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拿著。」他抬眸看著她一會兒,才說道。
她低頭望著手上拿著的東西,上邊還附上了一抹溫度。
「這是我的副卡,你在這邊要用什麼,要吃什麼,要買什麼,就拿著這個去。」
即使,他在這邊都已經給她打好了關係,但是他還是放心不下她的,就怕她在這邊有了什麼困難,身上帶著錢,萬事就容易多了。
「你想要怎麼花費就怎麼花費,這個卡本來就是你的,密碼是你的生日。」
葉小曼聽著他的話,又低頭看了眼手上拿著的,確實,這張卡是在他們結婚時候,他送給她的,雖然他說她時常腦子迷糊,但是,還是想要將他的所有物交給她保管,包括他的工資,便特地給她做了這麼一張卡,以後只要他在外頭有生意,生意成功了,有了收成,這錢就會打到這個張卡上,全球通用。
那時候,他們就像是平常人家的夫妻一樣,她管著他的工資,偶爾要用的時候會拿著這卡刷,不過,每次她都有些不捨,因為她知道這裡面的錢都是他辛苦工作來的。雖然,她一直沒有弄清楚過這張卡裡到底有多少錢。
直到他們離婚那天,她把這卡還給他,再也沒動過裡頭的錢。那時候,他還問她,是不是覺得裴家破產了,這卡沒錢了,所以,她就不要這卡了。
當時,她多想告訴他,不是這樣,就算他送給她的東西一文不值,她也會拿著珍寶一樣對待。
她之所以沒有帶走這卡,是她清楚知道,即使裴家破產,他也不會碰裡頭的錢,因為就算是山窮水盡,他也會給她一份保障。
可是,她卻選擇把那卡留下來,是想要給他一份微薄之力。
他為她著想,她也一樣,只是當時的他卻誤會了她,不過那時候她什麼都沒有辯駁,想要的就是讓他誤會的效果。他越恨她越好,這樣她走的也能夠安心了。不過最後,她也沒把手上的戒指栽下來給他,那戒指承載著他們之間的愛與情……
她想要珍藏著,不向被破壞。
低頭看了眼無名指上光禿禿的,又想起那枚被她珍藏著的水晶鑽戒。
放在掌心手中的那張卡,被她捏的更緊了。
「覺得我好,那以後就要聽話點,乖乖地呆在我身邊不要亂走。」他隨著她坐下來,瞧著她那快要泛紅的水眸,心思一動,伸手放在她的劉海上揉了揉,動作中帶滿了柔情。
「你這麼放心地就把卡給我,要是我把你卡裡的錢都花光了,怎麼辦?」
「那就你來養我唄,我的幾乎全身家當都在這裡了,你要是花光了它,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除非你做善事,給那些非洲的窮人每人都捐個一百萬兩百萬的。」
他和她開著玩笑,卻讓她咋舌,拿著手中的卡問他,「你這卡到底有多少錢?」
「以你這智商是數不清的。」他笑著,伸著食指戳了戳她的腦袋瓜子。
她扁扁嘴,對他的話,不以為意,這男人就知道欺負她,雖然她從小就偏科,數學常常會掛紅燈,可是這數數的事,也太過小兒科吧,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好了,別介意了,我都不介意你腦漿瓜子,你在意個啥。瞧你,這嘴巴嘟的都可以掛油瓶了。」他說著又伸手在她的雙唇處戳了戳,知道她沒忍住笑出了聲。
「把這卡放好了,等我回了北城,你一個人在這裡,可別委屈了自己。想要什麼,你就買什麼去,也別為我省錢,這卡本來就是送給你的,現在物歸原主了。」他像小時候那樣叮囑著她,還記得他上高中時候,去了趟省外考試,時間要兩天一夜,當時他就把拉到角落裡,把身上放著的零花錢全都掏出來,塞給了她,也是像現在這樣的語氣,讓她想買什麼就買什麼,讓她一個人好好地照顧自己。
那時候,雖然她才上初二,可是有些情愫已經在心裡慢慢地生長。
或許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刻開始,他們這輩子就注定不能分離。
她離不開他,離不開他的好,離不開他的陪伴,真的離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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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回北城也要注意安全。」她怕他看見自己眼眶中飽含著的淚水,伸手就窩進了他的懷裡,不讓他看到。
只是偏偏他見懷裡的她給拉了出來,捧著她的臉,鄭重地和她說著,「你也是,要是遇上了什麼困難就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別自己一個人撐著。」
「嗯。」
「你可別騙我,不然到時候有你好受的。」他伸著手就在她的臀部上拍了幾下,這女人現在越來越會藏心裡話了,心思不像之前那樣單純,也學人一樣,懂得腹黑了。
「那你想把我怎麼樣?」
「你說呢?」
他話裡有深意地對她說著,又特意將她那柔軟的身子壓向了自己,他身上就圍了那麼一塊浴巾,所以起了反應也是很快就能看到。
她低下頭的時候,便看到了他拿出的蓬勃,即使已經見怪不怪了,還是會有點羞澀之意。
「不想我在床上狠狠地折磨你,你就儘管說謊話。」
「流`氓!」她抬起頭來,伸手就在他的額頭上敲了幾下,這男人現在動不動就講那些詞彙,真是越來越開放了。
「以前時候,不是你對我耍麼,現在咱們應該換換身份了。」他笑著就將她撲倒在床上。
「小曼,明天我就要走了……」他說著的時候,又拿著身上的傢伙在她的敏感的地方磨蹭了幾下,話裡的意思很明顯。
她也是經歷過人事的女人了,所以,一下就能明白他話裡的深意。
再又想到他和林谷雪之間沒多少時日的婚禮,那個時候,她應該還會在倫敦陪伴著爸爸吧,可是他呢,又該如何收場?
