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宗的宗主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有一種寵溺的愛戀。舒歟珧留
說著的同時,玄宗的宗主把手中的黃綢緞包裹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面,只是他的手始終不曾離開過這個東西。輕輕的用手解開那層黃色的綢緞,我聽到了萱兒有點意外的,同時也有點不滿的聲音。
只聽著萱兒說道:「宗主,原來就是這麼一個破鈴鐺啊?」
雖然我的視線被玄宗的宗主遮擋,但是我能夠聽得出來萱兒語氣中的失望,我也能夠猜到現在在玄宗宗主身前的那個東西,原來還真的就是一個鈴鐺。
玄宗的宗主呵呵一笑,他說道:「萱兒,你可不知道,這個鈴鐺他不是普通的鈴鐺,他的名字叫做合歡鈴,這是一件兵器,是一件極其厲害的兵器,他的價值呀,要比什麼夜明珠之類的大的多了。嬪」
雖然玄宗的宗主這樣的說著,但是我還是聽到了萱兒語氣中的不屑,她說:「那你倒是說說,這個合歡鈴有什麼用,既然有了它,那我們玄宗這麼多年來還用那麼的懼怕唐門麼?從這一點上來看呀,它也沒有什麼價值。」
被別人這樣的說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就算是一個普通人的心中,恐怕也是有點不舒服,何況是一個玄宗的當家人,玄宗的宗主說道:「萱兒,這你就不懂了,他的厲害之處是你根本都沒有辦法想像的。」
萱兒說道:「不就是一個兵刃吧,找一個厲害的煉器師就可以煉製的,又怎麼能夠成為玄宗的鎮宗之寶呢?盧」
玄宗的宗主說道:「萱兒,普通的煉器師煉製出來的兵刃分為神器和仙器,這些東西在不同的煉器師手中煉製出來,會有不同的威力,但是這也終究是人能夠煉製出來的,只要有煉器師這些兵刃都有隨時被超越的可能,從這一點上來說,它就不是無敵的存在。」
萱兒並沒有說話,看的出來,對於這些事情,她應該是不關心的。
但是玄宗的宗主依舊在說道:「但是合歡鈴卻不一樣,合歡鈴並不是哪一個煉器師煉製出來的,而是在上古它就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是天造地設的,可以說今後,就算是出現了最頂級的煉器師,他也煉製不出來這樣的兵器。」
萱兒換了一個姿勢,我看到了她的臉頰,在她的臉頰上我終於看到了一些感性其的神色,萱兒說道:「是嗎?那這樣說來,它就是比最頂級的極品仙器也要厲害嘍?」
玄宗的宗主呵呵一笑,說道:「我的萱兒就是聰明,不錯,在靈域大陸上,現在只有五件這樣的上古神器,它們分別是合歡鈴,神鷹甲,魚刺劍,霸王鞭和杏林針。這五件上古神器分別被不同的種族掌握著,神鷹甲在神鷹族裕仁的手中,霸王鞭在漠北城李家的手中,杏林針在杏子林的手裡,魚刺劍在上百島東方家族的手中,而合歡鈴就在你我的眼前。」
萱兒似乎有了一些興趣,說道:「那既然這五件兵刃是上古神器,而且比最厲害的仙器還要厲害的那麼多,那為什麼我們還要想方設法的找到散魂術和唐門對抗呢,倘若用合歡鈴難道我們還對付不了唐門麼?」
是的,萱兒問的這個問題,正也是我的心中現在一直在思考的問題,我也想知道,既然他的手中有這樣厲害的兵刃,那麼為什麼不用呢?
