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真的有坐懷不亂的男人麼?
在萱兒的面前,我想我已經快要失守了。舒歟珧留
萱兒抓起了我的手,那細潤的感覺,滑若無骨,然而接下來的舉動更讓我熱血噴張。
因為畢竟我也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萱兒忽然間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部,忽然間手心中出現了一陣別樣的溫暖,忽然間手心出現了一團如棉花般的柔暖屙。
而萱兒的眼睛,已經開始迷離。
事情的發展往往出人意料。
在這樣的場景下,我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拒絕,緊接著萱兒抓起了我的另一隻手,放到了她的腰上介。
肌膚的溫度,肌膚的柔滑,我閉上了眼睛。
接著我感覺到了萱兒的嘴唇貼在了我的嘴唇上,而她的呼吸,而她的胭脂味道,傳進了我的鼻孔。
閉上了眼睛,我忽然想到了剛才在那個小洞中看到了的萱兒和玄宗宗主交、媾的樣子。
心中忽然間就像潑下了一桶冰涼的冷水。
所有的***,所有的美麗都似乎沒有那麼強烈了,也沒有那麼美麗了,我睜開了眼睛把萱兒輕輕的推開。
不知道為什麼,在推開萱兒的瞬間,我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萱兒睜開了眼睛,迷離的眼睛中都是疑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萱兒,先把衣服穿上吧。」
萱兒的眼睛中依舊熱切,沒有等我再說下去,她又撲了上來,這一次她緊緊的摟住了我,而她的舌頭倔強的伸進了我的嘴裡。
我想我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但是萱兒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覺得難過,萱兒緊緊貼在我的身上,我已經不想去感受是什麼感覺了。
再一次推開萱兒。
萱兒在我的面前睜開眼睛,眼睛中有一種失望。
頓了一頓,萱兒說道:「二殿下,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男人。」
我沒有說話。
萱兒在那短暫的失望之後,立即又換上了一層笑容,這一層是她臉上慣有的哪一種,她說道:「二殿下,為人不可以過於自負的,有些交易是被人看得起你,給你面子才和你做的,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我知道萱兒在說什麼。
萱兒又說道:「二殿下,想必你也看出來了,論修為,我比你高的太多,只要我願意,你肚子裡的話可以一句不留的給我說出來。不過我不願意那樣做,尤其是對你,二殿下,請你考慮一下。」
萱兒說的我也明白。
在和我說完了這幾句話的時候,萱兒轉身來到了床邊,拿起了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那是一件白色的長裙,看到了萱兒穿上了這件衣服,我真的沒有辦法想像剛才的那個女人就是面前的這個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
「二殿下,不瞞你說,我在這裡為了合歡鈴已經待了整整五年了,你以為我願意每天和一個老頭睡在一起,過這樣的生活嗎?不,我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留在這裡就是為了合歡鈴,二殿下,如果你可以告訴我怎麼樣找到合歡鈴,我可以給你天底下最***的溫柔,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好嗎?二殿下。」
當萱兒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聽到了萱兒聲音中的哀求。
萱兒又一次的來到了我的面前,她抓起了我的手,說道:「二殿下,沒有時間了,求求你好嗎?二殿下合歡鈴可以算我們兩個人的,拿到了合歡鈴我們兩個遠遠的離開這裡,去哪裡都可以好嗎?」
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一個疑惑,那就是萱兒要合歡鈴有什麼用,若是害人我是肯定不會幫她的,倘若有別的理由的話,或許我可以幫她拿到。
萱兒的眼神熱切,在等待著我的回復。
我說:「萱兒,我想知道,合歡鈴對你來說,到底有什麼作用?」
當我問完了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到萱兒忽然間怔了一下,他並沒有立即回答。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已經聽到了屋外傳來的腳步聲。
腳步聲有點急促,我看了萱兒一眼,只見萱兒,此刻也正在看著我,若是玄宗的宗主,我想我還是會凶多吉少。
看著屋子裡的血跡,看著光光的象牙床。
萱兒忽然拉著我鑽進了密室。
就在我們鑽進了密室的瞬間,我聽到了門吱呀的一聲推開,只是這個推門的聲音顯得那麼的急躁。
在密室中我帶著萱兒來到了那個小洞的前面,指著那個小洞讓萱兒看,萱兒透過小洞看著外面的情景。
忽然間她轉過了頭,臉上有一層紅暈,那眼神似乎在說,剛才所有的一切你都看到了?
