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束縛我的漁網就像是一件無法解脫的枷鎖,但是在琴的手中,這個漁網變的那麼的隨意,琴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身上的漁網解開。舒殢殩獍
被這樣的束縛了兩天之後,我的全身酸麻,在恢復了好一陣之後,菜勉勉強強的站起了身子。
臉上依舊是那天被塗抹上的那種油,我衝到了海邊,用海水沖洗了一番,經過了一番的沖洗,我感覺到了一絲的輕鬆,站在海邊,感受著海風,忽然有了一種活著真好的感覺。
我轉過了頭,琴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現在她正小心翼翼的側著臉看我,被我猛地一回頭,嚇了一跳。
我說道:「琴,你在看什麼?縭」
琴笑了一下,說:「我在看你們外來人和我們的區別究竟在哪裡?」
我說道:「那你現在看出來了嗎?區別在哪裡?」
琴說道:「除了你們沒有腮之外,好像其他的一切都和我們是一樣的。裉」
我笑了一下,說道:「單單是有沒有腮,這就是一個很大的區別了,琴,你說我要隨同你們捕魚,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
琴說道:「現在是夏季,我們要捕多多的魚,因為冬天捕魚困難,所以我們必須要在夏天每個與出一次海。這一次的出海,可能會在明天,不然就是後天,反正是很快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和你們隨同大船一起去嗎?大王會跟我們一起去嗎?」
琴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去了,大王捕魚可是非常厲害的。」
在得到了琴的肯定的回答之後,我的心中安心了一些,之前殺掉那那個人,和差點獻給海神的事件對於我來說或許根本就不是一件壞事,因為這樣可以讓我更加的接著這個種族的內部,和上層,在這一次的出海中,我一定要想法設法的從大王的嘴裡得到一些魚刺劍的消息,或許在整個上白族中,也只有大王才知道這件事吧。
琴忽然走到了我的身邊,拉起了我的手,說道:「呆子,你在想什麼呢?走吧,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上白族的一員了,我去介紹一些族人給你認識。好不好?」
說著拉著我的手朝著村莊的方向走去,在這個時候,我們的側面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十分的熱情,「公主,琴!」
我和琴幾乎同時回過了頭,在遠處,在海邊站著一個身材健碩的年輕人,而且相貌堂堂,是一個健壯的美男子,只是他的目光逐漸落在了琴和我拉著的手上,眼神中那種之前的熱情慢慢的消失,轉而是一種驚訝,之後變成了不滿和嫉妒。
在看到了這個男人的樣子的時候,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立即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男人是鍾情於這個琴公主。
琴卻完全沒有看到那個男子臉上的那種羨慕嫉妒恨,她朝著男子招招手,說道:「納西,你過來。」
男子在聽到了琴招呼他的時候,雖然剛才臉上有一種不滿,但是瞬間變成了一種慇勤,立即朝著這邊走來。
男子走到了我們的面前,他的身高足足比我高出了半頭,比琴更高出了整整一頭,琴還是沒有放開我的手,她說道:「景臨安,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們上白族的第一勇士了,他叫納西,捕魚是很厲害的,族裡十多個人都近不了他的身的哦。」
在聽到了琴公主這樣稱讚他的時候,納西的臉上有一種驕傲自豪的神色。
琴在說完了這句話的時候,又說道:「納西,我來給你介紹,他是景臨安,是一個外來人,但是大王要他和我們一起捕魚,他要在這裡待上三年的時間,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在琴說道三年的時候,納西的臉上的笑容有一些僵硬,不過他還是說道:「景臨安,歡迎你。」
說著伸出了手,我把左手放在了納西的手中,因為我的右手此刻正在琴的手中。
在看到了我伸出了左手的時候,納西的臉上有一種暗暗的不滿,手放在了納西的手中,忽然,我感覺到了自己的手就像是被一個鐵箍緊緊箍住一般,那股力量少說也有上百斤。
我想過納西也許會對我不滿,但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快的動手,這樣的一個大個頭,原本以為就會像是裕景武一樣的傻大個,沒有想到他還有這樣的心思,看來這個納西今後要小心防備一些了。
