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緬甸北部的海拔只有千米左右,氣候炎熱,只要稍微一活動,就渾身是汗,整天呆在悶罐子似的屋子裡,更是汗如雨下,渾身都粘乎乎的,頭髮也油膩膩的極不舒服。舒蝤梟裻
再加上一天幾次的遭到這個骯髒的野獸糟蹋,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都發臭了。
「我要洗個澡。」
「你早該洗了。等會,我去給你找洗髮水和香皂。」
死黨出去了一會回來,他手裡拿著幾件衣服和毛巾,說濉:
「走吧,我帶你去洗澡。」
向男跟著他走出了這棟樓,後面跟著十幾個士兵,個個背著衝鋒鎗。
大山裡的晚上有著絲絲的涼意,不時有陣陣清風吹來使人極為舒服,草叢裡不知名的蟲子在低吟淺唱,似乎是在這麼美好的夜晚盡情地歡唱褪。
蔚藍的天空清澈無比,滿天的繁星爭相閃爍,沒有月亮的夜空都能把大地照得明亮。
不遠處的寨子裡那低矮的茅房和傣家的竹樓,像一個個不同形狀的蘑菇那樣沉睡在寧靜的夜晚進入夢香。
死黨拉著她的手,行走在崎嶇不平的山間小道上,後面的士兵打著明亮的手電筒,把本來就清亮的山間小道照得更加明亮。
沒有人說話,只有「沙沙」的腳步聲,在寧靜的小道上發出節奏雜亂的聲響,偶爾還有背槍的士兵因為抽煙嗆著發出的咳嗽聲。
突然,遠處的叢林裡傳來幾聲野獸的吼叫,她驚得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抓緊了死黨拉著她的那隻手。
死黨和背槍的士兵卻像沒聽到野獸吼叫似的,只顧著走路,對野獸的叫聲竟然能做到充耳不聞。
大概走了十多分鐘,到了一處四面都是灌木叢林的山谷地帶,沒有了茅房,不見了竹樓,卻看見裊裊的煙霧在谷中生起,四周樹影婆娑如同仙境一般。
她不由得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氣,感覺連空氣中似乎都帶著樹木的清香。
跟著死黨往一處有不少石頭的地方走去,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個天然溫泉。溫泉周圍被用石頭堆砌成了五十平米左右的露天澡塘,泉水上面被一片片裊裊上升的煙霧籠罩著。
她彎下腰用手去撥弄了幾下溫泉水,那微微的暖意即刻從指尖一直傳遍到了她的全身,她真想立即跳進去洗個痛痛快快。
她轉回頭看看後面,那些士兵一個個都不見了蹤影,只有死黨正在脫著衣服。
「他們是來給我站崗放哨的,不敢偷看,誰看我斃了誰,你放心洗吧!」
「你先洗好了我再洗。」說著她轉過臉不去看他,想起身走到一邊讓他先洗。她不想和這個野獸一起洗鴛鴦浴。
「你洗不洗。」死黨趁她不注意,一把就把她推到了水裡,自己也跟著跳了下去。
她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跌進水裡,差點吃了幾口冒著熱氣的泉水。正在她狼狽地在水裡撲騰的時候,腳還沒有站穩,就被他一把攬進了懷裡。
她狠狠地瞪著他,拚命地掙扎,手腳在水裡亂拍亂打,想要掙脫他野蠻的懷抱。他雙腳用力一纏,便把她的腿夾在中間絲毫不能動彈,隨著手也被他箝到背後用一隻手控牢。
他的一隻手托著她的腦袋,劈頭蓋臉地吻了下來,靈巧的舌頭來回輾轉著,想要撬開她緊閉的雙唇,粗重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咬緊牙關,毫不鬆懈。
身上的衣服在他手裡一件件脫離,只留下一條緊身難脫的三角褲還穿在身上。她一驚,「啊」的一聲,他的舌頭趁機攻城掠地,伸進了她的口腔,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她真想狠狠的一口咬下他的舌頭,想了想還是沒有那麼做。她現在不想激怒他,到想順著他,表現出一付合作依順的樣子,才不至於被他野蠻的行為傷害。
反正都這樣了,胳膊扭不過大腳。她一個弱女子怎能跟一個遊走在緬北叢林,砍砍殺殺貫了,手裡有幾百名士兵的彪悍野獸鬥。
來硬的沒有用,她憑自己的一己之力是鬥不過這個野獸的。
況且不遠處還站著他背著衝鋒鎗的兵。
只有服軟後看有沒有機會逃出他的魔掌,至少也會少受些皮肉之苦,留下這條命等著表哥帶兵來營救她。
