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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意想不到的人 文 / 紫韻葉

    夜未央的住院的第五天,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舒嬲鴀溜

    看著門外的徐邵卿,夜未央揚了揚眉,「來了不進來?」

    「你能看到我?」站在門口,徐邵卿有些訥訥的反問,那樣子有些憨實,卻莫名的可愛。

    對於他的反應,似乎愉悅到了夜未央,那略顯蒼白的唇揚了揚,微瞇的眸底掠過亮光,笑笑,「我為什麼看不見?我眼睛又沒傷。」

    「可他們說你撞到了頭!」直接的反駁,徐邵卿有些失控的低吼。

    她知不知道,她的頭有多重要?既然還讓這種事情發生,她這是再拿自己開玩笑嗎?

    聞言,夜未央的眸色猛的一沉,望著徐邵卿的眼神分外銳利,「你這話什麼意思?」

    驚覺自己一時口快說錯了話,身子一僵,有些狼狽的躲開那探究的眼神,片刻,才不甚正經的挑眉,「不都說大腦控制著人的身體嗎?我這還是以為你這撞了腦袋,連帶著影響到其他地方嘛。」呵呵輕笑了下,徐邵卿慵懶的依靠著門框,神情懶散。

    靜靜的看著他,夜未央也沒再接著追問,銳利的目光也緩和了不少,淡淡的哦了聲。

    見她似乎相信了,徐邵卿暗暗的鬆了口氣,上前來到床邊,邪肆的眸光不斷的打量著,半響才有些猶豫的道:「你確定沒事?」

    瞧著他那疑神疑鬼的模樣,夜未央勾唇一笑,「你這是希望有點什麼事?」

    「胡說!」不滿的怒喝,很是不滿她的態度。

    「好了,我知道你關心我。」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出車禍了?」要知道她的事可是夏暻寒下令不准報道的,他是怎麼知道的?

    想著最近家裡的「熱鬧」眉頭就忍不住的皺了起來。「家裡有人天天提——到你的名字。」

    說到提字的時候,徐邵卿明顯停頓了下。

    用腳趾頭也明白,這是夜曼文在那咒罵著自己了。估計是還巴不得自己就此升天吧!

    既然夜曼文知道了,就說明夜家其他人也知道了。

    「怎麼回事?怎麼就被車給撞了?」她的身手不錯,不該的啊!

    想著那背後的一推,深邃的眸底利光一閃,隨即不甚在意的笑笑,「沒事,就是不小心。」

    見她明顯的不願多談,徐邵卿也沒再追問,將手中的花插到那唯一的花瓶裡,鮮艷的玫瑰紅顏似火,嬌艷欲滴,頓時讓蒼白的房間多了一抹生機。

    就在他剛將花插好後,夏暻寒進來了。

    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有些刺眼的紅色,深邃的鳳眸閃了閃,魅雅的俊顏揚起清淺的弧度,「徐二少怎麼來這裡?」

    將手中的保溫瓶放好,夏暻寒在她身邊坐下,拿過一旁的水杯倒了半杯水,拿過棉簽替她將唇瓣濕潤了下,這才在她身邊坐下,「今天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輕輕的搖了搖頭,夜未央也不開口解釋什麼,淡淡的瞧著他。

    那雲淡風輕的俊顏上是高深莫測的神情,讓人有些猜不透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

    既然猜不透,索性什麼都不說。

    瞧著她那副我很無辜的樣子,暗沉的眸子閃過一抹幽邃,微微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寶貝,我這人很小氣!」

    炙熱的氣息曖昧的在耳邊拂來,染紅了敏感的耳墜。

    微微愣了下,鼻息見縈繞著身上傳來的淡淡薄荷香,眨了眨眼,晶亮妖嬈的眸子緩緩對上他意味深長的鳳眸,澄澈瀲灩而不失睿智,「現在先不要下這麼早的定義,指不定以後你會很感謝他。」

    用著同樣低沉的嗓音,夜未央回得淡然。

    徐邵卿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耳語,那心底就像是被人打翻了五味瓶,還真是酸、苦、辣、澀,就是沒有甜。

    有些忿忿的移開目光,不想去看他們那刺目的場景。

    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待客不周,夏暻寒將夜未央伺候好了,這才微微轉身看向面色陰沉的徐邵卿。

    「徐二少還沒說這來是?」淡淡的挑眉,手始終握著夜未央的手。

    瞧著那十指緊扣的雙手,失落閃過眸底。

    那一次,他就知道她的心底一直有人,雖然她極力否認,可他知道她心底一定有了存在,只是她自己都沒注意到。或者她根本就不想發現,卻沒想到這個人會是他——夏暻寒!

