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是一定要做這個皇后娘娘的,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即便他皇甫舜的心裡面沒有我,但是能和他並肩而立的人,只有我!只有我西門佩瑤!再也不會有其他的女人了!」
劉文清心疼地看著西門佩瑤激動的小臉,柔聲說道:「三公主,你這是何必呢?你是堂堂新龍皇室的金枝玉葉,是先皇最寵愛的公主,但是為了一個男人,現在卻要這樣的委曲求全,這不是太苦了自己嗎?或者……三公主,你可以選擇另外一種……的生活?」
劉文清滿懷希望地看著西門佩瑤,希望她能夠看到自己。舒蝤梟裻
「苦嗎?呵呵,可能吧,這三年來,哪一天不是泡在黃連水裡面過來的,即便是再怎麼苦,現在也不覺得苦了,本宮早就習慣了的,再苦一點又有何妨?劉文清,你說的不錯,本宮是新龍皇室的金枝玉葉,但是……」西門佩瑤點了點頭,眼中都是苦澀,雖然如此,但是西門佩瑤卻又無比堅定地說,「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即便是日日都這麼苦不堪言,這麼委曲求全我也願意!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他!在那一年看到他之後,我的生活就再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如果能夠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會選擇愛上他,嫁給他!和他在一起雖然苦,但是若是離開了他,我就會死!沒有他,我根本活不下去!」
劉文清心中一疼,覺得有些窒息,劉文清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端了酒杯,一飲而盡,苦澀的白酒一直湧進了劉文清的心裡濉。
劉文清第一次覺得這白酒是這麼的苦,苦的讓他想哭。
「劉文清,多謝你這麼晚了,還聽我說這麼多的廢話,謝謝你。」西門佩瑤又給劉文清倒上了一杯,也給自己滿上了一杯。
「三公主客氣了,微臣雖然與公主是主僕之分,但是只要公主不嫌棄,微臣隨時隨地都願意洗耳恭聽。」劉文清接過了那酒杯,輕輕地說催。
然後兩人都端了起來,相視一笑,兩人都苦笑著一飲而盡。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地喝著酒聊著天,不知不覺便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原本一壺的酒,也喝的了底朝天的了,西門佩瑤原本就是沒有酒量的,現在便就有些醉了,櫻紅的小嘴裡面一個勁兒地喊著熱,一張小臉也變得緋紅緋紅的,眼睛開始越來越迷離。
「好熱!好熱!真的好熱啊!」西門佩瑤越來越忍受不住自己身體發出的高熱,下意識地就拉住了自己的衣襟,真的好想把所有的衣服都脫光了……
真的好想啊!
西門佩瑤看著就坐在自己面前的劉文清,不由得一陣發愣,嚥了嚥唾沫,眼神都流露著壓抑不住的……渴望。
這個男人……
也許可以幫助自己紓解身上那種嚇人的高熱。
西門佩瑤一聲甜膩的嬌嗔:「劉文清,我好熱啊……」
開始的時候,劉文清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以為是西門佩瑤喝多了的緣故,所以便從隨身的醫藥箱裡面取出了醒酒丸要給西門佩瑤餵下。
「三公主,請張嘴,吃下這藥丸之後……」
但是就在自己的手碰快要觸到西門佩瑤的嘴唇的時候,西門佩瑤卻突然張開了嘴,邪佞一笑,一下子將劉文清的手指含了進去。
劉文清頓時就沒了呼吸,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那櫻紅滾熱的小嘴,就那樣緊緊地含著自己的手指……
天啊!
劉文清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顫抖,猛地身上的每一個角落裡面都是燥熱不已,劉文清清了清喉嚨,好不容易才磕磕巴巴地說出話來:「三……三公主……您……您這是在……在做什麼?」
只見西門佩瑤一張小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一雙彎彎月牙一邊的美麗眼睛正無比渴望地看著自己,將自己的手指吐了出來,但是粉嫩的小舌卻伸出來,像隻貓咪一樣輕輕地舔、舐著劉文清的手指,那一下一下都是要了劉文清的命啊!
明知道自己應該撤回手指,但是該死的自己就是做不到!
驀地,西門佩瑤仰起頭,對著劉文清無限嬌羞地說:「愛我……愛我好嗎?」
劉文清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就炸開了,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高貴女人,如今竟然這樣地嬌羞嫵媚地向自己求歡!
