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兒被淺嘗輒止的吻逗的發笑,令傅恆大男子心性受挫,含住佳人芳唇重重吻下,抵住鼻息。舒骺豞曶雨棠感到不適雙手在其身上亂抓,扯下寢衣,一口咬向肩頭,玉足勾住他雙腿。此舉無疑是火上澆油,傅恆將佳人唇瓣吻得通紅,順著脖頸一路向下攻城略地。
不消片刻,兩人衣衫已悉數褪去,鵝黃紗帳將床幃掩映,錦被中二人緊緊相擁,「棠兒,你知不知道,你好美。」兩胸相貼,處處酥麻,他低首吻住嬌妻胸前柔軟嬌紅之地,含住紅櫻,吮吸由輕至重,耳邊是身下人兒的聲聲嚶嚀,傅恆似受到了鼓舞般越發放肆起來。騰出一隻手自腰間向下滑去,停在私密之處輕輕一按,雨棠下意識攏緊了雙腿,就要逃走。「棠兒乖,我會輕一些,不會教你難受。」
哄了好一會兒,她才放鬆了些,傅恆忽地又重重含住紅櫻,身下之人驚詫之餘雙腿早已淪陷,一雙玉足在他腰際越勾越緊。他使勁一個挺身,雨棠「蒽」的一聲間,方成就了二人真正的親密無間,融入了對方骨髓裡,刻骨銘心的愛在此刻到了極致···
氤氳紗帳裡,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雞鳴出曉,傅恆方摟著嬌妻酣然入夢。霽月心中忐忑不安,一夜無眠,一早起來便至房外聽動靜,良久無聲,捂著胸口長舒了口氣,「呼,還好,現下還沒有動靜,就證明少爺少福晉已經琴瑟和鳴了,嚇得我···」肩上忽地一痛,霽月立時木在了原地,雙手抱著頭求饒道:「少爺恕罪,都···都是福晉吩咐奴婢做的,不關奴婢的事啊!」
莊福晉端著主母之態輕咳了兩聲,「噓!」霽月只覺背後一陣涼意,默默轉身,垂首道:「福···福晉,嚇···嚇死奴婢了。」「呸呸,大年下的,說話也不避著諱,跟我來,挪個地兒再說話,別驚擾了屋裡頭的福氣。」
「我且問你,昨兒交待你的事,辦的如何?」霽月撓了撓小腦袋,「福晉給的和合散都放進少福晉湯裡了,只是,奴婢昨兒進屋瞧時,少福晉渾身發燙,臉燒得跟什麼似的,不會···不會出什麼事兒吧!」莊福晉滿意地笑了笑,「你個小丫頭懂什麼,看來這藥果真不錯,若是所料不錯,今年開春就能聽到好消息了!」霽月癟癟嘴,偷眼瞧著這位主子,一臉的無奈,心中不斷祈禱著:老天保佑,少爺可千萬別責罰我呀!
日上三竿時,傅恆才滿足地醒來,輕輕將胳膊自嬌妻小腦袋下抽出,伸了個懶腰,只覺背上一陣焦灼之痛。披上寢衣在鏡前一瞧,背上肩頭幾道紅痕異常醒目,搖了搖頭,眼角眉梢儘是笑意,自家嬌妻還真不是好惹的。簡單梳洗一番後,見榻上之人還在酣睡,便來了興致,拈起一縷髮絲在她鼻尖來回逗弄,雨棠在夢中皺了皺眉又翻身睡去。
傅恆正欲作罷,起身時竟聽妻子半夢半醒間喊出聲來,「弘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