    如果是別人,他很有信心,可以將她搶過來,可如果是這個男人……

    看著那魅雅的俊顏,深沉的鳳眸和那傲然獨立的自信,這個男人似乎不管任何時候都透著一股凌駕於一切之上的傲然氣勢。

    沉了沉眸色,徐邵卿一點也不避諱的直接看向床上的夜未央,眼神是那樣的直白熱烈,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思。

    「沒什麼,就聽說未央出事了,來看看。」

    聞言,淡淡揚眉,看著他絲毫不避諱自己那麼直接看著自己的女人,夏暻寒微微勾唇,「徐二少,這麼出來就不怕家裡鬧?」

    聽著某人刻意的提起,夜未央微捏了他手一下。

    那個所謂的徐家對他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他會不清楚,竟然還提起,這不是故意刺激人家嘛。

    對於她的維護,夏暻寒幾不可聞的皺了下眉頭,握著夜未央的手愈發的用力,卻沒有收斂的意思,又道:「聽說,徐家最近不怎麼安寧啊?」

    這話說的別有深意,看著那睿沉的鳳眸,徐邵卿有些訝異他竟然會這麼直接的問出。

    愣了下,隨即邪肆的輕笑,「他們什麼時候安寧過?」

    「不過,他們要做什麼那是他們的事,我徐二少從來不想多管。」

    誰都知道,徐家二少爺是個紈褲子弟,只知道吃喝玩樂,不務正業,完全就是一廢物公子,大家雖然當著面還是一個勁的叫著徐二公子,可背地裡都在笑話他甚至是嘲諷。

    看著他那玩世不恭的模樣,夏暻寒微微瞇了瞇鳳眸,眸底掠過幽邃,輕輕的笑了,「都說徐二公子過得瀟灑,看來還真沒錯。」

    「寒少過獎了。」虛以委蛇,誰也不露真手,徐邵卿笑得邪肆。

    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夜未央無奈的擰眉,低低輕歎。

    有些人不待見自己,徐邵卿也不是那種在意別人眼光的人,在夏暻寒暗沉的眸光下硬是呆了半天,直到沈燁霖來給夜未央檢查,這才不捨的離開。

    病情恢復的很好也很快,沒什麼大的問題,照著這樣下去,不用多長時間,她就可以下床活動了。

    聽著這些個消息,夏暻寒比夜未央還要高興。

    「不過,還是要多加注意,不能大意,而且目前絕對不能工作。」

    他當四神的專屬醫生時間已經有五年,對於他們各自的瞭解自然也是比一般人強。

    夜未央就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以前也有過發高燒還在工作的前提,這一點他必須提醒。

    提醒的不是病人自己,而是照顧的人。

    他相信他絕對有辦法阻止。

    又叮嚀了幾句,沈燁霖這才離開。

    這才坐下,夏暻寒的手機便響了,看著來電顯示,沒有立刻接通,而是又遞到夜未央的眼前給她看了下,這才接通。

    幾分鐘後又掛斷了,中間他沒有說一句話。

    「月珩怎麼說?」微蹙著眉頭,姬月珩現在打來電話,只能有一件事。

    「人抓到了。不過……」想著姬月珩剛才在電話裡說的話,頓了頓又道:「不過她也只是被利用,就連是誰放她出來都不知道。工地的事情是她做的,只是後來你派了人保護藍淺綠她們母女,之後自知沒了機會,她這才想著逃走,卻被月珩找到了。」

    聞言,眸底狠戾一閃而過,沉聲道:「人呢?」

    「持槍反抗拘捕,被擊斃了。」

    這或許就叫自食惡果,如果她安分的呆在監獄,或許還保留著這條命,可現在……

    看著沉默的夜未央,夏暻寒握住她的手,放在頰邊輕輕的摩挲,「路是她自己選的,什麼後果也該她自己承當。」

    這話雖說的無情,卻也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既然她寧願選擇越獄,那就要想清楚。自然包括後果。

    「不過……」

    看著她身上的繃帶,上次命人調取錄像卻被人破壞,單是這一點就足夠讓夏暻寒懷疑。

    這兩人更是命人必須調查清楚,是誰?

    相信只要查清楚了,這場車禍的幕後之人是誰就一清二楚了。

    借助姬月珩背後的勢力,他相信等會就會有消息。

    如他所料,一個小時候,玄龍來,可阮芊寧也來了。

    看著現在應該在公司的母親,此刻站在病房外,眸底掠過詫異,忙起身迎了過去,「媽,怎麼來呢?」

    由著他扶著自己進來,阮芊寧看著病床上,臉色稍稍好了些的夜未央,總算是舒心了一點。而後,轉身看著夏暻寒道:「我想跟她談談。」

    幾不可聞的擰了下眉,隨即看向夜未央,見她點頭,這才帶著玄龍出去。

    見著兒子那舉動,阮芊寧是既好笑又好氣。

    她又不是老虎,而且她都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了,還這麼防著她。

    「伯母,您別介意。」低低開口,夜未央還想說什麼,卻見阮芊寧溫柔的笑著搖頭,「我知道。」

    在她身邊坐下,阮芊寧看著那有些乾涸的唇瓣,拿過水杯去兌了一點熱水,這才拿過棉簽替她濕潤唇瓣。

    「今天,我找你是想跟你談談那天車禍的事……」

    ……

    病房外,玄龍緊皺著眉頭,盯著病房,臉色陰沉,有些欲言又止。

    「查出是誰了?」

    點了點頭,玄龍不知道該不該說。

    畢竟這個人是……

    睿沉的鳳眸靜靜的看著他,玄龍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他的一言一行他都瞭解。

    知道了卻沒有立刻說出來,只能說明這個人很特別。

    「沒關係,你說。」

    得到他的承諾,眸底閃過複雜的眸光,這才極其沉重的道出那個幕後之人。

    「是您——母親!」

    ------題外話------

    今天葉子要去醫院打針就這麼多了。群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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