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二樓大廳門口，一名看上去四十歲左右，打扮得濃妝艷抹，手指上帶著幾枚有些誇張的大金戒，手腕還套著玉手鐲的中年婦女，滿面堆笑地迎了上來。舒嘜鎷灞癹
「趙哥，這麼長時間也不來光顧，上哪裡發財去了，那些妹妹想死你啦！」
「才三天沒來，哪有多長時間，這不來了嘛！」
趙猛和程金坐跟著中年婦女坐上電梯，到了頂樓的一個包間。濃妝艷抹的中年婦女喊了一聲：「快來迎客，趙哥帶朋友來啦！」
話音剛落，立即進來十多名同樣只穿著十分暴露女子，站成一排微笑著任他倆挑選。
中年婦女還拿出一條軟尺交到趙猛手上：「自己丈量三圍尺寸，保證讓倆位挑到滿意為止。」
很明顯，那名濃妝艷抹的中年婦女就是傳說中的「雞頭」。程金哪見過這樣的陣式，尷尬得滿臉通紅。那些女子雖然看上去卻沒有半點的羞愧，自然地微笑著盡量把自己身體迷人部位展示出來，生怕自己落選。還真有點像電視上美女選秀時的情境。
別看是些風塵女子，身材和膚色都各具千秋，就是三圍尺寸也大都符合現代美女標準。畢竟是一方城市中最高級別的星級酒店，和那些路邊的雞毛小店是沒有可比性的。要不然「雞頭」也不敢主動把軟尺交到客人手上。
趙猛就像墜入萬花叢中的蜂子左右亂飛，手裡拿著軟尺，就似喝多了高度酒的醉猴子，量量這個又摸摸那個，盡情地在女子身上揩油，可折騰半天才選中一位留下。要「雞頭」再換一批進來挑選，氣得那些被揩了油沒被選中的女子瞪了趙猛一眼，嘴裡還不得不說著出於「職業道德」，沒能讓客人滿意而道歉的話語，失望但禮貌地離開。
隨著「雞頭」的召喚，又一批女子展示著身體站成一排等待著客人的挑選。程金怕趙猛再度為難這些可憐女子，快速地隨便選中一位，讓其他的女子盡快返回，避開趙猛的侮辱。儘管那些女子可能不認為是對她們的侮辱，但程金的心裡認為這是對人極大的侮辱。風塵女子也是人，儘管她們可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墜入風塵。
……
趙猛和程金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才起床，下到三樓餐廳吃了點東西，趙猛駕車和程金來到一家娛樂城。
玉溪正流行著一種吹球的博彩遊戲，而且差不多到了半公開的程度。
這種賭博遊戲是使用和彩票搖獎機一樣的設備，玩法和彩票稍有不同。在圓型的玻璃容器內有26枚乒乓球，每個球上面都有數字，分別是1至24的數字，其中有兩枚沒有數字而是紅色和藍色的綵球。投注的人可選擇26枚球中的任何一個數字下注，如果所選中的球中出，莊在賠付24倍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