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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57.婚癮南耐,前夫接招15 文 / 奇葩颯

    他對她的冷漠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一直都沒有。

    她都快要以為他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可是難過,委屈,只有自己往心裡咽。這個男人是自己執意要嫁的。不管有多麼的苦,都只有自己承受。

    她不可能回顧家找顧老傾述,當初,她就那麼肯定地說過一定要嫁給他,那麼她也不會隨便將委屈展現給別人,再加上父親上了年紀,她更不可能讓自己婚姻的不幸告訴他。

    可是,孕期中的女人,性情都是煩躁的,她也不例外,再又加上她心裡的委屈,很多時候,她都躲在角落裡哭,沒有人可以傾訴,沒有人回來安慰,一切靠的都是她自己。

    那時候,她唯一希望的,就是肚子裡的孩子可以能夠早點出生,這樣,她就可以有個伴了,這樣,她就不會又是一個人了。

    可是,有時候上天就是喜歡捉弄人的。

    她不會忘記蔣程雨從國外回來的那段時期,她看到了衛時墨的笑臉,可是那些笑,都不是因為她,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他們之間越是親密,她心裡的委屈越是積累的氾濫。

    全公司上下都在盛傳著他們之間的緋聞,當然其中還夾帶著她,總歸都是那些不好聽的話,新`歡舊`愛,這四個字一直沒離過人們的口。

    可她多想告訴那些無知的人,她才是他的妻子。

    只是,告訴了別人又有何用,終究,他的心不在她這,別人的想法又和她有何關係,正所謂鞋穿在自己的腳上,合不合適只有自己知道。

    她忍著所有的脾氣,忍著所有的委屈,每天依舊照常上下班,而對他們之間的親密,她做到了視而不見,可轉身,又誰能看到她那眼角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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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這個世界上除了顧家人,大抵是沒有人會關心她了。

    忽然地,她好想回家,那天,她買了顧老喜歡的幾樣小吃,特意跑回了顧家一趟,見到這貼心的女兒回來,顧老自然是欣喜的,可是她也能看到他眉角上的那絲哀愁。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他已經知道蔣程雨回來了,似乎還和擎川見上了面。顧老本就不怎麼喜歡這姑娘,他這輩子見的人多了去了,幾下相處就知道蔣程雨的心思不簡單,所以特別地反對兒子和這姑娘的來往。

    只是那時候的擎川又是相當的叛逆,哪裡會聽話,他越是阻止,越是反抗。

    她一邊安慰著父親,一邊又在想著蔣程雨和衛時墨之間的事,她倒是搞不懂了,不知道這女人到底要在這兩個男人之間徘回多久才滿意,從高中就開始了,一直到現在。

    當時,她就想著是時候找蔣程雨談談話了,不管他想要的男人是誰,但若是敢傷害其中的一個,她都不回輕易放過。當然顧老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他是過來人,也知道蔣程雨和衛家那小子之間的牽扯,當下就安慰著她,說會幫她擺平,不會讓這女人危害到她的婚姻,只是她拒絕了,她不想自己的感情牽扯進長輩,她也不想讓上了年紀的父親操心。

    那天從顧家回來後不久,她就托人查到了蔣程雨的電話,約了她出來。

    如今的蔣程雨早就脫掉了高中時候青澀的外衣,越發地變得有女人味,一顰一笑,都足以勾`人。難怪,兩個男人都對她這樣念念不忘,長得這麼好看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會喜歡的。

    蔣程雨也是聰明人,知道她越她出來是什麼事,所以,她們之間連開場白都沒有,直接進入了主題。

    她很明確地和自己表示著,喜歡的人是衛時墨,而衛時墨喜歡的人也是她,而她和擎川之間不過是普通朋友關係。

    南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才淡定地聽完她所說的那些話的,只知道心很疼。她知道衛時墨喜歡蔣程雨,從高中時候就開始喜歡了,而自己的喜歡不過只是一廂情願,不然不會在和她親`熱的時候,他嘴裡喊著的人的名字是別人而不是自己。

    這是對她的一種恥辱。

    這個婚姻,從頭到尾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可是,她現在懷孕了,她不想要放手,她想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於是,她就和那些平常人家的妻子在撞見小三時候一樣,警告著這個破壞她家庭的女人,讓人識趣地滾。

    說完後,她感覺自己越來越討厭自己了,以前,在大街上看到正妻和小三打打罵罵的時候,她就覺得那正妻真沒骨氣,一個男人既然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那麼這樣的男人還要來幹啥,一拍兩散就好了,為何還要為這樣不值得的男人而大動肝火。

