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斜瞇著眼睛「由不得我?那要誰做主呢?」
「我」芮薄巖的音色再一次冷了幾分。舒榒駑襻
「你?」小魚的表情很不屑「我要是不聽你的,你能把我怎麼辦?告訴我你不愛我?拋棄我?還是乾脆殺了我?」
「小魚,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這樣挑釁我,做了我的女人就要學會適應我的步調,否則代價你付不起,不要以為一個貊凌宇就可以隻手遮天,要是折磨你,我有一萬種辦法你信不信?」芮薄巖顯然怒了,不知道是氣小魚說話的口氣,還是氣自己昨晚跟慕琛的凌亂。
「呵呵,你好大的口氣啊?芮大總裁」小魚撇著嘴「那麼我告訴你,我反悔了,我決定不移植骨髓了,她愛死不死,與我何干?」小魚隨即下了病床,明顯要離開的樣子。
芮薄巖一把拉住行進中的小魚,把她甩倒在床上,小肥魚直挺挺地砸到床上,眼淚再一次溢出,身體不疼但是心疼,小魚不過是希望芮薄巖說句軟話,畢竟自己剛剛受了驚嚇,難道不安慰一下嗎?就非要這樣直白地告訴自己,跟她小魚結婚就只是因為宋慕琛需要她的骨髓嗎?這筆交易,芮薄巖應該看得很重吧?
「魚兒,你最好不要任性!否則我會動用你想不到的手段,答應給慕琛移植骨髓是我娶你的條件之一,你沒有反悔的權利,懂嗎?」芮薄巖聲音變得狠歷,小魚的任性讓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幻想著成為你的妻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喜歡你,我做了很多努力,我甚至幻想著我們能夠像普通夫妻那樣爭吵,為了家庭瑣事爭吵,但是我萬萬沒想到,嫁給你是這個樣子,跟你結婚讓我失去了我最愛的哥哥,他走了一句話都沒有留給我,我,我明知道他不喜歡你,但是還是要執意嫁給你,我知道你娶我只是因為慕琛,但是我還是沒有說不。我剛剛因為是你芮薄巖的妻子被綁架了,我的哥哥不見了,我很難過,你卻告訴我下午準備為慕琛移植骨髓而體檢,你甚至不願意安慰我。你只是告訴我要明確的知道我是你芮薄巖的老婆,我要時刻銘記這一點。你沒有準備跟我洞房花燭,你沒有想把我介紹給你的父母,你也沒有打算給我一個浪漫的蜜月旅行,我只要做好移植準備就好對嗎?」小魚哭訴著芮薄巖的不是。
芮薄巖皺著眉,無話可說,暗咒「這條小魚怎麼這麼麻煩,這麼難以搞定呢?」
「魚兒,慕琛的身體不能再拖了,旅行什麼時間去都可以不是嗎?她也是你妹妹,我希望你能有點愛心。」芮薄巖努力地措辭,希望安慰好小魚,這條難纏的小魚比他以往面對的任何談判專家都強悍,因為你根本搞不定她,她不受威逼利誘,也不在乎芮薄巖是低聲下氣還是大吼大叫。
「老大,赫北來了。」海北探進頭來,打斷了芮薄巖,芮薄巖眼角凌厲,雙手撫去小魚的臉頰上的淚痕,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他無力與他爭吵,姑且選擇這種方式,希望小魚能夠心領神會。其實,小魚誤解了芮薄巖,在king的心裡,絕對沒有把小魚當做是慕琛的供體,絕對沒有。但是芮薄巖是個不屑於解釋的男人,也不善於為自己辯解的男人。小魚又是一個認死扣的人,她幾乎絕望,癱倒在病床上。
芮薄巖則快步地走出醫院,海北亦步亦趨,主僕兩個人都冷著臉,迎面而來的赫北,面色更難看,壓根咬得咯咯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