下一秒,劉文清猛地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劉文清使勁兒地嚥了嚥唾沫,努力地壓制住自己想深深吻住西門佩瑤的衝動,好半晌才沉聲說道:「三公主,您這是喝醉了,所以頭腦有些不清醒了,還請您吃了醒酒丸,然後便早些……」
「難道,你不想要我的嗎?真的不想要?」西門佩瑤扁了扁嘴吧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當著劉文清的面,動手開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粉色的長袍便「噗通」一聲掉在了地上,西門佩瑤只穿著一件大紅色的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嬌羞嫵媚地站在劉文清地面前,小臉磨蹭著劉文清的胸膛,喃喃道,「好熱啊!真的好熱啊!快給我吧!快給我啊!真的好難受啊!我好想要啊!」
劉文清真的是窒息了,不敢低頭去看西門佩瑤光裸的肩膀,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前方,感受著西門佩瑤在自己身上的撫摸,一下一下都讓劉文清氣息不穩,劉文清的雙手在袖中緊握成拳,其實他現在渾身上下也像是著了火一般似的,那種前所未有的情潮一下一下拍打著他的理智,劉文清忍的那叫一個辛苦,半晌,劉文清這才言不由衷地啞聲說道:「三公主,您真的是……是喝醉了,微臣給您醒酒……啊!」
忽然,西門佩瑤的小手忽然猛地一把抓住了劉文清的下體,然後就隔著衣服開始下意識地朝自己的私處去磨蹭,一下一下速度越來越快,西門佩瑤的嬌喘聲不斷,凹凸有致的身體籐蔓一樣地攀附在劉文清的身上,櫻紅的小嘴雨點一樣地親吻著劉文清的臉,急躁地嬌嗔著:「我要啊!真的好像要啊!你快來疼愛我啊!好熱!好熱啊!」
劉文清也是大汗淋淋,雖然是努力忍住的,但是劉文清發現自己身上的欲、望真的是越來越強,從未有過的那種強烈的欲、望一下一下地擊潰著劉文清最後的心理防線,若是在尋常的時候,劉文清必定會察覺到這裡面必定是有蹊蹺的,但是這個時候,面對著自己日思夜想了多年的西門佩瑤,劉文清的所有思想都化為烏有,僅剩下的那一點點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西門佩瑤週身慾火焚身,難耐地弓著腰,一下一下急切地往劉文清那個硬、挺的地方磨蹭著,但是兀自卻還是覺得不足,西門佩瑤早就沒有了思維意思,只是憑著下意識在動作,她只知道真的是難受得厲害,她現在好像要一個男人來狠狠地疼愛自己,好想要啊!
西門佩瑤忽然又一下子退去自己上身僅有的一件肚兜,猛地拉著劉文清的大手往自己胸前的柔軟上,讓劉文清去揉搓自己的兩團渾圓,小嘴巴還急切地哀求著:「摸摸我,求求你!求求你快來疼愛我!我真的好像要啊!真的難受死了!」
劉文清的大手撫在了西門佩瑤的胸前的柔軟上,頓時那叫一個心潮澎湃啊,看著西門佩瑤嬌媚的臉,劉文清心中最後的一絲清明頃刻之間,也當然無存,劉文清猛地俯下身去,含住了西門佩瑤的紅豆,發狠地舔、舐、吮、吸了起來。
「啊!好爽!好爽!」西門佩瑤一聲撩人的呻吟聲傳來,兩隻小手緊緊地抱著劉文清的頭生怕他會離開自己,纖腰不停地扭擺著,顯然是在無比渴望劉文清的疼愛。
劉文清氣喘吁吁地將大手向下面探出,隔著西門佩瑤的中、褲去摸西門佩瑤的私處,已經覺得西門佩瑤那地方早就濕透了,連中褲上面都是濕噠噠的一片,難怪西門佩瑤這麼渴望被他疼愛。
劉文清頓時更是欲、火焚身,一把就拉下西門佩瑤的中、褲和底、褲,然後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西門佩瑤羞澀姣好的秘密花園。
這個自己愛到骨子裡面的女人,如今就在自己的身上盛放。
「要!我要!快給我啊!」西門佩瑤不停地扭著自己的纖腰翹臀,小手也開始不安分地自己摸了起來自己的下半身來,企圖紓解自己身上的高熱,只見西門佩瑤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紅彤彤火熱熱的,那誘人的花瓣更是紅得似雪,西門佩瑤的小手就在那個地方飛速地流連著……
那種場景實在讓人血脈噴張。
下一秒,劉文清一把拉下來自己的褲子,然後緊緊地抱住了西門佩瑤的纖腰,猛地對準那急不可耐的花心,挺、身進入……
「啊!」
「啊!」
兩人頓時都激動地叫了起來。
夜深露重,所有的歡愉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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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
御書房。
