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自那天開始,她就沒怎麼理過他,早上他來喊她去上課,她雖然起來了,不過卻對他愛理不理的。
更加重要的,還是她又看到他身邊跟著她在裴家看到過的那姑娘,他說這姑娘是陪媽媽的外甥女,因為父親出差去了,所以那個學期要在他家生活。
雖然那時候她還很小,可心裡也是懂得一些事情了,她感覺她的墨哥哥要被人搶走了,心情更加地差,於是連著三天都對他愛理不理地。
她不理會他,可是他呢,居然沒有發現,依舊對那什麼姑娘溫溫柔柔的,連大聲說話都沒有,溫溫和和的,根本就不像對她時候那樣,她心裡可嫉妒極了。
當然更讓她難過的,還是他這木頭,一點都不知道她的異樣,她沒有叫那姑娘一聲姐姐,他當著那姑娘的面,就斥責她沒有禮貌。
真實的,她爸爸都沒有罵過她呢,他又憑什麼罵她,於是,她更加決定不去理他了,反正,沒有他,她還是有其他的玩伴,比如說成天在她面前獻慇勤的嚴沐風。
當然在第四天的時候,裴予墨那木頭終於發現她的不對勁了,可是她就是不理他了,見了他就饒道過,甚至放學時候,他來接她,她故意跑走。
可他一路追著,哪裡知道在小巷子的時候,她不小心碰到了竹竿,一連幾十根竹竿翻到下來,他為了救她,直接就撲到了她的身上,帶著她在地上滾了幾圈。
他用身體在保護她,同時他右手上的大拇指骨折了,都說傷筋痛骨一百天,那一白天裡,他沒有拿過筆,當然也錯過了她和爸爸打賭的那場考試,他缺席,歷史上第一次倒數第一。當時的她,哪裡還想的到和爸爸之間的賭約,心裡滿滿的愧疚。
他是裴家的獨子,家裡都寶貝著,發生了這樣的事,自然會責怪到她,可哪裡會知道這傻瓜把所有的錯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聽著他和裴媽媽說的整個事情的經過,可其中一點也沒有提到過她。
等到裴媽媽走後,她就撲到在他身上,抱住了他,記得當時她還哭了好一會兒呢。
她發現她的墨哥哥又回來了,這世界上只有他對她這麼好,為她如此著想。
只是她不知道,裴予墨因為她的那個主動擁抱,心裡激動的不行,感覺自己手上的傷因為她這麼一個主動的擁抱也算是值了。
那時候的他正值青春期,想法自然不和她一樣單純,不過,他硬生生地忍著,忍到她長大。
葉小曼坐在長椅上看著他那麼認真地擦拭著她的腳底,直到看到他右手的大拇指上橫著的那條傷疤,才從回憶中回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想要觸摸他拇指上的那條疤痕,淡淡的粉色,過了十幾年了,還沒有消除,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消除了吧。
她指尖有些冰涼,觸碰到他皮膚的時候,他才驚訝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她,才發現她的嘴唇快要發紫了,再也不磨蹭手上的工作,將她身上的衣服攏了攏,然後背著她朝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公園距離家裡的路程大概只有五分鐘的時間,她都還沒有從中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停下了車子。下了車,直接過來將她抱下了,就如他們新婚那天,他也是這樣公主抱一樣抱著她。
她被車外的冷風吹的有些哆嗦,整個人都蜷縮進他的懷裡,面頰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那一下一下有頻率跳動著的心臟,連什麼時候到家都不知道。
他一路上都沒和她說一句話,到了家,直接將她放在了床上,轉身就進了衛生間,她只聽到了接水聲,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到了他已經拿著接滿水的盆子到她的面前。
他在她面前蹲下身來,伸手就將她的腳丫子放進水中,似乎他這樣的動作早已習慣,是的,從小他為她洗腳的的次數早已數不清。
只是,這次,她愣了楞,想要退縮。他硬是將她放進了水裡,溫水接觸到破皮的地方,還是讓她皺了皺眉頭。
「忍一會兒。」他沉著音開口,直到她將她腳上的灰塵全部洗去,她的腳丫上的酸疼也因為這溫水有了舒緩,他才將其從水中提出來,又拿過一旁的毛巾擦淨。
