?」

    一口s國語的外國醫生聞言只道:「先生,醫院只能盡可能地幫助林小姐,若是病人願意配合治療的話,那麼五成以上的幾率還是有的。病人的情況與心理因素也有關,保持一個好的心態對於病人的恢復很重要。」

    從醫院出來後段吮琛如林宛如所言的到周圍逛了一圈。身為旅遊勝地,這個國家的外來人口算是不少,尤其是在這樣的季節。

    一圈下來,段吮琛心情稍稍放鬆了些,才要轉身回去,卻發現有個似曾相熟的人從他的視線中一晃而過。

    賀安——

    心下疑惑,段吮琛不動聲色地朝著那人靠近。一心認定了這男人知曉不少與妞兒有關的消息,段吮琛有一瞬間回憶起了早些見到的那名白衣女子。

    心內某種預感越發強烈,在看到賀安往女性用品區去了事,段吮琛微微有幾分尷尬,不好意思再跟了過去。他小爺的是臉皮厚些,但是他可不想去那種地兒讓那些中年大媽指指點點的說他有病。

    賀安倒是自然得很,他站在收銀台前時,嬌小的女收銀員似是朝他說了聲什麼,段吮琛聽見他回道:「給一個丫頭買的。」

    尾隨著賀安離開,知曉那男人警覺性太高,段吮琛並不敢跟得太緊。這麼一來便直接導致了,賀安拐過一個彎道時,段吮琛完全失去了他的蹤跡。

    「二少爺,你在跟蹤我?」左右逡巡了一番無果,段吮琛多少有些不甘心,而賀安的聲音這時候正好在他的身後響起。

    回過身看來賀安不帶一分表情的臉,段吮琛摸摸鼻樑,只道:「原來你在呢,賀安,你坦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言畢古怪地望了一眼賀安手中的袋子,段吮琛道:「賀安,你和一個女的住在一起,是誰?」

    對於賀安,段吮琛並沒有太過厲聲厲色,他清楚賀安的家世,若沒什麼特殊的緣由,他自是犯不著和這男人交惡的。

    賀安倒是坦蕩蕩,幽邃炯亮的眸光,只一下便戳破了段吮琛眼裡的急切。稍稍頷首,他應道:「段二少,賀安的私事,段二少還是不要過問得好。每個人都有**,賀安不認為自己的事情有必要向你報備。二少爺,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你不要再跟著我,在我這裡沒有你想要的答案。」言畢頭也不回地走了人,段吮琛只道賀安的話說道這地步了,想來是他自己出現了錯覺,妞兒並不在這個國家。只是他偏偏忘記了,部隊裡歷來有個詞——兵不厭詐。他篤定人家不會騙他,可人家因何就不能騙他了?

    回到旅店時賀安立即去敲了付寶寶的房門,裡頭傳出來的有氣無力呻吟聲莫名地讓他的心跳快了一拍。

    「進來吧。」付寶寶說話間捂著自己的小腹。她整個人縮在了被窩裡頭,小傢伙則是在她的身旁睡得香甜。

    「買到了。」這時刻臉上才罕見地現出了幾分紅暈,賀安言畢將手中的東西拋給了付寶寶。

    付寶寶只覺得小腹處絞痛得厲害。可惡,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出現這樣的破事了,剛剛不久貪嘴吃了個甜筒嗎,結果就成這樣了。

    從洗手間出來時付寶寶的臉色很是蒼白,望了一眼床上的兒子,她再是將視線對上了賀安,「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

    好似一陣風就能刮倒一般,付寶寶的聲音很低,壓抑著某種痛楚。

    「丫頭,要不我帶你去醫院吧?」賀安見這情形越發放心不下,心頭跳得更快,他驀然間無措於面對眼前這個女孩。這樣脆弱的她,和當初他第一次見到的她,有種莫名的相似。只是彼時的她毫無生氣,而今……看她的模樣,估摸著是痛得想罵娘吧?

    付寶寶沒有爆粗口,將孩子交給了賀安後,她自己安分地睡了過去。

    盛夏時節,房內沒開空調,就怕凍著了。可睡了一小會兒,她身上又是冒了汗,左右都不好。

    不知何時,有條沾濕了的毛巾在擦拭著她身上的汗漬,付寶寶覺得舒爽了些,她在睡夢中亦是擰著的眉角鬆動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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