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秋影大笑著,弗洛忙叫來了兩杯咖啡,秋影又對服務生補充道:「一杯加糖,一杯不要加糖。舒榒駑襻」
弗洛笑了,望著眼前的一對,心裡似乎明白了不少。
「那件事你們辦的怎麼樣?」弗洛終於開了口。
秦嵐笑道:「那件事其實也不需要具體準備的。我們全部包辦了不就行了。「
弗洛詫異地:「你們全都辦了?能不能告訴我具體的辦法?」
秦嵐卻笑而不語。
秋影道:「弗洛,你就相信他吧。他這個人很古怪,既然你相信了他,就不要過問,如果你不相信他那就不要他去做吧。「
弗洛一時語塞,秋影望了秦嵐一眼,馬上笑道:「好了,逗你開心呢,其實秦嵐早就想好了。他說呀,其實你只不過是要藉著醫生的手,通過移植手術直接要了他的命,不就是這般簡單麼,還用的著費心費神的?」
弗洛下的了臉色變了,跳了起來,叫著:「我可沒有叫你們殺人!」
好在裡面聲音很大,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說話,秋影一按下他:「放心,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們去操辦。就算東窗事發,也和你大少爺沒有關係!」
秦嵐這才開口說話:「少爺,你要是相信我,你就不要過問,您應該知道知道的越多風險就越大,到時候萬一牽連到您的頭上,不就不太好了。你沒有事,我進去了,我想你一定會撈我出來,要是您進去了,我們真的沒有能力救你啊。」
弗洛們坐在那裡不作聲。
「你點個頭,我們就要開工了。」秦嵐追問道。
弗洛下意識地點頭,秦嵐笑了,秋影也笑了:「這不就成了,弗洛,我們去跳舞吧。」
弗洛興致全無,懶洋洋地:「我還是回去吧,看看那個丫頭又會發什麼神經!」
秋影立即不高興了,秦嵐忙說告辭,就先走了。
弗洛摟著不爽的秋影:「我送你回去吧,改天我們再歡樂。」
秋影撅著嘴巴:「誰要你送,想送我的男人多了去了。就是我傻,偏要吊在你這顆歪脖子樹上!」
弗洛忍俊不禁,自顧自去了。
秋影冷笑著,望著他的背影漸漸地消失在浸透,這才撥通了電話:「秦嵐,你開好了房間了麼?」
弗洛在路上把他的寶馬開得飛快,他的心還在突突地跳著,秋影的笑臉在眼前變得很可怕。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像毒蛇一般可怕的女人,她想殺一個人就這樣的簡單,只需要動動嘴唇:不就是叫他去死麼?
弗洛搖搖頭,好像這樣可以把這些可怕的記憶都甩在一邊,不過,他現在還是需要這樣的女人,而不是像夏如雪一般單純的女孩。
想到夏如雪他竟然莫名其妙地笑了:「我還會想起那個丫頭,真是見鬼了!」
不過當他真的見到呆呆地坐在床罩上一動不動的夏如雪時,卻沒有像見到鬼似的不安,心裡反而有種釋然的感覺。
「你還好吧,沒事吧。」他居然問出了讓他後悔不已的話來。
呆呆的如雪被問得懵了:「我還好,你呢?怎麼這麼晚?」
弗洛立即強迫自己狠聲道:「要你管,你還真想管你的丈夫麼?」
如雪忙縮回腦袋,悶坐在那裡不敢再說一句話。
沉悶了一會兒,弗洛披上風衣又要出去。他覺得屋裡很悶,不習慣,其實他覺得和如雪呆在一個屋裡簡直在要他的命。
「你要出去麼?」如雪驚道。
弗洛回過頭,惡狠狠地:「我不出去,難道你是要我和你同床共枕麼?」
如雪嚇得花容失色,眼睜睜地看著他要出去,又猛然喊道:「弗洛!」
弗洛神經一怔,身子打顫,回頭卻看見如雪撲通一聲跪在面前。他忙撲過來,一把拉起她,叫道:「你這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