    可如今,她卻成為自己當初討厭的那一類人。

    她感覺這樣的自己還真是奇怪。

    沒想到,有一天,為了感情,她也是可以如此的卑微。

    她警告完了人,就想要走,可蔣程雨卻攔住了她,告訴了她一個讓她墜落到谷底的秘密。

    她到現在也忘不了那個秘密是有多麼的傷人。

    「你以為你為時墨做的那些事,他都不知道嗎?其實,他都知道,他只是假裝不知道,引你上鉤罷了。他在你面前裝冷清,不過是想要博得你的同情心。一個人越是得不得,就越想要得到,男人是這樣,女人也是這樣。所以,他一直對你冷漠,不過是想要培養一條忠心的狗。」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皺著沒有發問,可心裡卻已經有了幾分數,忽然發現這個真相是這樣的讓人感覺到可怕。

    「你當初不是拿著顧家的股份來拯救寶易嗎?聽說,你為了不讓他知道還委託了別人,呵呵……顧南音,你說你可真傻,你這樣真心實意地對一個人,那只不過是時墨給你下的一個圈套,可惜啊,你就這樣上當了……」

    「你給我說清楚點,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硬生生地忍住了想要孕吐地衝動,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知道很亂很亂,一片亂糟糟的,孕期的煩躁快要讓人毀滅了這個世界。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蔣程雨像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她,眼神全然已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女孩,「我說,你被時墨給騙了。」

    「當初,他就知道你會拿著股份去救寶易。知道他為什麼在知道那些事之後還對你冷漠嗎?他要的就是你的心甘情願,就算到時候,和你一拍兩散了,他也能說他沒欠你什麼,因為這些都是你自己當初心甘情願的。他做的這些事,就是想要和你分的時候,也能分的徹底,省的還讓你以為他欠了你。你的心甘情願,他就可以不用對你心懷愧疚。當然,他做的這些事的最終目的,不過都是因為我。」

    「……」

    「我們早就想要在一起了,只是因為寶易還沒有發展起來,而你是他手上最有利的工具,他必須要借助你,才能擺脫這個困境。不過,現在寶易發展起來了,所以他也不需要再顧忌著你了。當然,你也許會問,為什麼他還是這樣對你這樣冷漠,早就可以一腳踢了你。那是因為你現在還有點利用價值,瞧,你現在不是挺能幹的得力助手麼,留你在身邊,他可以輕鬆很多,要是哪天,他對你和顏悅色了,說不定,你就會發現,你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喜歡他了。那麼,他也就失去一條衷心的狗了。」

    南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才把她的這寫話給聽完的,聽完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心如刀割,那種疼,不是一般人所能體會的,只是她硬是忍著沒有讓自己哭出來,這樣的她,比哭著的她,更加地讓人感到悲傷。

    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她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都快陷入了血肉中。

    她忍著,聽著,承受著對面女人那些話的肆虐。

    她好像在那一刻讓自己變成一個聾子。

    「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的。」等到蔣程雨說完的時候,她才微微笑著說道,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了,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她沒再去看蔣程雨,背著包就離開了咖啡廳,而身後的蔣程雨卻對她喊道,「顧南音,我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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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著瞧就走著瞧吧,她行的正坐得端,不怕。

    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傷害她的人只有她愛著的人,而衛時墨就是那個可以傷害她的人。如果這些話從衛時墨嘴裡說出來,或許她會死心了,或許她會放下了。

    可是,這不是他嘴裡說出來的,所以,她會逼迫自己不去相信。

    她會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和蔣程雨的那次會面後,她還是過著自己的生活,每天照常上下班,偶爾會陪著他去走應酬,但她明顯感覺到這些應酬少了很多,有時候一個星期一次都沒有,後來,她猛然發現,不是應酬少了,而是陪著他的人不是她,是另外一個女人了。

    當然,那個女人,自然是蔣程雨。

    當看到那刺眼一幕的時候,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知道心好疼,好疼。

    一個女人,讓他們之間那薄弱的關係徹底破滅。

    她不想看這些刺眼的畫面,有時候甚至選擇了避而不見,可公司裡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了,當然關於她的那些話也是相當的不堪入耳。