雖然,她在這件事上,他那天和她保證過,說不會和林谷雪結婚,可在那之後,她便無在他的嘴中聽到隻言片語。但她知道,他一定很累,不然,這面龐又怎麼會瘦成這樣?
雙手撫在他的俊臉上,心裡不僅有些為他心疼。
如果可以,她真不希望他過的這樣累。
「怎麼了?」怎麼一會兒就變得這樣傷感了,這樣還真不像她,他邊啄著她的紅唇,邊問道。
不知何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拉開,胸前開了一個很大的一個口子,幾乎衣服不掛在她的身上,那瓊脂一樣的肌膚可真是摸著舒服,無盡的一種享受。
他停下吻來,看著她,她卻彎起了身子,吻在了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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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對她邪魅一笑,「做嗎?」
他估摸著,她已經在他剛才那個幾個吻下動情了,就等著他的愛撫。
現在的她好像越來越敏感了,不過,他喜歡,他喜歡她的敏感,喜歡她的主動,讓他感覺這段情是他們兩個人共同一起投入的,而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
葉小曼睜著迷霧一樣的水眸,瞳孔集聚地朝著他收索,又大膽地拉住了他的手,拉放在自己的胸口處,用鼻音對他道,「嗯……」
這一聲嗯,簡直快要讓他崩潰,全身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
脫掉她身上的束縛不過是瞬間的功夫。
他一下身子,見她那濕潤的地方,那些不斷湧出來的蜜水把他的手都快要染濕了。他扶著自己的分身抵在幽谷處,花穴因為那巨大的到來,一開一合,很是興奮。
他就在她的門口,卻不進來,這讓她又是一陣懊惱,那空虛的感覺陣陣向她襲來,真是難受死了。她伸著手,憑著自己的感覺,摸到他才剛剛進了頭的分身,她抓著想要更深入一些,可是卻不能如意。
那個使壞的男人卻對著她笑,氣的她真想狠狠地踹他一腳,可是現在的她都已經騎虎難下了,哪還有那個力氣去收拾他。
「快叫一聲老公來聽聽,小曼,我都好久沒有聽見你叫了。」
像以往,每次他回家,她可都是老公老公甜甜地叫著他的,又是給他掛外套,又是給他遞水的,裴予墨感覺自己下班時候那會兒簡直就是皇帝啊。享受著小妻子的一條龍服務,又聽著她那老公老公的,甜甜的聲音,真是比釀的蜂蜜還要甜。
葉小曼根本就已經被他控制著,身體裡的那些空虛對她像浪潮一樣一陣一陣地襲來,她不得不向他屈服。
「老、公……」
就在她喊著他的那一瞬間,他便橫衝直撞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她被他撞破了音,他的動作來的有些猛了,好像非要在她的身體裡留下印記似的。她快要被他弄的發瘋了,嘴裡不停地叫著。她被他撞的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撞飛似的,身體裡的那顆靈魂飄飄然,好一會兒都落不著地。
也不知道這酒店房間的隔壁有沒有人住宿,她喊的這樣,真是怕被人給聽了去。
「小曼,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這樣光明正大地叫我。」在她快要迷失的時候,他沉著聲音在她的耳旁說著。
這是一種承諾,即使這種承諾有些不正式,可是他是認真的,雖然他們現在正在幹著不是很正經的事,可是她能夠聽得出來,他的話是真的,他的態度是誠懇的。
不知怎麼地眼角處就滑下了那麼一行清淚,和他此刻的落在下來的汗珠混合在了一起。
他瞧著她那緋紅到不行的小臉,心中一陣自豪,知道她的心裡只有他,臉上的神色都快要飛躍起來,又開始在她的身體裡馳騁著,
「……啊,慢點……慢……點……」
她提醒著他,他這橫衝直撞地,好像要把她的靈魂都給撞飛了。
這一次的運動很猛。
他聽到她的乞求,便迎合著她,將速度一點一點地慢下來,「小曼,你的聲音很好聽。」
他的手揉弄著她那隨著身子一搖一晃的高聳,對她毫不吝嗇地誇讚著。
她本就遊走在天堂裡,再又加上他對她好聽的誇獎,心下一陣蕩漾,很快就達到了極致。