她看著他走進衛生間裡倒水的背影,思緒有些亂,他一句話也沒有責備她,甚至臉上都沒有出現任何生氣的表情,如此的高深莫測,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裴予墨出來的時候,便看到發呆中的她,伸著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她因為他的動作回過了神,他盤腿坐在她的對面,手上拿了兩個創個可貼,動作利索地撕開貼在她腳上受傷的地方。
他的動作那麼的認真,那麼溫柔,甚至讓她心裡發慌起來。
這個時候,他應該像以前那樣質問她,為什麼和嚴沐風在一起,或者責罵她大晚上地一個人還在外邊遊蕩。
可是,他沒有,還溫柔地對她笑,「睡吧。」
他說完就要離開,只是她突然在床上跪起,伸手拉住了他,大概連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動作,因為這一刻,她也不知道要和他講些什麼。
似乎她所要講的那些話都是那樣的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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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一頓,她便開口問道,「你要去哪裡?」
這會兒的她有些怕,怕他就這樣走掉了。
裴予墨衝她一笑,揚了揚手上創可貼的包裝,「扔垃圾。」
她沒聽他這不是理由的理由,一把就將他拉著重新坐下來,「別去。」
別離開我。
她心裡默默地對他說著。
這一刻,她需要他,真的,需要。
「怎麼了?」
瞧著她那張帶著倔強的小臉,他又對她笑了笑,只是他此刻的笑有些勉強,還帶了些怒氣,她怎麼也敏感地感覺出來了。
「你怎麼……沒有罵我?」她停頓了好久,才這樣開口問他。
這會兒的他應該對她發脾氣才對,雖然在電話裡的時候,已經對她吼了兩聲,可這見著面,他反而像個沒事的人。
真是讓她搞不懂。
裴予墨因為她那句天真的話,輕笑出聲,「你是受虐狂嗎?」
「……」葉小曼嘟了嘟嘴,感覺自己卻是有點受虐。
心裡有些失落地垂下頭,他索性坐在她的身邊,溫熱的大掌將她的臉蛋抬起來,「我知道你長大了,你有自己的空間,但是,下次不要再這麼晚在外面逗留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還有那嚴沐風呢,怎麼沒有送你回來。」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這樣心平氣和地叫著嚴沐風的名字,莫名地,她心裡又是一陣慌亂,以往別說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光是她和他一提,他便會不高興。
「他今天從部隊裡回來,我請他去吃了頓飯,沒有怎麼樣,然後就……看到你們了。」她和他撒謊,眼睛依舊不敢看他,他太厲害了,每次都能洞察出她的心裡。
可此刻的她不得不和他撒謊,她不可能讓他知道有阿狼的存在。
「小曼,你不需要和我解釋,以前是我管你管的太嚴了……」他甚至開始想,是不是他對她太過霸道了,所以她才會選擇逃離?他反省著自己的行為,感覺是應該讓她擁有自己一個朋友圈,即使朋友圈裡有異性……
「你應該有自己的圈子,只要你當那些人都只是朋友就好。」他寬容地對她說著,可心裡卻是癢的難受,他真實想法是,一點也不想讓她去和別人接觸,特別是對她一直窺覬著的嚴沐風。
「予墨……」
她哽咽地紅了眼睛,沒有像之前那樣叫他哥哥,她心裡難受著,可她知道他此刻應該也不比她好過到哪裡去。
「怎麼說著說著,就哭了,傻丫頭。」
他依舊對她笑著,只是她卻從中看出了那麼一絲的無奈。
她真的如裴媽媽那樣,成為了他的包袱了嗎?
「沒有,」她伸手就擦了擦眼角處橫流下來的淚水,「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和嚴大哥之間只是朋友關係。」
「我知道。」他又是淡淡一笑,「我還知道我的小曼只喜歡我一個人,只愛我一個人。」
那予墨你呢?
她聽他的話,差點就想要將心中的話脫口而出,她想問他,是不是他心裡也只有他一個,今天,他帶著林谷雪在她面前離去,是不是也僅僅演戲?
她這樣想著的時候,立馬就反駁掉自己心裡的想法了。
她應該相信他的。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他對她怎麼樣,他對她的心怎麼樣,難道她還看不明白嗎?