    她知道自己是孕婦,想要讓自己保持美好的心情,可是當聽到那些話的時候,她怎麼可能會做到麻木不仁。

    後來,她終於想到了辭職。

    一切為了肚子中的孩子著想,她不能再在寶易裡呆下去了,她不能再聽那些流言蜚語了,她真怕自己哪天發瘋了,會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而且三個月過去,肚子就會一天天變大,大家都知道她是沒結過婚的,若是讓人看出了她的肚子,相必那些難堪的詞彙會更加之多了吧。

    於是,她就給人事部遞了辭呈。

    可偏偏的,那麼趕巧,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寶易被當時的競爭對手洩露了商業機密。

    當時那個項目,投資的資金很大,似乎全公司上下的人都在關注著這個項目,而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是她。

    這機密被洩露了,而她又趕巧地辭職,理所當然地,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了對方公司間諜。

    就連當初很看好她的財務部主任都對她有了看法。

    自然那些話,有多麼的傷人心,她不想也知道。

    有些和她一起同事這個項目的,卻被她拉下水的,對她更是怨恨了,甚至當著她的面,就議論起來。

    「我就說嘛,當初她就那麼一個實習生,可是在一眾人面前嶄露頭角,甚至超過了那些在公司裡呆了幾年的老員工,我就知道她有鬼了。」

    「瞧瞧,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才呆了兩年,奪得了咱們衛總的信任,這下就狼心狗肺起來了。」

    「哎,她自己狼心狗肺也就算了,幹嘛要拉我們下水呢?和她同一組,真倒霉!!」

    一旁的人感歎著,另一個同事便來了起勁,又開著玩笑道,「這就是命,命中躲不過這麼一隻狐狸精。」

    「也不知道這狐狸精床上功夫好不好哦?」

    「這個……咱們還要去問衛總。」

    「你去問?」

    「我要是去問了,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大小姐,我還要苟延喘喘地留在這裡為家裡的一家老小賺票子呢。」

    「喂喂喂,顧南音過來了,你們說小聲點。」有人見到她,立馬招呼著還在討論火熱的一眾人。

    「有什麼好小聲的,她把我們害的這樣慘,不讓她給我們磕頭,算是對她客氣了!!」其中一個叫姬瑤花的女人特意說的大聲,就是為了讓她聽到。

    這些議論,她其實全部都聽到了,只是忍著,忍著……

    她不想與這些人為難,因為她此刻的心已經麻木。

    若要真為難起來,這些人都不可能呆在這裡,要知道,她給衛時墨的那些股份,她足以是這裡的半個老闆了。

    只是,此時的她,只想要好好地靜一靜。她只想要知道那個男人的看法是什麼,是不是以為也是她洩露了商業機密?

    她失落地走著,偏偏有人看不慣她,暗中將她絆了一腳。

    她第一反應是捂緊了肚子,她就怕自己的孩子受傷害了。

    傷了她不要緊,但若是傷了她的孩子,她不會那麼好說話,她努力地站著起來,只是站了兩次,都感覺到重心不穩,似乎她又貧血了,頭腦昏昏沉沉的,直到迷糊中看到有人過來將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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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可是和記憶中的他又是那麼的像。

    時墨,是你嗎?

    她昏昏沉沉地想著,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自家的床上了,而她心心唸唸著的男人正背對著她站在了窗口。

    「時墨……」她低啞著聲音叫了他一聲。

    他身子頓了下,才轉過來,看著她的時候,眼神裡依舊一片冷清。她不知道這個男人什麼時候也可以對蔣程雨那樣對她也可以和顏悅色。

    「時墨,我沒有洩露那些機密。」她第一個想要講的就是這事,可他只動了動眉頭,卻問她,「那為什麼辭職?」

    「我想要安心地養孩子。」她如實地和他說著,她怕自己再在公司裡呆下去,她真的會發瘋。

    衛時墨聽著她的答案,似乎沉默了好久,沉默到讓她的心開始發慌。

    她又忍不住再開口問他,「那你相信我嗎?我沒有做過那些危害寶易的事,」

    她這麼地愛他,又怎麼可能會做傷害他的事呢。

    他依舊沒有回答,就在他快要死心的時候,他的電話卻響起了,他只聽到對方說了幾句,眉頭就開始緊蹙起來,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她看著他那麼著急的身影,害怕他這次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上前去就要攔住他,又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身子,「時墨,別走……別走,好嗎?」

    她很少這樣主動地開口挽留他,雖然每次看著他離開的時候,她都想要挽留,可她一直都沒有勇氣,如今,她鼓起了勇氣,大多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她想要為孩子留住父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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