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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78章:夢與醒的執迷(2) 文 / 七念安

    沙發上,兩人激烈地糾纏在一起,可是不知為什麼,身上的人總也不進行到最後一步。舒骺豞曶

    司徒青煙急了,伸手往他身下探去,明明就反應很強烈啊!

    「司曜……」她用最嬌媚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修長白皙的雙腿圈在他的腰上,使勁的蹭啊蹭,試圖讓他徹底失控。

    席司曜頭暈腦脹,身體發熱發燙得像是要爆炸。

    甩了甩頭,他低眉看身下的人,是她……不是她……他快要被這股藥效折磨瘋了!

    司徒青煙見他已經精神恍惚,身上也沒什麼力氣,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放蕩的吻從他的唇上一路往下蔓延。

    席司曜的手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碰去,掌心劃過她的小腹想要往下的時候,忽而停住了。

    她不是清歌!清歌懷孕了,肚子不可能這麼平坦!

    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把將司徒青煙推開。

    司徒青湮沒有料到這個時候他會突然將自己推開,一個不注意整個人往後仰去,『砰』地一聲從沙發上摔了下來。

    雖然地上鋪了地毯,可是這麼摔下來還是覺得臀部隱隱作疼。

    她咬牙,任由自己全身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冷笑著看沙發上已然無力卻還掙扎著想要離開的男人,「阿曜,別逞能了,今天……你走不掉了!」

    席司曜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感覺到手臂上有一股溫熱的感覺一直往下延伸,他知道是自己的傷口又裂開了,血液正在往下流。

    「夜清歌現在懷孕了,我就算放你離開,你還是要找別的女人,那不如——你從了我?」她又靠了上來,柔軟的身軀在他身上使勁地引`誘。

    席司曜冷冷看著她,忽地,他的眼神朝著司徒青煙的後面看去。

    司徒青煙一怔,只感覺頭頂罩下一片陰影,她想回頭,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站在她身後的人手起落下,她的後頸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她就暈了過去。

    來人將她從席司曜身上挪開,看著躺在那裡急喘粗氣,狼狽不堪的男人,募然笑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你,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堂堂席氏總裁,差點被一個女人給強上了,你說他們會不會笑掉大牙?」

    席司曜恨得牙癢癢,要不是現在自己全身無力,他一定站起來狠狠揍這個人一頓。

    「來得這麼遲,廢話還這麼多!快點帶我離開這裡!」

    來人點點頭,將他扶起來朝著門口走去,走了沒幾步又停了下來,嘴角勾著殘忍的笑意,對他說:「等她醒來,送份大禮給她怎麼樣?」

    席司曜閉了閉眼睛又睜開,這才看清他手上拿著手機,在拍照,冷笑了一聲,「隨你喜歡。」

    那人拍了幾張司徒青煙的裸`照,然後就帶席司曜離開了。

    ——

    唐越接到電話的時候就站在夜清歌身邊,驚得差點叫出聲來。

    低頭看了看坐在那裡和卡卡抱在一起的人,他摀住手機走遠了一點,然後才問:「你是誰?少爺怎麼會和你在一起?」

    對方輕笑了一聲,「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現在馬上過來,否則你家少爺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概不負責!」

    話落,對方啪地一聲就切斷了通話。

    唐越震驚了,臉色變了變,剛剛在電話裡,他好像真的有聽到少爺……呃,好像是少爺呻吟的聲音!

    難道少爺是被下藥了?可是他不是去老爺那邊了?怎麼會被人下藥?而且下藥之後……還是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唐越驚悚了,天哪!少爺不會遇上了一個gay吧?那那那、那少爺豈不是晚節不保?

    呸呸呸!什麼晚節不保!唐越連忙打自己嘴巴,叫你亂說話!

    他走回到夜清歌身邊,有些緊張地說:「少夫人,我有點事要先離開一下,我會派人在這裡看著,你有什麼都可以吩咐他們。」

    夜清歌愣了愣,接著猛地站了起來。

    許是因為坐得太久了,腳都麻了,才剛站起來就又跌了回去。

    卡卡連忙按住她,聲音沙啞地說:「別亂動,坐著也可以說話的。」

    夜清歌急的不行,雙手無意識卻是十分用力地抓著自己的衣服,「唐越,是不是他出事了?」

    「不是的,少夫人你別擔心,不是少爺出事了,是我自己的私事,抱歉。」唐越還算冷靜,這個時候說話也沒有露陷。

    夜清歌顯然是不相信的,平日裡那麼強勢冷情的一個人,此刻聲音都哽咽了,「唐越,如果真的是他出事了,你不要騙我。」

    現在手術室裡還躺著一個,因為救她而生死未卜,如果席司曜再出事的話,她要怎麼辦?