顯然,萱兒的話問到了玄宗宗主的痛處,他的臉色有點尷尬說道:「萱兒,是這樣的,不瞞你說,我們雖然手中擁有這樣的兵刃,但是玄宗的前輩就沒有流傳下來能夠使用他的方法,而且據我所知,剩下的其他幾件兵刃同樣也是這樣,擁有他的人不知道如何使用,大家知道這是上古神器,威力巨大,但是終究卻是用不出來,不然的話,這個天下,早已不知變化了多少主人了。」
萱兒忽然捂著嘴巴格格格的笑了起來,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寶物了,這麼說來,這就是一個廢物,虧你還把它當作寶貝一樣。」
玄宗的宗主也呵呵呵的笑了起來,他知道有些事情這些女人們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她們所期待的寶物,也只有珍珠夜明珠之類的庸俗東西了。
玄宗宗主把合歡鈴上蓋上了那層黃色的綢緞,說道:「萱兒,我要把它放回去了,你還需要把眼睛和耳朵遮上。」
萱兒嘟著小嘴說道:「我還以為玄宗的寶物是什麼好東西,想不到就是這樣的一個破鈴鐺,還要人家來來回回的遮眼睛。」
但是玄宗宗主的眼神是嚴厲的,萱兒自己把剛才遮眼睛的布子遮上了自己的眼睛,把碎布塞進了耳朵中,在看到這一切都安排妥當的時候,玄宗的宗主把合歡鈴放進了牆壁上那個暗格中,然後挪動瓶子,一切又恢復了原貌。
所謂百密一疏,或者玄宗的宗主此刻防備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萱兒,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原本以為萬無一失的內室中會有一個高手經過十數年的時間打通的一個小洞,他也想不到昨天剛剛抓回來的人竟然會這樣輕易的知道了玄宗的鎮宗之寶是如何藏匿的。
玄宗宗主把萱兒眼前的布子解開,萱兒的臉上沒有了想要看到寶貝之前的興奮,顯得有點悶悶不樂。
玄宗宗主知道自己所說的寶物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大的快樂,說道:「萱兒,我答應你,你可以找一個喜歡的男人和他共度一宵,怎麼樣?」
萱兒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忽然間臉上掛上了驚喜的笑容,說道:「宗主,是真的嗎?」
玄宗的宗主點了點頭,不過在此刻我也看到了他的臉頰有輕輕的抖動,顯然是不情願的。
萱兒說道:「宗主,你對萱兒總是這麼好,萱兒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說著萱兒站起身來依偎在玄宗宗主的懷中,小鳥依人,溫柔可人,說的或許就是這樣的場景。
玄宗的宗主臉上又出現了笑容,說道:「萱兒,只是一個晚上。」
萱兒用手在玄宗宗主的臉上劃著圈圈,說道:「宗主,你不會想反悔吧?」
玄宗宗主笑笑說道:「當然不是,不過,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人在一起,我總歸是不好受的。」
萱兒笑笑,說道:「宗主,別那麼小心眼嗎。我先來滿足你好嗎?」
才說著不知怎樣,萱兒身上的衣服再一次的順著身體滑落,而她那潔白的酮、體又一次的出現在了玄宗宗主的面前。
玄宗宗主雖然頭髮已經有些花白,但是還是像一個少年人一樣,緊緊的抱住了萱兒,而他的兩隻大手肆意的萱兒的身上揉搓。
萱兒的嘴裡發出了一陣一陣滿足的聲音。
看著這兩個人上演的這一場一場的情節,我不知道是吃驚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一切畢竟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再一次的透過了那個小洞看向了外面,只見兩個人已經翻滾到了床上,萱兒兩條潔白的大腿纏繞在宗主的身上,她秀麗的長髮也完全散開,同之前那個氣質高貴的女子完全不同,現在的萱兒,更像是一個吸血鬼忽然間看到了新鮮的血液。
房間裡,蕩漾著無盡的春意。
萱兒的嘴裡發出了一些忘情的音符。
對著小洞我看到了萱兒的表情,她此刻眉頭微微的皺著,牙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承受著玄宗宗主的那一次的重擊。
忽然之間,我以為我眼睛花了,因為我看到萱兒忽然間睜開了眼睛,雖然她的嘴裡還是發出那些聲音,雖然她的身體還是不住的扭動,但是我看到了她嘴角出現的那一抹冷笑。
我眨了一下眼睛,確定自己並沒有看錯,萱兒,怎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又看到了一個更讓我吃驚的動作,那就是萱兒摟著玄宗宗主的手忽然間挪動到了玄宗宗主的後心部位。
而她的手中也出現了一抹金光,這一抹金光在我看來簡直是太熟悉了,因為那就是金靈力,而且看的出來,萱兒對於金靈力的修為不在我之下。
她要做什麼?我忽然間覺得自己的思維有點難以跟得上節拍,剛才兩個人是如此的親密,甚至現在更是,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我的眼睛卻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她的手,只見那抹金色的光線慢慢的變成了一支實體的刀刃,並且這支刀刃在不斷的變強。
我終於確定了,萱兒是要殺了玄宗的宗主。
只是為什麼呢,我還是想不明白。
萱兒的嘴裡還在不斷的發出讓人***的聲音,而她的眼睛中出現的卻是狠辣。
手中的刀刃漸漸的完全成形,猛地,萱兒朝著玄宗宗主的後心插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屋外傳來了一個畏畏縮縮聲音:「宗主,有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