雖然現在已經是夜深人靜了,但是御書房中卻仍舊是一片燈火通明,皇甫舜與孫大人張大人已經促膝長談了好一會兒了。
說道這孫大人和張大人,他們二人可都是西門長風最信任的人,在新龍自然是最德高望重的兩位大人,現在又是兩朝元老了,所以很多事情,皇甫舜是一定要和他們談一談,聽一聽他們的意思的,比如說明日的登基大典還有封後大典。
孫大人和張大人自然對皇甫舜是十分滿意的,西門長風在世的時候就時常與他們說道,這皇甫舜是難得的治國奇才,言下之意自然是再明白不過的了,而孫大人和張大人自然也是見識過許多皇甫舜的手段的,自然對皇甫舜做皇上是心服口服的,白天在養心殿大堂中推舉新皇的時候,他們兩人自然也是為皇甫舜出了不少力的。
現在皇甫舜剛剛成了皇上,就趕緊將他們請到御書房中商討登基之事,足以見得皇甫舜對他們的重視,所以張大人孫大人更是感激涕零的。
孫大人道:「皇上,這一幹的事情您想的都不錯,老臣也沒有什麼意見了,只是有一件,皇上倉促登基,許多事情來不及置辦,實在是不夠體面。」
張大人也趕緊道:「孫大人說的正是老臣的意思,皇上,咱們新龍乃是一方霸主,新皇登基便就是比天還要大的事兒了,自然是要隆重一番的,如此這般實在是太倉促了,老臣一等的意思是,請皇上隆重置辦登基大典一事。」
皇甫舜點點頭,誠懇地說:「二位大人所言不錯,朕既是新皇登基,就不得不顧忌新龍的體面,但是先皇又是剛剛入殮的,朕與三公主都自是十分傷感的,現在新龍到處都是沉重一片的,朕雖然是新皇登基,但是卻也想盡一份孝心,所以萬事都想從簡,雖然朕不是先皇的親生龍子,但是只要能做到的,朕必定會做到的。」
張大人和孫大人一聽,更加是老淚縱橫,兩人紛紛都道:「皇上竟然有如此胸襟和孝心,實乃咱們新龍的福氣啊!」
皇甫舜微微一笑,道:「二位大人真是過譽了,朕身為先皇的駙馬,這些子的事情自然都是應該做到的,再說了,朕能娶到這麼賢惠明理的三公主,又得先皇的器重,這才是朕的福氣呢。」
孫大人忽然道:「皇上確實是帝王氣度,只是不知道三公主對皇上這般倉促登基,還有封後大典也十分倉促,可有什麼意見沒有?三公主是先皇最寵愛的公主,必定是要三公主親自點頭,那才是最好不過的,不然的話,若是三公主心中不滿,先皇若是泉下有知,必定也會怪罪咱們的。」
張大人也連連點頭,道:「是啊,皇上胸襟寬廣固然是好的,但是如今就怕三公主會有什麼意見,必定那封後大典的確是準備不周,老臣聽製衣局的奴才說的,那鳳袍龍袍也都是連夜趕製出來的,也不知道三公主可有什麼埋怨沒有,唉!想著先皇對三公主的萬般寵愛,只是不想讓三公主太過傷心才好。」
皇甫舜的心思一動,隨即便是苦笑連連,一聲輕歎,然後道:「兩位大人可真真是說到朕的心坎兒裡面去了,朕雖然是自有打算的,但是到底是那封後大典的形式太過簡單匆忙了,只怕三公主心有怨言呀!若是真的是那樣,且不就是對不住先皇對三公主的一番寵愛了嗎?朕也是左右為難得很啊!」
這個時候,劉建業忽然挑開簾子躬身走了進去,先對皇甫舜點了點頭,然後這才緩步走了進來,皇甫舜心裡面自是明白劉建業是個什麼意思的,便輕輕地喝了口茶。
劉建業這才恭恭敬敬地對著皇甫舜,行禮道:「末將見過皇上,也見過兩位大人。」
皇甫舜緩緩地放下了茶杯,點點頭,然後道:「是建業啊,快快起來吧,只是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要稟報給朕的嗎?」
「是,末將的確有事情要稟報給皇上,」劉建業起身,然後對皇甫舜道,「皇上,您忘了,今兒晌午的時候,您是親口答應了三公主的,要陪三公主用晚膳的,而且還要回長情宮和三公主一起試一試明日登基大典的禮服的呢,如今那長情宮的奴才已經了催了幾遍的了,末將這才不得不來提醒萬歲爺,萬歲爺,若是再不回去的話,只怕三公主會生氣呢,總之萬歲爺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皇甫舜頓了頓,這才佯裝一番,然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對著孫大人張大人連連笑道:「你們看看,朕這是個什麼記性,竟然把這件子事兒都忘得一乾二淨的了。」
張大人和孫大人一聽,便也都趕緊起身,對皇甫舜行禮道:「既是如此,那麼還請皇上趕緊回去吧,老臣就不打擾了。」
「那好,朕就不留兩位大人了,朕也要回長情宮,索性咱們就一道出宮吧,兩位大人請!」
「萬歲爺請!」
皇甫舜和張大人孫大人以及劉建業一起到了御書房外,由於張大人和孫大人府上的軟轎還未到,所以幾人便站在御書房外面一起等著。
皇甫舜假裝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劉建業,道:「建業,不知道三公主可有帶什麼話過來給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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