他心裡眼裡,應該只有自己一個。
她這樣想著,心中又暗自給自己打氣,什麼時候他們之間有了猜疑了,這根本就不應該存在的。
她不應該再這樣胡思亂想地猜測,於是又清了清嗓子,和他解釋,「還有……我是因為去了醫院看爸爸,回來的時候,鞋子壞掉了,我怕打擾你,所以,就沒有給你打電話……」
裴予墨聽著她的話,頓了下,她的那個打擾,讓他心裡一疼,想著她應該是誤會了他今天和林谷雪的事,可是在那樣的大庭廣眾之下,林谷雪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總不能棄她不顧,拉著葉小曼就離開吧。
他身上有著什麼樣的責任,他知道。他當然也明白今天讓她受委屈了,不過他保證這是最後一次讓她這樣委屈。
伸手在她臉蛋上摩擦著,又認真地看著她,「小曼,你記著,以後只要是你的事,不管是什麼,你第一個想到的,找的人就應該是我,只要你有需要,我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的面前。你的事,對我來說從來都不是負擔,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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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太過真誠,惹得她一個沒忍住,立馬就哭出了聲。
「傻瓜,怎麼又哭了。」
她在他的懷裡大聲地哭著,一點也沒有所謂的淑女形象,反正在他面前,她向來沒有什麼形象的,不管她多麼髒多麼醜,他都不會嫌棄。
「你太好了,好到我一輩子都不想要離開你了。」
「怎麼,你還有想要離開我?」
他將她從懷裡拉出來,對她這話表示不滿,他一直就沒有想要讓她離開過。
「不,」她模糊不清地說著,不過很給力地搖頭,他這麼好,她才不要離開他呢。
一輩子都不要離開。
看著她的回答,他笑起來,這答案還是讓他滿意的。
「你啊,就好好地待在我身邊,我會盡快解決這些事,到時候,我們還是我們,我們還是過回從前的日子。」
他的話很誘惑,讓她聽了一陣心生嚮往。
可是,過回以前的日子……有可能麼?她還有那份幸運麼?
葉小曼心裡不確定著,只要阿狼手上的那個威脅一天不解決,她就一天不會安心。
「怎麼了?想什麼呢?」
她搖了搖頭,雙手卻環上了他的脖子。
「你也睡吧。」她說著就將他的身子往床上帶,他一個沒注意就跟著她一起倒在了床上,正好他的唇還印在她的脖子上。
這溫熱的觸覺,讓她整個人都酥麻了一下。
他已經抬起了頭,「小曼,你這是在邀請我睡覺嗎?」
他嘴裡的睡覺是帶了雙引號的,她沒會上來話,他已經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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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沒有拒絕,呆愣了幾秒後,就回吻著。
她的主動,讓他心思一躍。
在她孜孜不倦吻著他的時候,他已經被她引發出了情慾,根本就無法再停止了。
伸出大手將她身上的吊帶一路往上拉,她的身材本來就很好,這會兒那白皙纖細的小腰一下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當然還有那連帶著的蕾``絲黑色胸``衣也呈現在了他的黑眸裡。他的大手隔著胸yi蹂躪著那團高聳。
他的大手一路往下,碰到那塊神秘的幽谷時,那裡早已經濕潤一片。
他的手指一探入,很快就能滑進去,那溫熱的血肉便緊緊地包裹著,他索性整根沒入,卻發現探不到底,他又加了食指,用兩根手指來探尋那神秘的地方,他的指尖慢慢地夠弄著她的內壁,讓她本就敏感的內壁越發濕潤起來。
他一直尋找著,直到碰到那個小珍珠,他開始和那個小珍珠嬉戲起來,他慢慢地退出,那小珍珠也慢慢地跟著出來,然後抵在幽谷的門口,就好像是一個守門戰士。
沒了他的進入,她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片空虛,扭捏著身子,尋求著他的安慰。
她兩頰都開始放了潮紅,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被他弄瘋了,他的技巧太過高超,她根本就是無以招架。
而他一邊抽動著手指,一邊伸手撩開了垂落在她臉上的頭髮,露出她那張清純中又帶著嫵媚的臉蛋。
她忘情地呻y,弓起身子,雙手搭在他的肩上,這代表著更多的邀請。她不停地磨蹭,磨的他身體裡一團火,而這團火急劇地往身下衝。
情慾來的又洶又湧讓他也開始不能自已,大手輕易地將她的雙腿分的更開,滾燙的火`熱從後面順著她敏感的雙腿,進入她的花穴,瞬間,窄狹的甬道被劑的脹滿,她滿足地呻吟了一聲,這音色如三月裡的桃花,勾人至極。
他雙手捧著她的腰部用力一頂便直頂花心,這猛烈的刺激傳進她的大腦,讓她腦海一片空白。
「唔……」她忍不住喊了一聲。
他怕是自己弄疼了她,又急急忙忙地退了出來,他的火`熱上還沾著來自她的濕潤……
「別,別出來。」她紅著臉對他說著,小臉上的表情一點也不遮住自己想要的心思,張,那雙水眸被蒙上了一層霧氣,很是惹人憐愛。
她的話讓他的動作來的更加賣力,可直到最後一刻,她也沒有讓他出來,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可她已經想清楚了,她想要為他生個孩子。
雖然這樣的決定,有些任性,因為他們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要,不過,她不怕,為他生兒育女,是她這輩子都夢想著的事——
今日萬更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