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芮薄巖的語氣很不自然,抬手打發掉海北,慢慢地靠近病床,然後抱住小魚,他需要小魚給他存在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責任心,自從娶了小魚那一刻起,芮薄巖對小魚就有份難以言語的感覺,好像她隨時都可能會消失掉一樣。舒榒駑襻
「king……」魚兒扁著嘴繼續哭著,在芮薄巖懷裡,小魚感到其實每個男人都不一樣的,就比如同樣是完美身材的芮薄巖和貊凌宇吧,如果小魚在king的懷裡就會覺得沒那麼有安全感,沒有那份踏實厚重的感覺,但是在哥哥的懷裡則不同,哥哥面色冷酷出手霸道言語不遜甚至就連呼吸都帶著冷風,但是他的懷裡卻極度的溫暖,倒在他的懷裡你能感受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能感受到他雖不言語卻會用身軀包裹住一切的不安因子,那份感覺真的就好像是溫暖的避風港一樣,但是看看絕色的芮薄巖卻只能看到他倔強的側臉和他懷裡的不安,這份觸感拉開了魚兒與king的距離。
「以後叫我巖。」芮薄巖抱緊了小魚,輕揉她的碎發。
「巖?」小魚兒很陌生地讀著這個字。
「嗯,還有你要記住你是我芮薄巖的女人,以後不要為別的男人流淚。」
小魚兒沉默不語,但是淚水不止「他的女人?這個身份好彆扭,直覺告訴自己,她不喜歡,但是看著芮薄巖熾熱的眼神她沒辦法說出自己適應不了這個新的身份。」
「再想什麼?別怪我沒告訴你,再提那個人我會翻臉。」芮薄巖看著失神的小魚有點怒意,他無法容忍小魚還在想著陌生人,這感覺太難以負載了。
「昨晚你去哪兒了?」小魚其實在為自己的失神找借口。
芮薄巖一愣,沒想到小魚會問這樣一句話「沒啊,公司有點事!」
「哦」魚兒微瞇著啥雙眸,他還是不肯說實話嗎?昨晚打電話的明明就是慕琛。
「總之,以後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若薄巖的妻子。還有下午準備進行體檢,慕琛的病不能再拖了!」
「我不要,我心情不好,下午要去逛街!」小魚一撇嘴。
「這由不得你心情好不好。」芮薄巖的口氣一下子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