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惠兒咬牙,「你也知道他是跆拳道黑帶了,如果他是個普通的男人,他能近的了我的身?靠,被那樣男人又啃又吻,真是噁心!」
陸展越的面色陡然一沉,側過臉的剎那,陡然瞥見不遠處相擁的兩個人,手指僵了僵,半晌,才張嘴對著坐在前面的杜衡道,「開車!」聲音很冷。
而崔惠兒也不經意的朝著會場掃了一眼,那個高大俊挺的身影就那樣的從她眼裡一閃而過,從未有過的遙遠琰。
瞬息之間,車內一陣靜默,甚至是死寂。
車子一路開到陸氏莊園,陸展越拉開了車門率先走了出來,對著車內的崔惠兒聲音冷冷的道,「下車!」
崔惠兒咬著牙,動了動身子,有些疼,她緊咬著牙關,看向陸展越,「你先進屋,我不用你管我!」
陸展越的面色一沉,伸出手扯住崔惠兒的胳膊,一把將她扯了下來,又在她險些摔倒之際猛地扶住她。
見崔惠兒身子癱軟,他咬了咬唇,一把攔腰將她抱起,身後的杜衡愣了半晌才猛地嚥了一口口水,二少這是……做什麼?
崔惠兒開始在他的懷裡掙扎,「喂,陸展越,你在做什麼?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你快點放我下來!辦」
陸展越不管不顧,直到一腳踹開了房門,踢開浴室的門,將她丟在浴缸裡道,「十分鐘,把自己洗乾淨!」
「陸展越,你瘋了嗎?你這是做什麼?我惹到你了麼?」崔惠兒不管不顧的大叫起來。
事到如今,她算是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從頭到尾的都是在利用自己,今天他帶她去,亦是為了挑釁司夜帆,哪怕後來她闖了禍。
他如此故作鎮定的將事情鬧大,恐怕都是為了逼司夜帆給自己出面,但是沒想到被那個韓陽給攪合了。
但是,這一切好似都和她沒什麼關係吧?還有,這個男人,到底是憑什麼認為司夜帆會三番四次的為自己出頭!
好,就算他有超能力未卜先知,就算那個姓韓的在其中攪合,他最後不是還成功了麼?幹嘛還那麼生氣啊,真是過分,真是可惡!
「陸展越,你是因為看到時靜顏和司夜帆在一起,所以才惱羞成怒的嗎?所以才故意將氣撒在我身上的嗎?」
「陸展越,你真是幼稚啊,有本事你去找時靜顏啊,你去找司夜帆打一架吧,在我這裡撒潑算是什麼本事?你真是幼稚,可笑,陸展越,有本事你去把時靜顏搶走啊,你去拆散他們啊,你去啊!」
崔惠兒大聲的叫嚷道,幾乎是發了瘋的捶打著陸展越的胸膛。
「呵,崔小姐,你以為我拆散了他們,司夜帆就會愛上你嗎?到底是誰在誰身上撒氣?到底那個可笑和幼稚的是誰?」
「既然這麼沉不住氣的話,當時怎麼不一刀解決了司夜帆,別告訴我找不到機會,恐怕是你捨不得,或者說是不想吧!」
陸展越擰起眉頭,打開水龍頭開始往浴缸裡放水。
溫熱的水濕了崔惠兒的裙子,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顫了一下,「陸展越,你是想讓我死嗎?那種情況下,殺了他我必死無疑,殺不掉他,我死的更慘!你真的那麼想我死嗎?」
陸展越望著女人濡濕的頭髮,望著那張倔強紅潤的小臉,身子猛地就頓了一下,隨即他伸出手,托住她的後腦,猛地就吻了上去。
崔惠兒愣了,「連忙掙扎道,「喂,陸展越,你做什麼?」
陸展越捉住她的手臂,再次不管不顧的堵住她的紅唇,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味道。
崔惠兒開始極力的掙扎,裙子基本都被濡濕的差不多。
男人為了更好的控制她,已經起步坐進了浴缸,更加用力的托住她的後腦,將吻加深。
男人逼著眼睛,幾乎是深情的吻著她,大手在她的溫軟的身子上滑過。
崔惠兒的大腦一懵,想要推拒的動作也猛然停止,而男人趁著她這麼一緩神的功夫,更加肆意的吻著她,舌尖挑開她的牙關,探到她溫軟的小舌,狠狠的纏住,帶著她攀升著熱情,與需要。
溫熱的水不斷的流下來,很快,兩個人的半身已經沉浸在水裡。
男人的大手在她纖白的脖子上一遍一遍的摩擦,他的手很粗燥,那種觸覺讓崔惠兒很不舒服,甚至有些疼。
「陸展越,你在做什麼?我不是時靜顏,我不是……」
崔惠兒含混不清的發出一些聲音,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被這個男人佔有,她不想成為另一個女人懲罰的工具。
「我知道,你不是……」陸展越突然抬起頭,冷冷的視線直直的逼視她的黑眸,崔惠兒身子一顫,他知道?那他現在……?
還未想明白,男人再次鉗住她的下巴,再一個深吻襲來,而男人的手,也已經循著她濕透的衣服,在她美好的身體曲線上留戀。
崔惠兒的身子被他撩撥的越來越熱,開始本能的回應她的吻,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曼妙的身形貼緊他。
此時的兩個人,身體裡流竄著曖昧的因子,只是在那個瞬間,極致的需要著彼此。
或許是相互取暖的方式,或許只是一種安慰,但是他們卻在那樣一個瞬間,成為彼此的依托,從對方的身上尋找著某種東西,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崔惠兒只覺得自己很無助,只想狠狠的抱緊這個男人,而他,只想狠狠的要了這個女人。
那種味道,太過末世。太過悲傷。
她是,他亦是。
他們一邊剝著彼此身上的衣服,只是短暫的瞬間,他們已經赤誠相對。
他將她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以一種佔有性的姿態牽制住她的細腰,留戀的在她柔軟的唇上輾轉吮吸。
下身的某處,已經jian挺如鐵。
「陸展越,你愛不愛我?」
被吻的意-亂-情-迷之時,崔惠兒突然就這麼問了一句,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問,或許只是心底有些不甘。
是的,不甘,想起那個男人說的『他永遠不會愛上你,像我一樣』。她很不甘。
陸展越猛地抬頭,對上她的水眸,他的身子一顫,眼中一絲讓崔惠兒看不懂的情緒閃過。
崔惠兒心裡掠過一絲慌亂,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溫軟的唇主動貼了上去,將自己美好的身體整個的壓在男人的身上,而且下身在水中有意無意的滑動,摩擦著男人的某處。
她怕聽到那句『不愛』,她想著,哪怕是騙她也好,只要他給她肯定的回答便好。
這樣的摩擦和刺激太過強烈,陸展越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是熱。
他猛地將女人整個的抱起來,放在關係台上,伸手握住自己的昂揚,對準她的幽洞就整個的埋入。
崔惠兒的身子登時一個痙-攣,伸手抱緊男人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