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樣在明亮的星空之下運動著,磨擦著。舒蝤梟裻
動著,動著,她似乎又忘卻了一切,迷迷糊糊地把這當成了一場遊戲,一場甜美的遊戲。她不是他的囚徒,她身子下面躺著的是自己最滿意的遊戲搭擋,搭擋正在接受著她的沖擦愛撫。
她的喉嚨感到一陣發緊,朦朧的幻覺開始湧動,她又把他當成了她的丈夫康俊。
在她的「溪道」和「花蕊」部位,有了一種既癢、還脹、也酸、且痛的快/感。她那火熱的欲/望在此刻似乎還無法得到充分的滿足,隨著體下的獸根又向上狠狠地頂了一下,她的意識瞬間便失去了知覺。
一種似火山噴發般的快/感爆炸開來,化成了一陣舒暢的暖流,把她推到了高/潮的風口浪尖上澹。
浪尖之上,她感覺到整個身心都被一股強力的解脫感包圍了起來。她希望這種感覺永遠不要消失,驚濤駭浪的高/潮永遠不要消退,洶湧澎湃的狂潮永遠不要消停,永世把她推在這使人欲仙欲死的風口浪尖上。
一波過後,她感覺她需要躺到下面。她弓起腰,把身子抽了出來躺在光滑的石板上,用手捏著自己豐滿的乳/房,逗引著他盡快的重新進入她。
她如癡如醉的表情,瘋狂忘情的動作,嫵媚無限的挑/逗,以至於使他忘卻了她是他的俘虜,是他敵人的弟媳,他只想永遠擁有這個天仙般美麗又花樣百出的女人幻。
甚至不惜違抗巖砍不得對這個女人動情的命令,想把這個美輪美奐的女人霸佔為自己的老婆。
甚至產生了為這個女人不惜和任何人一戰,為她拚命,為她粉身碎骨也值得的想法。
儘管他知道這個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多麼的不現實,多麼的不可能,他還是這樣想了!
他們在光石板上躺了許久,重新下入溫泉的水中,溫暖的泉水迅速包圍了她,使她感到了無比的舒服。
他把她抱到水中央放下,和聲地說:
「來,我幫你洗。」說著就把手伸向了她。
她靈巧地一轉身躲了他。此刻神智已經恢復正常的她,她不習慣這樣溫和的野獸,她寧願他還是那個對她狂暴粗野的死黨。那樣她就不會忘掉她是他的囚徒,不能忘卻他是表哥的死敵,也不至於忘了他是巖砍的死黨。
溫和的他,她更害怕。
靈魂已歸體神智已清醒的她,害怕自己在他的溫和之中遺失了原則,喪失了立場,在迷亂中找不到自我的方向。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是那麼敏感,理智是那麼的薄弱,意智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只要被這個野獸抱在懷裡、壓在體下,她就會失去理智,火熱的欲/望就會騰起,洶湧澎湃的狂潮就無法阻擋,以至於使她常常產生幻覺,感覺她像是在和心愛的丈夫在一起,在迷亂中找不到自我的方向。
「不,我自己洗。」她走到另一邊,再也沒有心情來享受這舒適無比的溫泉了。她迅速地擦洗好身子,爬上岸,匆忙地穿好衣服。
死黨也跟著上了岸,穿好衣服,強制地牽著她往回走。她甩了甩手,沒能甩脫,只好無可奈何地跟著他往回走。走了一段距離,她這才看到他帶來的那些士兵,一個個散在周圍的叢林中,背對溫泉,拿著槍在站崗。
想到剛才的情景,有可能被他們轉頭看到,她的臉不由得一紅,低了下頭,不敢再去看他們,只是一個勁地低頭走路。
她的內心又深感到了自己是多麼的無恥,多麼的不要臉,以至於使又她產生出了不能服軟順從的想法。
回到住地,她沒有脫衣服就爬上床,用被子緊緊地把自己裹住,橫著睡在床上,想用這樣的睡姿使他沒有睡下的位置。
他俯下身子,大手用力一扯,被子就被他甩到了一邊。
「你不就想讓我睡嗎?」說著,一手死死扣住她的腦袋,低下頭就對她一陣狂吻。
用暴風雨般的唇吻吸/吮著她的嘴,用靈巧有力的舌頭攻佔著她的口腔。身上的衣褲也被他野蠻地脫下,他的一隻手在她身上遊走,他那灼熱的氣息刺透到了她的身上。
理智在位護體,意識清醒的她感到了羞愧難當,身子在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陣顫抖。
此刻她還記得她是他的囚徒,是他綁架了她,他這是在強/暴著她。
她用力扭動著腦袋,拚命踢打著他,她用雙手撐住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身子,可是始終也撼動不了他。
他用膝蓋壓住她雙腿,動手就開始脫他的衣裳。
當他露出獸根的那一瞬,她怕她的理智再度失散,她怕她的意識再次淪喪,她怕她那敏感的肉/體又失去控制,火熱的欲/望又會氾濫。
她大聲地喊叫:「不要,不要……」她拚命地反抗,緊緊地夾住自己的雙腿。
可是,她越是拚命的掙扎,越是頑強的抵抗,強大的野獸越是用力侵犯,越是使兩個人之間的身子貼得更加緊密。
最終,她只好又放棄了抵抗。
她想再次用意念來催眠自己,讓他再一次地奸一具失去知覺的屍體。
可是,這次她失敗了。
她躺在那裡沒有抵抗,放鬆身心,任憑野獸撫摩她的身子,想像著自己是一具死屍。
哪想到,野獸那滿是老繭的爪子,一觸碰到她的乳/房,她全身就像被觸了電似的,每一個細胞都異常敏感地興奮了起來。