納西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得意的笑,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讓自己的情敵出醜,這恐怕是一件再也不能讓人暢快的事情了。
納西在等待著對方的哀嚎和呼叫,他決定了如果對方哀嚎呼叫,他就裝作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
只是他想要的結果並沒有發生,因為現在,在他的手中,他感覺到了一股火熱,這種熱是他難以忍受的,現在的納西,手中握著的就像是一塊燒紅的了木炭。
納西,呵呵,想讓我出醜,在琴的面前,其實對於琴我是絲毫沒有任何的想法的,我也知道,琴拉我的手也沒有別的任何的意思,在她看來,這或許就是拉著夥伴的手去看一個好玩的東西一樣。
所以,納西不應該這樣的嫉妒,若說嫉妒我也能夠理解,畢竟一個男人看到心愛的女人和別的人拉手會心中不爽,但是這樣的暗中使壞,是一個人心胸狹窄的表現。
對於這樣的欺辱,我當然不會吃啞巴虧。
體內的元神一動,丹田內一道火靈力上升,湧到了我的手心,一個火靈力修為七珠的人就可以將體內的火靈力化作實體的火焰,何況我早已超越了這個級別,現在我的火靈力發出的溫度,恐怕要比火焰的溫度還要高出十倍,百倍。
納西感覺到手中傳來了一陣炙熱,這一陣炙熱的感覺讓他微微有點奇怪,但是他的心中卻並沒有在意,再用一些力量,他就可以讓對方屈服了,只是剛要想要使勁的時候,忽然,那種炙熱的溫度再一次的飆升,納西感覺到了一種刺骨的灼燙。
那是一種極其難以忍受額痛苦。
納西不由的大叫了一聲,立即鬆開了對方的手。
額頭上已經落下了汗珠,納西在原地不斷的跳動著。
我的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才是對付這樣的人的最好的辦法。
看到了納西的樣子,琴顯得十分的吃驚,她說道:「納西,你怎麼了?」
納西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眼珠子一轉,忽然間躺在了地上,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說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景臨安害我,景臨安害我。」
琴的臉上露出了十分詫異的表情,而我也是同樣的詫異,剛才的那道火靈力,我知道十分的灼熱,但是那也緊緊是一陣疼痛而已,完全不會讓他受傷,莫非他想將計就計?
在想到了這裡的時候,我才忽然想到了剛才他眼神中的那道詭異,這個傢伙,太狡猾了。
琴鬆開了我的手,把地上了納西扶了起來,抓起了納西的手看去,只見納西的手上除了稍微紅一點之外,溫度稍微高一點外完全沒有任何的異樣。
琴稍稍有點疑惑的說道:「納西,你的好像沒有問題啊?」
納西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還是那雙手,而且之前的那種灼熱的痛已經沒有了,只是怎樣收場,納西站了起來說:「景臨安,你一個外來人,竟然敢這樣用……用妖術欺負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在納西說到了欺負的時候,心中實在想不出什麼詞彙,只是剛才覺得那中灼熱的感覺讓他覺得奇怪,於是立即說出了妖術這個詞,在說出來之後,並且覺得十分的滿意。
放下了狠話,納西甩開了胳膊離開。
琴回頭看著我,我也看著琴。琴說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啊,納西為什麼要那樣做?」
我說道:「琴,你知道不知道納西喜歡你?」
琴點了點頭,說道:「上白族有很多人喜歡我呀。有大王,有伯父……」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種喜歡,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他想和你在一起。」
琴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道。」
我說道:「不管你信不信,剛才是這樣的,納西喜歡你,看到了我和你在一起,他的心中不舒服,於是就像整我,但是沒有想到他沒有得手,反而被我的力量的壓制,所以他就說我用妖術害他了。」
琴在聽完了我的描述之後,臉上有一種不相信的表情,她說:「納西誠實善良,怎麼會這樣?」
我說道:「那你覺得我在撒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