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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7.婚癮南耐,前夫接招5 文 / 奇葩颯

    最後的最後,南音終究沒有抵過某人的狐狸奸計,又是給他收拾了行李,又是給他做了頓晚餐。

    她感覺這樣的自己真是太太太掉價了!!

    離都離婚了,她還給他做保姆,只是這卑鄙的男人非要用夏氏來威脅她。

    現在她算是他這巴黎行的助理,為了讓他看到夏氏的足夠誠意,她還必須做好了這項工作,伺候好他這個太子爺,不能有怨言。

    所以,她也能夠遇見自己未來的幾天會怎麼被他壓搾。

    起碼,他現在已經對上她了,她想躲都躲不了。

    都說人倒霉的時候,喝水都會被嗆,瞧,他們這才來巴黎呢,感到下榻酒店,酒店經理居然就告知她只剩下一個房間了。

    明明她已經預定了啊,怎麼會變成這樣!!

    而經理卻和她冠冕堂皇地說著,是因為當時的客服人員是新來的,所以出了差錯,他們願意承擔責任,賠她兩倍預付金。

    可是這預付金有個啥用,有個啥用,現在大晚上的,她要的是房間,房間!!

    她對巴黎不怎麼熟悉,這會兒還拉這個行李的,夜色又這麼晚了,她能去哪裡投宿,越是想著,就越覺得自己淒涼。

    反觀一旁的衛時墨,他倒是輕鬆悠閒來著,是啊,反正,他是有房間了,他是老闆,難不成她還能跟他搶不成?待會兒,准又會對她說啥威脅的話了。

    「-mlle,suisvraimentdesole,c'estuneerreurnotrecôte(顧小姐,真的很對不起,是我們這邊的失誤。)」酒店經理還在和她不斷地道歉著,一臉誠懇的樣子,也讓她不忍心多加責怪。

    可是,這會兒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走吧,上樓去。」她還在為這事苦惱著,可衛時墨已經走過來,一手就攬住了她纖弱的肩膀。

    「去哪?」

    她疑惑地問著,可是人已經被他拽進了電梯裡,這會兒才想起來行李箱還在大廳呢,不過這都不是她該擔心的事,因為在他們上樓後不久,行李箱也隨之到達,而且還是大堂經理親自送來的,這服務態度如此周到,可真讓她大跌眼鏡。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還是在這房間問題上,她才不想要和他同一間房。

    而且,她明明給他預定的是總統套房,也就是裡面起碼還有一個小房間或者客廳裡應該有髮型沙發之類的。

    這沙發有是有,可也只限於坐,不能睡。

    而且只有一張床!!床中央還撲了玫瑰花瓣,這根本就是蜜月房嘛!!

    她環顧了一圈,想著這前因後果的,總感覺到了哪裡不對勁,可是具體又說不上來,都挺奇怪的,不管是衛時墨的表情,還是剛才那大堂經理的表現。

    這樣想著,心下的謹慎性也隨之提高,一手拉過一旁的行李箱就要和他告別。

    「那您好好在這裡休息著吧,我去別處酒店看看。」

    「你覺得這個點了,別的地方還會有房間嗎?」衛時墨正對著她,一手解著身上的襯衫,邊對她說著,若隱若現的鎖骨很是性`感。

    「沒有找過,怎麼會知道。」況且,她不去找,她總不能在這裡坐到天亮吧。

    「那你去看看吧,別乖我沒提醒你,這附近的狼可是很多的,你呢又長得這麼弱小,搞不好還沒走出酒店,就被人給拉走了。」

    「……」

    確實,她沒怎麼出過遠門,巴黎,她還是第一次來,對外面的險惡,她一直都恐懼著的,所以這會兒又被衛時墨這樣一嚇唬,拉著行李箱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而且,外面的天色是真的好黑啊,感覺好像黑的見不著底似的。

    「那怎麼辦?」她皺著眉頭看他,她想她一定是瘋了,才會問一隻狐狸該怎麼辦。

    此時的衛時墨已經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接著也是當她的買你毫無顧忌地脫下褲子,她瞧著他那樣,瞬間就漲紅了臉。

    他卻往床上一趟,一手撐著腦袋,一手對她勾著,「我不介意大方地把床分你一半。」

    「我介意!!」她氣鼓鼓地對他說道。

    「那你就出去找地方住好了,別被那些狼抓了,我可沒有精力來救你。」他說著,就抓過了一旁的被子裹住身子,還特意打了個哈切,「做了這麼久的飛機,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對了,你出門時候,別忘記了關門。」

    「……」

    南音瞧著他那死拽樣,真恨不得將她一腳踹下去,可是她現在勢單力薄,而且又在這個屋簷下,他和她根本就不是對手。

    所以,她只能灰溜溜地去了客廳坐下,瞄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再有五個小時就天亮了,那她就在這沙發上坐一夜好了,反正五個小時很快就會過去的。