    卡卡摸著她的頭將她按在自己的懷裡,「別擔心,既然唐越說他沒出事,那就是沒出事。」

    夜清歌低聲咽嗚地哭,摟著卡卡的腰,腦子混亂得像是炸開。

    唐越看了看她,又想了想少爺的情況,於是就自作主張,「少夫人,如果你真的很擔心的話,我可以帶你過去見少爺,但是你要答應我,見到少爺之後,你要全部聽我的。」

    「什麼意思?」卡卡震驚地看著唐越,什麼叫見到少爺之後你要全部聽我的?

    不是應該見到席司曜之後,聽席司曜的嗎?為什麼要聽他的?

    唐越沒有解釋,只是看著夜清歌,問:「少夫人,你答應嗎?你答應的話我就帶你去見少爺,你不答應那我不敢帶你去見少爺。」

    剛剛那個人打來電話,明確說只要他一個人過去,特別是不能帶夜清歌過去,可是唐越覺得,少爺是被人下了藥的,這種情況很麻煩,還是趁早讓少夫人知道比較好,免得日後抖出來,又是一個麻煩。

    夜清歌心裡慌慌的,她直覺席司曜是出事了,但是看唐越的反應,應該不是出大事,「好,我答應,你帶去我見他。」

    ——

    兩人趕到之前打電話來的那個人說的地方是,只看到席司曜一個人,浸在一個超大的浴桶裡。

    「少爺!」唐越驚呼一聲,隨即大步走上去查看。

    剛走到浴桶旁邊,一陣寒氣迎面而來,唐越愣了愣,接著伸手在水裡感受了一下溫度,居然是冰水!

    「少爺,你這樣會凍壞身體的!」

    席司曜臉色蒼白,薄唇醬紫,緩緩睜開眼睛,凍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別、擔心……沒事的。」

    唐越緊皺著眉頭,不再說話,只是回頭看了看跟著自己來的夜清歌,卻見她完全愣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其實已經不需要任何人來說明席司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已經能從目前的狀況裡看出來了。

    可是,可是他這樣把自己泡在冷水裡,真的沒事嗎?

    輕輕地挪動了腳步,她朝著席司曜走過去,然後對唐越說:「你下去吧,我在這裡看著就好了。」

    席司曜本就全身都是繃緊的,此刻聽到她的聲音,身上的線條繃得更緊,他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轉過頭來,卻看到她清清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

    前面自己被藥效控制,所以差點把司徒青煙當成了她,但是現在,他在冰水了泡了這麼久,藥效已經退下去很多,沒理由還是會出現幻覺啊。

    「唐越,誰准你把她帶來的!」他怒氣噴薄地質問唐越,眼神陰鷙得像是要殺人。

    唐越不說話,只是低著頭站在那裡。

    「不要怪他,是我一定要叫他帶我來的。」夜清歌低低地說著,又往前走了一點,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心疼地問:「冷嗎?」

    席司曜緊咬著牙關不說話,只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慾火在她雙手纏上來的那一刻又熊熊燃燒起來。

    夜清歌用自己的臉蹭了蹭他,聲音沙沙的:「為什麼對自己這麼狠?你不是故意的,我可以原諒你一次。」

    她是希望他由人到心都對自己從一而終,可是現在並不是他想要對不起她,而是被人設計了,如果真的要她選擇的話,她寧願他碰了別的女人,而不是這樣浸泡在冰水裡,凍得整張臉都發白。

    「不要這樣對自己,我會心疼的,你出來吧,叫唐越找個女人,我不會生氣,不會……」

    也許是自己真的變脆弱了,也許是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帶給她太多的衝擊,她無法忍受他再出事,尤其……看到他手臂上的槍傷時。

    是她太粗心了,他抱著她往後退的那幾步,她其實有聽到他悶哼了一聲,像是在忍耐什麼,可是當時容遲渾身是血地躺在不遠處,她嚇到了,所以沒去注意身邊的人。

    原來,他也受傷了。

    「很疼對不對?」她伸出手,輕輕地碰著他的傷口,繃帶已經完全被血水浸濕,那樣地觸目驚心。

    席司曜動了動嘴唇,乾裂的他說話都有些隱隱作痛,「不疼,你不要在這裡,去裡面的房間休息一下,聽話。」

    夜清歌抱著他猛搖頭,「不聽話,你都不聽我的話,我也不聽你的話。」

    席司曜沒辦法了,就叫唐越:「唐越,帶少夫人去裡面休息,沒我的命令不准讓她出來!」13443746

    「是。」唐越雖然領命,卻不像平時那樣高聲,然後走了過來。

    夜清歌死死摟著他的脖子不撒手,「席司曜,你別泡在裡面了,你的嘴唇都發紫了,你出來吧,我、我不用你為我守身如玉。」

    之前不知道他和程子言真正的關係時,也一直以為他和程子言上過床,不是也讓自己釋然了嗎?

