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賭桌椅子上的趙猛,立馬就像打了雞血般的精神抖擻,一副傲視群雄般的樣子,頗有一番賭神的風範。舒嘜鎷灞癹
身體上穿得僅用小得可憐的布料遮住三點**部位,幾乎全裸的兩名妖艷女子,抹著血紅色的嘴唇,描著藍色的濃眉,帶著長而上翹的假睫毛,挺著一對似乎隨時有可能撐破胸前那塊小得可憐布料**房,扭著有些誇張的水蛇柳腰,搖擺著後翹且圓的肥臀,操著一口不太純正的普通話來到面前。
口音有點像台灣電視劇裡女子那樣嗲聲嗲氣。一人手裡端著一個盤子,她們把盤子裡的咖啡,可樂、和一瓶葡萄酒、杯子放到賭台上,再打開兩包玉溪牌香煙擺在趙猛和程金面前,半推半就地讓趙猛在肥臀上拍摸了一把,老相好似的和趙猛打情罵俏一陣才離開。
穿著黑色西服,理著板寸平頭的男人提前箱子過來,讓趙猛把五萬元現金兌換成籌碼。
賭法很簡單,賭桌中央的轉盤只設三個格,分別寫著「天、地、和」三個字,玩家每次只能投注其中的一個字格。當設備啟動後會跳出一個乒乓球,跳躍著轉幾圈後會停在三個字的其中一格。如果投注者賭中,由莊家視下注的數目多少翻一倍賠付,沒有押中則莊家贏得全額下注籌碼。
程金剛開始只是看著趙猛玩。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進賭場。雖然他炒房炒股決不含糊,炒房炒股也帶有賭博成分和性質。可是,像這樣真正的賭博,從他上完大學走入社會還一次也沒有見識過。
趙猛五萬元的籌碼,還不到半小時就輸得只剩下五千元。看他臉上沒有了剛來時的精神抖擻,更不在了傲視群雄的賭神風範。他倒了杯酒一口喝乾,點上一支煙叼在嘴裡,也掩飾不住一個賭徒輸錢時的急躁。
趙猛把剩下的籌碼推到程金面前,讓程金替他下註:「幫我換換手氣,今天太背,剛才摸著小姐那霉地方了,本應該贏了錢才摸的。」
有道是牌落生人手,程金把五千元籌碼一把全押在「天」字上,他想盡快結束賭局早點離開賭場,沒想到竟然押中了。
接下來程金連連押中,不到四十分鐘,就贏得六萬五千元的籌碼堆在面前,引來了其他賭客也來觀戰。進來時端著盤子送來煙酒的兩個女子,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們身後。其中身材有些高挑的女子笑著坐到了趙猛的腿上,一隻手摟著脖子,在他耳邊用血紅色的嘴唇哼嗔:「你的朋友手氣真好,哪像你的那樣不老實,什麼地方都摸。」說著另一隻手在他的大腳上捏一把。
「就摸、就摸,摸摸上面就轉運。」說完趙猛在女子豐滿的胸部捏了一把,拿起兩枚面值一百元的籌碼,塞進女子的胸罩內,並乘機插入手掌在柔軟的**上實實在在地捏了一把,樂得女子「咯咯」直笑。也不知是被弄癢舒了發笑,還是為那兩百元的小費。
趙猛看到觀戰的人太多,加上已經贏了錢,向服務吧檯打了個響指:「兌籌碼,收攤。」
立刻過來倆名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來到面前,清點桌上的籌碼,並領著他們到吧檯兌換了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