我朝著她點了點頭,雖然現在身處斗室,但是我反而覺得我們兩個和諧了許多。
透過那個小洞,我看到了外面進門的人竟然不是玄宗的宗主,這個人穿著一件灰色的衣服,顯得鬼鬼祟祟。
我i看一眼萱兒,萱兒拿起了我的手,在我的手心上寫道:「於……」
只寫了一個於字,我已經響了起來,這個人就是於昔年,從唐門叛逃出來的於昔年。
只是不知道於昔年來到了這裡要做什麼?
再朝著小洞看出去,只見於昔年圍著玄宗宗主的白色大床來來回回的轉著,顯然,他也是想要打開這隻大床的,難道於昔年竟然也想要得到合歡鈴?
我看了萱兒一眼,只見萱兒顯得有幾分緊張,我知道她在擔心合歡鈴。
於昔年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朝著大床的縫隙插去,我感覺到臉上有一股氣息,回頭,只見萱兒的臉上掛著一種鄙夷的笑容。
看著這個笑容,我忽然覺得萱兒此刻才是最真實的,之前那些燦爛的笑容,雖然美麗,但是卻像水中月,鏡中花一樣遙遠。
萱兒也感覺到我在看她,轉過了頭,眼神中充滿了疑問,我把頭回到了另一邊。
但是心卻又開始跳動。
於昔年在大床前撬動了許久,但是終於還是沒有任何的功勞,於是他把目光轉向了牆壁上的那些古物。
看來於昔年也不是一個傻子,他也動了要觸碰那些機關的心思了。
來到了第一個瓶子前,於昔年忽然躍了起來,他貼在了牆壁上的上方,而瓶子已經在他的手下。這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做法,任憑是任何一個設計機關的人都會想到要朝著觸動機關的人的方向來釋放機關,但是任憑誰也想不到有人會倒掛著來觸動機關。
看到了於昔年這樣,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萱兒,萱兒的眼中有一點驚訝,也有一點佩服。
於昔年扭動了機關,嗖嗖的聲響,兩支箭不知道從那個方向而來,在射入瓶子下方的牆壁的時候又瞬間隱沒在牆壁中。
於昔年確定不再有劍的攻擊的時候,才輕輕的落了下來,用同樣的方法,他來到了第二個古玩的前面。
就在於昔年將要觸動古玩的時候,忽然間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低沉,毫不焦急,但是卻也充滿了無盡的威嚴:「住手!」
聽到了這個聲音的時候,於昔年忽然間身子一顫,從牆上落了下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玄宗的宗主已經推門走了進來。
玄宗的宗主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不到憤怒也看不到歡喜,他不懂聲色的看了一眼那個古玩牆壁的暗格,當然他的這個表情只有我能看的懂。
然後他坐在了屋子裡的椅子上,捧起了一杯清茶,然後慢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說道:「於總管……」
於昔年的眼神中有些不甘,不過他還是說道:「宗主,於昔年貪心不足……」
玄宗的宗主忽然站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於總管何出此言,你我是朋友,你來我這裡只不過是由於一時好奇,勿動了機關,這又什麼談心不貪心的。」
於昔年聽到了宗主的話,忽然間眼神中的那一抹絕望變成了歡喜,他說道:「宗主,真是大人大量。」
玄宗的宗主笑著說道:「於總管,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唐門,我們沒有想到唐門竟然會主動出擊……」
於昔年從容了許多,說道:「不錯,不過據我們探知,唐門並沒有厲害人物幫忙,可能他們的主動出擊只不過是想佔據一個主動權罷了。」
宗主說道:「唐百葬這個小子年輕不經事,沉不住氣,好吧,既然他們出擊了,那麼在兩天之內,我們就要解決掉唐門,從此以後,銀城只有我玄宗,在沒有唐門。」
於昔年也跟著笑道:「兩天已經足夠了,宗主放心吧,我這就去安排。」
宗主臉上的笑意收斂,他說道:「於總管,你放心,只要這次戰爭結束以後,你想要的東西,我定然會給你,就算是玄宗獨一無二的,我i也會和你分享。」
聽玄宗宗主說完了這句話的時候,於昔年的臉上忽然又出現了無比的希望,他說道:「多謝宗主,於昔年一定追隨宗主。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於昔年走出了房門,玄宗的宗主手中的茶杯劇烈震動,忽然,啪的一聲,一個茶杯碎成了齏粉。
而他的目光,此刻也如電般的射向了牆壁上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