    席司曜忍了忍,咬牙:「唐越,帶她進去!」

    唐越看自家少爺動了氣,上前一步,低聲說:「少夫人,你答應過我的,見到少爺之後會聽我的,你進去休息吧。」

    他帶夜清歌來,本來就是不想她和少爺之間再增加誤會,只是他沒想到,少夫人對少爺已經到了這種程度,為了他好,她可以如此忍讓。

    或許是因為今天的時機太巧合,所以她的反應有些讓人震驚。

    但是唐越可以確定,少夫人已經愛上少爺了,很愛。

    夜清歌靜了靜,然後說:「我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麼,總之我不進去休息!」

    唐越愣了愣,半晌才反應過來,少夫人這是在耍賴?!

    席司曜也靜默了,其實這樣長時間泡在冰水裡的確對身體不好,說不定還會有什麼後遺症,可是他怎麼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來給自己解火?

    到時候,就算她不介意,他自己都會介意,會覺得自己髒。

    也許說出去都沒人相信,他活到三十歲,真的沒有碰過別的女人,就她一個!

    他從水裡拿出自己的手,擦乾後轉身摸了摸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我真的沒事,你聽話,為我們的孩子想想,你今天很累了,這裡寒氣太重,你不能一直呆在這裡。」

    「我不想讓你一個人呆在這裡。」夜清歌垂了垂視線,低低地說。

    席司曜笑了笑,「都是你肚子裡的臭小子惹的禍啊。」

    要不是他在你肚子裡,現在我又何必這樣忍著?把你抓過來壓在身下狠狠疼愛就好了啊!

    夜清歌被他眼底的曖昧看得臉紅心跳,「那你告訴我,你還要泡多久?」

    「大概還要一個小時。」

    「你現在清醒嗎?」她又問。

    席司曜有些困惑了,「很清醒。」

    「身體裡難受嗎?」

    這下,周圍寂靜了,席司曜隱隱猜出了她想幹什麼,低咳了一聲,然後對唐越揮了揮手,又對她說:「你想幹什麼?」

    夜清歌慢慢地抬頭,那張絕美的容顏此刻緋紅緋紅,她將他摸著自己臉的那隻手拉下來,放入衣服裡,「你說的,你很清醒,不要再忍了,讓我幫你。」

    席司曜震驚了,只感覺有一股電流從指尖傳過來,迅速竄遍全身!

    雖然自己此刻很清醒,可是他怕自己一沾染上她的味道就會失控,所以他立即把自己的手從她的衣服裡拿了出來,「別玩火,我會失控的。」

    「我相信你。」夜清歌主動湊上去吻他,一下一下,吻得那麼溫柔細緻。

    席司曜不動了,喉結上下滑動發出曖昧的吞嚥聲,昭示著此刻他是多麼想要在她體內爆發。

    忍了又忍,忍了還忍,可是最終卻是忍無可忍,他猛地從水裡站了起來,飛快拿過旁邊放著的毛巾擦乾自己,然後將她打橫抱起,走進了裡面的房間。

    房間裡不像外面,開了暖氣的空間十分舒服,夜清歌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主動求歡,雖然情況比較特殊。

    席司曜將她放到床上,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吻她。

    他不是不著急,體內的慾火像是要將他焚燒殆盡,可是他剛從冰水裡出來,身上還帶著很重的寒氣,必須要熱起來他才敢碰她。

    夜清歌起先還想幫他暖和暖和,可是手伸出去,到處都是冰塊一樣的冷,嚇得她再也不動了,就躺在那裡,任由他親吻自己。還地夜己。

    隨著身子的漸漸回溫,他的手開始動作,一件一件的將她身上的衣物剝下,扔出了被子。

    夜清歌躺在那裡,整個人在他極致的愛`撫下,彷彿是在雲端,飄乎乎的,眼神徹底迷離。

    她動了情,下面很快就準備好了,而他也已經忍到了極限,分開她的雙腿進入的時候,不由自主地仰頭長吟了一聲。

    很久沒有體會這種被填滿的感覺了,夜清歌抬起雙腿勾住他的腰,軟著嗓子喚他:「司曜……」

    席司曜俯下身去,親著她的眉眼,最後含著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說:「叫阿曜哥哥,乖,叫一聲。」

    他對『阿曜哥哥』這個稱呼有著很深的執念,當初在櫻花樹下對她動情之後將她的模樣銘記於心,每每想起,最先想到的就是她稚氣的叫他『阿曜哥哥』。

    彼時多麼美好,沒有任何人阻撓他們在一起,經年流轉,他們之間卻多了那麼多的阻礙。

    夜清歌模模糊糊地,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雙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肩頭,順著他的意思叫了一聲:「阿曜哥哥……」