她想在未來的日子裡,盡量服軟順著這個野獸,能在他這裡瞭解到更多的有關巖砍的情況也好。要是有幸脫離魔掌,把瞭解到的情況告訴表哥他們,也好讓他們更好的對付巖砍武裝。
溫暖的泉水包圍著她,他強悍的身體摩擦著她細嫩的皮膚。
已經打定主意服軟的她,只覺得全身燥熱,血液直往腦部上衝,一股電流迅速傳遍全身,瞬間吞噬了她先前設制的全部心理防線。
他的一隻手緊緊地擁住她,似乎要把她掐進他的身體裡。她直覺得胸腔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出,不能呼吸,頭腦感到昏昏沉沉的都快窒息了。
他似乎覺察到了,在她幾乎就要昏過去的一剎那,鬆手放開了她。他的雙眸黑亮如星,久久地凝望著她,她也呆呆地回望著他,在這曖昧的氣氛之中,她有剎那的失神,她的轉變是顯得那麼的突然。
她打算徹底放鬆自己,使用女人的嫵媚讓他放鬆對她的防範。於是,用手撩了一把水在他的臉上,並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咯咯」地笑了起來。
他吃驚地呆了一下,好像是在確認他看到的這一切是不是真的。片刻過後,他紮了一個猛子潛下水,從她的兩腳之間冒出水面。
他手輕輕一拉,重新把她擁在懷裡,低下頭又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那粗糙的手掌撫摸著她柔嫩的肌膚,引得她一陣陣的顫抖。
她盡量地配合著他,和他的舌頭攪在一起,第一次和他真正的親呢接吻。
他用寬厚有力的大手托著她的細腰,把她的身體舉出了水面。用牙齒咬斷了她的三角褲,任其落入水中,用嘴吻著那一片黑色的三角幽谷。
隨後,他緩緩地放低她的身子,嘴唇順著她身體曲線向上移動,直到兩張嘴巴又重新疊合在了一起。
她的兩條腿主動地夾住他的腰部,用纖纖細手為他擦著身子。他感動得流出了淚花,淚花混在臉部的水珠上,她很難看出他已經感動得流出了眼淚。
他有三個老婆,被他糟蹋過的女人無計其數,至少也得有數百之多,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所有女人都顯得那麼的呆板,那麼的彆扭,那麼的惶恐,那麼的服從,任他翻來覆去地像翻一塊肉似的那樣折騰。
他第一次遇到稍稍順從後就這麼溫柔,這麼主動,這麼嫵媚的女人。
他愛撫著她的肌膚,她那嫵媚的表情,在星光下潔白髮亮的身子和那豐滿的乳/房是那麼的勾人心魂。
他抱著她來到淺水區,倆人的身體互相擠壓在一起,他從水裡進入了她的桃源。
她發出爽朗了笑聲,他們的動作濺起了朵朵浪花。笑聲和水浪的聲音揉合在一起,在這寧靜的夜晚,燦爛的星空下,就如一曲激情快樂的交響曲。
他緩緩地抱著她朝岸上走去,他的獸根沒有離開她的桃源,把她放在岸邊一塊光滑的巨石板上,低低地說:「做我的老婆,好嗎?」
「不行,我有老公,你也有老婆。」
「我愛你,就要你做我的老婆了,怎麼樣吧!」
「我做你一段時間的女人可以,不能做你的老婆。你要愛我,我陪你幾天你就把我放了。」
「嘿嘿,想都別想。」
「到水裡去,這裡還有人。」她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他。
他的嘴角浮起一抹篤定的笑容。
「不用去水裡,不會有人看見的,誰看了,我就崩了他。」
他掃了一眼她那富有性/感的乳/房,不禁用手指撥弄起了那絳紅色的**。
「你要不是程金的弟媳多好啊!」
「我還是趙猛的嫂子呢,他的女子別動隊不會放過你的。」
她又拿趙猛和女子別動隊嚇了他一下。
她邊說邊發出了一聲淺笑,翻過身來,叉開雙腿騎到身上。她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他的三角森林上,用她的胯骨磨擦擠壓著他,不用起伏動作,而是用磨壓的方式把他實實在在的抵在光石板上,想盡量使他感覺不舒服。
沒想到,她那短促的呼吸,用力的磨壓,反到把他搞得特別的興奮。興奮得他有力地往上聳動著臀部,被她上下跳動著的乳/房淹沒在了激情的海洋,激動得他臉上也綻開了笑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