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淚如泉湧:「救救我的父親吧,你不救救他他真的會死的。舒榒駑襻我不能沒有這個父親,弗洛,你就開開恩吧,不管那你要我怎樣,我都答應你,只要你能救活他。」
弗洛傻眼了,拉著她,喃喃地:「我會的,我會救活他,我立即安排他去腎臟移植。」
「不,不能腎臟移植!」如雪叫道。
弗洛像個傻子一般回頭看她:「你在說什麼?腎臟不好只有移植腎臟才能活命。你不是要我救你的父親嗎?」
如雪悲哀地搖頭:「不,弗洛哥哥,是我不好,是我在胡說八道,是我想要錢,才騙你說我爸爸得了……要腎臟移植,其實他沒有,他只是得了腎炎,你要是逼著他去腎臟移植,不等於是要他的命麼?是我不好,你要打我罵我我都由著你。」
弗洛腦袋嗡地一下,唐伊澈的話在他耳邊響了起來:「你不要掉以輕心,夏天會反抗的。」果然,夏天開始反擊了。
弗洛無力地坐在床上,挨上了如雪,捧起她的臉,讓她的湖水般清澈的眼睛看著自己:「你在說謊,是幫你父親在撒謊,是嗎?」
如雪悲涼的搖搖頭,哭道:「沒有,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是我真的想要你的錢,不然我也不會連你的面也沒有見過就要迫不及待地嫁給你。再說,誰能夠強迫我上來和你結婚,能嗎?這都是我自願的,弗洛,我爸爸沒有腎病,你就放過他吧,饒了他吧。」
弗洛冷冷地:「你們一會兒這麼說,一會兒又那麼說,叫我怎麼相信你!你父親有沒有腎病,他說了沒用!」
「那誰說了有用?」
「醫生說了算數。放心,我會叫醫生把你父親的腹腔打開,然後好好地看看腎臟是不是有問題,順帶再看看心臟是不是黑色的!」弗洛繃著臉,一字一句,說了很長時間,也讓如雪在恐懼中痛苦掙扎了很長的時間。
「不,不,弗洛,你不要這樣!」
「哼,你就等著瞧吧,你父親會有很好的日子過的。你要我發慈悲,你發洋財!」弗洛眼睛紅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父女演的好戲。你們不就是想著油頭一步步地侵吞我們家的財產麼。只是我不明白,裝病就裝病唄,又要弄這麼一出叫人莫名其妙!」
夏如雪神經無法忍受這般冰涼的話:「不,我們根本沒有看上你們的財產!我爸爸真的需要腎臟移植!這才讓我嫁給你,我是在賣身救父,弗洛,你明白嗎?」
「哼哼,你又說回來了,你不覺得是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嗎?」
「我……」如雪只有淚流不止,他不知怎麼說,內心猶如大火在燃燒。
弗洛並沒有心軟,還是冷冰冰的:「我不相信,我相信世上沒有那一個人能相信你們的話,我不能明白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不是打我們家的主意,我真的不明白,你有必要這麼做嗎?」
「我是為了我的父親,傻瓜,你要我怎麼說你才相信!」
「好,好!」弗洛擺擺手,「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問你,我現在可以給他腎臟移植他為什麼又不願意了?你說!」
如雪也不明白,只有喃喃地:「他是說我說的早了,過早地暴露了想讓你幫他治病目的會讓你反感的,說你一定會不答應的。」
「哼!」弗洛冷笑道,「所以又要演這麼一出嗎?可是我告訴你,你這是在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如雪驚愕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