    席司曜猛然驚呆了,從前的稚氣已然蛻變為今日的妖嬈,她躺在他的身下,媚眼迷離,嬌滴滴地叫他『阿曜哥哥』。

    他直覺自己可能會失控,所以在第一時間手伸下去,在她微微凸起的腹部輕柔地摩挲。

    是的,這個時候只有孩子能讓他清醒,他時刻記著蕭醫生說過的話——

    如果這個孩子好好的,你們以後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孩子,如果這個孩子不好,你們今後可能將不會再有孩子。

    陌生的房間,鴛鴦被下,水澤聲隱秘而撩人,男人的低吼混合著女人的粗喘聲,瀰漫了一室旖旎。

    ——

    再度醒來已經是半夜,夜清歌習慣性地伸手去摸身邊的位置,卻是空的!她驚得猛然睜開了眼睛,轉頭找人。

    房間裡只有她,席司曜不知道哪去了。

    她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去找,臥室的門這時打開了,席司曜圍著浴巾走了進來,看到她醒了,臉上的線條募然變得柔和,「找我?」upkc。

    夜清歌點點頭,張開手臂要他抱,「醒來看不到你,不安心。」

    席司曜低笑,在她身側躺下來,摟了她在懷裡,另一隻手把玩著她的一束頭髮,「我看你很累了,剛剛有電話進來,所以就起來出去接了。」

    「誰的電話啊?」

    「醫院打來的。」

    夜清歌一怔,接著抬頭看他,她差點忘了醫院裡還有個容遲!

    「容遲……怎麼樣?」她緩緩地問。

    席司曜沒有立即回答她,深不可測的寒眸中情緒難辨,夜清歌緊了緊搭在他腰上的手,說:「你說吧,我做好準備了。」

    「清歌……」他忽然叫了她一聲,語氣有些無可奈何。

    夜清歌以為他要告訴她結果了,可是等了許久卻不見他開口,抬頭一看,卻發現他皺著眉頭閉上了眼。

    其實,剛剛的電話並不是醫院打來的,而是爺爺打來的。

    席天浩在電話裡說:阿曜,爺爺的確是小看你了,既然你一定要和夜清歌同生死,那麼爺爺成全你!

    他知道,爺爺這一次不是在和他開玩笑,夜清歌體內的芯片裡的程序很快會被啟動,他已經不敢去想後果。

    剛剛他也給蕭醫生的丈夫金博士打了電話,金博士說:芯片裡的程序他研究過了,如果被人啟動的話,承載芯片的母體會無法給胎兒供應營養,也就是說,到時候夜清歌肚子裡的孩子會成為死胎。

    同時,夜清歌本人也將越來越虛弱,會出現吐血昏睡的現象。

    金博士還說:芯片植入的角度很特殊,除非由植入的人親自動手拿出來,否則外人擅自動芯片的話,會加快母體體內胎兒的死亡速度。

    席司曜聽了之後直覺得頭很痛,他問金博士,如果沒有辦法拿出芯片,有沒有辦法阻止芯片裡的程序的啟動?

    金博士有些遲疑,但是給出的答案讓他還有些希望——

    有,但是治療方案很危險,要麼母子平安,要麼母子同死。

    爺爺真狠,一場生死博弈的賭局放到了他的面前,選擇權也給他,是生是死都由他來決定。

    揉了揉額角,他睜開眼睛看懷裡的人,問:「真的會給容遲爭取娶你的機會嗎?」

    夜清歌怔了怔,她沒想到他沉默了這麼久居然問了這個問題,「你希望我給他機會嗎?」

    席司曜一把抱緊了她,重重地說:「不希望。」

    我只是擔心,最終我還是抓不住你,最終……我還是要親眼看著你離我遠去。

    他抱得太用力,夜清歌幾乎要窒息,伸手推了推他,等他鬆了手,她才開口:「我答應過你,沒有你的允許,我一定不離開你,我會說到做到的。」

    席司曜滿心感動,眷戀的目光在她微紅的臉上流連繾綣。

    可下一秒,夜清歌突然臉色大變,彷彿痛苦到極致,捂著胸口毫無預兆地一口血噴了出來,直接噴在了他的胸口!

    ————

    (【作者申明】:所有關於芯片的描述都是虛構的,請姑娘們不要較真,純屬劇情需要。ps:席哥哥早有安排,所以不會**滴,繼續求月票呀~~想看席哥哥聯手清歌打倒爺爺,想知道爺爺為什麼那麼不待見清歌,就投月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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