尤其是當野獸的爪子在她桃源口的「花蕊」上撥弄的時候,她感到她的「花蕊」好像著了火那樣,不停地擺盪振動,不停地跳躍收縮,直覺得一陣陣滾燙的熱潮衝向她的「溪道」,使「溪道」產生出了一種需要被戳刺的強烈渴求。
恰在這時,那根獸根像知道它的渴求似的,奮然衝進了飢渴難忍的「溪道」。隨著野獸有節奏的起伏,她直感到「道壁」一陣陣強而有力的收縮,覺得整個內壁的肌肉都像是在快樂地拍打喝彩。
就在驚濤駭浪的狂潮將達到頂點的時候,野獸的動作卻慢了下來,喘息也似乎要停了下來,她直聽見自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變調的聲音:「別,別停下來……」
「哦,天吶!我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無恥,這麼不要臉?」她在心裡鄙視辱罵著自己,驚訝自己怎麼會喊出那樣的話。
可是,她有一半心思這麼鄙視辱罵自己,而心裡的另一半心思卻仍然在喊:
「別停下來,我還需要再繼續,直至達到快樂的頂點……」
她發現他已經洩了,而她卻正處在關鍵的時刻。
野獸好像聽清了她「別停下」的話,竟然把一隻手放在她的兩腿之間,代替獸根,用結實的手指抵著激烈地運動了起來,直到把她推到了極至的頂點。
她感到身體內一股強大的壓力被釋放了出來,在接近桃源的「花蕊」部位匯積成強烈的緊繃感,沿著下腹部衝向「溪道」,使全身都感到了一股不可抑制的張力,直到巨浪狂潮徹底退卻後,那種緊繃感和不可抑制的張力才慢慢的消退。
……
程金帶著武裝部隊回到山寨,腳跟腳就有人來到山寨提供了弟媳的線索。
真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是一名住在巖坎死黨寨子裡的男人,他就在巖砍死黨的手下當兵吃糧。
前兩天得到一條消息,只要提供有關程金弟媳被綁架線索,便可獲得十萬元人民幣的獎金,如果直接幫助營救行動,能得到共計二十萬元人民幣的賞金。
他在兵營請了幾天假,說是要出門走親戚,就日夜兼程地趕到了夢惑寨。
「提供那個女人被綁架的準確線索,是不是真有十萬元人民幣的獎金?」
「是的,只要確定你的線索準確,我們立即支付現金十萬元人民幣。」
「我可以向你們提供最準確的線索。」
「你知道是誰綁架的嗎?」
「當然知道。」
「地點知道嗎?」
「保證準確無誤。不過,怎樣做你們才能確定我的線索準確?」
「你直接領我們去。」
「那不成了我直接幫助你們營救了。」這個男人十分精明。
「是的,這樣你可以得到二十萬元人民幣。」
「可是,綁架者是個大魔頭,又是我們寨子裡的首領,我怕我的性命難保。我只想拿提供線索的十萬元人民幣,並且你們得為我保密。」
「可以,我們絕對給你保密,不會有任何人透露出去是你提供的線索。」
「你是哪個寨子的?」趙猛急不可耐地問。
「哈哈,當我傻呀!沒淡妥就告訴你我是哪寨子的,不是白送你線索了嗎?」
「不說我剝了你的皮,你信不信?」趙猛看到這個男人狡猾精明,想來硬動粗地嚇他一下。
「我不信,你動我試試!」看來此人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在我來之前我就跟家裡人留話了,只要是十天以後我不能回去,就證明是你們夢惑寨不講信用殺了報信領賞者。他們就把消息放出去,看你們以後還怎麼在緬北混。在緬北地區,幾百年來也沒聽說過不講信用的武裝勢力,沒有誰會去殺一個給他們報信領賞的人。」
「呵呵,別生氣,他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己,你別認真,我們不會那麼做的。」程金趕緊打圓場。
「為了你的生命安全,不暴露你是提供線索的人,我們可以只派兩個女人跟著你去確認核實。只要確認你的線索準確,回來後立即支付你十萬元人民幣的賞金。」
「這還差不多。」
「現在你跟我們去吃飯,吃完飯就立即動身,連晚趕路,你也好早點拿到賞金。」看到一旁焦急的表弟康俊,程金想盡快找到弟媳的蹤跡。
吃飯期間,那名男人想了想說:
「要不我乾脆幫助你們營救得了,但你們得想辦法保證我的生命安全。」
「這樣更好。你要是同意幫助我們直接營救,我們可以把二十萬元人民幣的賞金,讓營救小組的人帶在身上跟你一起走。到達目的地確認你的線索準確,先支付你十萬元人民幣,等你直接參加了我們的營救行動,把人救出來後再付你十萬元人幣。」
「要是你們的營救行動失敗救不出人呢?」
「那是我們沒本事,只要你提供的線索準確,你也參加了行動,二十萬元人民幣一分不少賞金照付。」
「好,爽快!看你就是個幹大事的人。要是營救失敗了,我就帶著我的家人來投奔夢惑寨,以後就跟著你干了可以嗎?營救失敗的話,我的身份一暴露,我和我的家人也就沒活路了。」
「沒問題,不管這次營救是成功還是失敗,只要你願意,你都可以帶著你的家人來我們夢惑寨生活。你的家人可以在我們農場當工人,你可以在我們武裝部隊全脫產當兵吃糧,每月都有固定工資領,我們會幫你家蓋一個竹樓,建一個能過舒心日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