而他感受著那股熱流的到來,薄唇不由得上揚,附在她的耳旁道,「小東西,你真的是越來越敏感了,速度居然比我的還快……」
她聽著他那惹人耳紅的話語,臉上泛起潮紅更加多了,整一臉蛋就變成了可口的紅蘋果。
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了紅唇,外頭黑夜星空,伴隨著幾陣秋風蕭瑟,而這裡頭卻是惹火朝天。
他狠狠地愛撫著她,而她一點一點地承受著他的愛撫。
這大概就是相愛的境界吧,因為相愛,所以才會讓彼此的身體就變得如此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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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曼隔天醒來的時候,裴予墨已經在衛生間裡洗漱了,她睡得有些熟,竟他什麼時候起來的,她都不知道。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好,從裡頭出來了。
見她從床上起來,微微驚訝,「怎麼不多睡會?」
平時這個點,她都還在熟睡中,她看著他搖了搖頭,父親的事沒有解決,她心裡始終是吊著石頭的,再又加上他今天的班機,她又怎麼可能會錯過。
裴予墨手裡拿著領帶,她卻已經走過來將他手裡的領帶拿過來親手給繫上,瞧著她那熟練的動作,他心裡一暖,想著他們結婚時候的那段時光,她也是每天早上起來給他系領帶的,不管她有多困,她都會起床。
給他系完了之後,繼續倒回床上蒙頭大睡。
她說男人的領帶能夠很直接地看出男人背後的女人,她迷迷糊糊地,很多事都做不好,唯獨將他這領帶系到了完美,她的手巧,系打很多種款式的結。甚至有次曾牧還像他討教來著,只是,他才不會告訴別人,這是小曼為他系的。
他不會笨到,讓別人來窺覬她的美好。
如今現在這樣,看著她有盡收為自己系領帶,他的心裡,不管怎麼說都是滿滿的淚流。
她手上的動作很利索,幾乎是眨眼的時間,她就將他的領帶給繫好了。
他低頭看著胸前被系的堪稱完美的領帶,心思一動就傾身上前抱住了她,他的大手放在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上,雕刻般的俊臉埋在她的頸窩深處,深深地呼吸著她的身上的氣息。
他們這一別,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見面了,北城的事堆積著,等著他回去處理,還有那麼一樁棘手的婚事,他沒有和母親說過這婚事是作假的,若現在和她來解釋,她大概會很失望吧。
可是,他不想委屈自己,更不想委屈了小曼。所以,他不會娶林谷雪,只是要難受了他母親了。
沈花琴一直是希望他能夠找個溫溫和和的女孩子好好地過的,當初,他找林谷雪的原因也和沈花琴沾到了邊,有了林谷雪這塊擋箭牌,他可以很好地省去那些無謂的相親,也是為了能夠讓母親安心。
現如今,他已管不了太多了,即使他這魯莽決定會讓他失去很多,可是為了懷中的佳人,他覺得值得。
「你的行李都整理好了嗎?」她從他的懷裡退出來,仰起頭來問他,
即使,他在這兩天,也沒什麼行李可言,只是她不想再和他這樣黏糊下去,她怕自己的捨不得。確實,沒有人願意會放開這麼優秀的他。
「在你還沒有醒的時候,助理已經上來把行李搬下去了。」她聽著他的話,不由得側了側身子,往窗外看去,果真,樓下已經停了一輛車,這也就意味他要走了。
「小懶豬。」
葉小曼被他那親切的三個字給叫的回過了神,沒好氣地打掉他放在他鼻子上的手。
「你才是懶豬呢。」
「對,我們都是懶豬。到時候生一窩豬崽子。」他笑著對她開玩笑,她的腦海裡卻已經在幻想著那美好的藍圖。
裴予墨是在她的催促下,才上了車,她沒下樓去送他,只站在陽台上看著那車輛的用處,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哭,雙手摸在臉頰上的時候,指尖所觸碰道德是濕潤一片。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剛要轉身,放在桌子上的電話卻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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