    等到天亮,酒店裡總應該會有人退房吧,就算沒人退房,她也可以去外面找,反正大白天的,也不用擔心那些所謂的「狼」了。

    秉著這想法,她樂觀地趴在沙發上小憩起來。

    可是,她從小打大都還沒有這樣睡過啊,不管是哪個姿勢,都是各種不舒服,她在這邊動來動去的,那邊的衛時墨正好看的見她這個方向,瞧著她那極其不自然的小身子,唇角邊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不過,他可一下都沒發出聲響。就怕影響到了她,等到她真正地睡著了之後,他才敢下來,輕手輕腳地將她抱到床上。

    他都快忘記了,自己有多久沒抱她了,但是這重量真不記憶中的那樣,似乎比高中那會兒還要輕些。

    女人都喜歡減肥,可是她明明就已經很瘦了,這會兒抱著她就像是抱著紙片人一樣的輕盈。

    南音沒有醒來,或許是因為坐了十來個小時的飛機,此刻的她已經精疲力盡了,所以連自己睡到床上的時候,她都無知覺,翻了個身正好落進了他的懷裡,又繼續熟睡過去。

    他看著她的睡顏,深邃的眸子沉了沉,眼裡包涵了千言萬語,可是卻又無法說出口,只能手攬著她的身子將她更加抱緊在自己的懷裡——

    小說閱首發——

    南音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這是在做夢呢,閉了閉眼,等待第二次睜開的時候,這些畫面都會消失,可是,沒有。

    她旁邊正睡著的人,是衛時墨。

    她的動靜吵醒了他,他睜開眼,還有些睡眼惺忪的,看著她的時候,黑眸特別的亮,似乎還帶了一絲愉悅,對她輕輕道了聲早安。

    她被他的這聲早安,弄的稀里糊塗,想要起來,可是他的大手卻放在了她的身上,那麼沉重,她根本就無法挪動,只能喘著氣叫他,「衛時墨,你放開我。」

    「別鬧,再睡十分鐘。」他低啞著聲音,在她的耳旁輕聲呢喃。

    可是,可是,她不要睡啊!!

    「我怎麼會睡到這裡來的?」她被他壓著,索性便冷著聲音問他。

    衛時墨停頓了好久,就在她以為他真的睡著的時候,卻聽他幽幽地對她說道,「我怎麼知道,腿站在你的身上,你以為問你的腿。」

    他說著,便將埋在枕頭裡的俊臉挪出來,面對著她,他的眼睛還睡意很濃,那微垂下來的睫毛快要覆蓋了她眼下方一片陰影。

    而她快要被他的話被氣的半死,這男人,一定是他做了什麼手腳,不然她怎麼會怎麼可能半夜睡到床上?她可沒有夢遊的習慣。

    「噢,我估計是你心裡太想著我了,所以,才會半夜無意識地想要睡到我的身邊來。」衛時墨想到什麼,瞬間沒了睡意,對她前因後果地分析著。

    想你個頭!!

    她腹語,反正不管怎麼樣都是他有理就對了。

    「既然你這麼想我,那你就直接說好了嘛,我會滿足你的。」她說著就將手覆蓋到了她的綿軟上,而她也驚恐地發現自己身上沒穿衣服,果然地,才掀開被子,她就能看到自己光溜溜的,所以……

    「你給我脫衣服的?」

    「我是怕你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所以,就好心地幫你一把咯。」當然也因為讓自己徹夜難眠,這女人有料的身材,真是讓他無法把持啊。

    「……」

    好吧,他又得了便宜還賣乖。

    「把你的手拿下去。」她沉著臉,很嚴肅地和他說著,可哪知——

    「聽說,每天這樣按摩幾分鐘,這裡就會變大,比那些塞了硅膠的人安全多了。」

    「……」

    「你從哪學來這些流`氓招數的?」她明明記得他是很正經的人啊,平時對她也是冷冷淡淡的,這麼就離了個婚,他就變了個樣?

    「書上。」他一本正經地回答著她,接著又翻身而上,「書上說用嘴巴按摩,功效會加倍。」

    「……」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他就真的低頭吻住了她的高聳。

    這高大的身子壓著她,她根本就反抗不了,而且,重點是,她不要按摩啊!!

    她也不要這尺寸變大,這尺寸大了,有時候穿衣服還是個難題呢!!

    當然,這些都阻止不了他吃她的豆腐。

    她就知道,他和她同在一間房裡會有危險,這就不。

    他孜孜不倦地品嚐著,另一手也不斷地揉`捏著,她是結過婚,成熟的女人,面對他的這些撩撥,又怎麼可能會沒有感覺。

    可是,可是,她沒有忘記,他們已經離婚了,前夫對她做這樣的事,讓她忍不住一陣屈辱。

    於是,晶瑩的淚花也開始不斷地往下掉,直到染濕了枕頭,他才從情慾中回過神來。

    伸長了脖子,輕輕地吻去了她的淚花,低啞著聲音道,「別哭了,你不同意,我就不會碰你。」

    「……」

    他從她的身上起來,又拉起了她的身子,將她攬進了懷裡,「我說過要和你重新開始,你當我玩笑也好,認真也罷,總之我是認真的。」

    他只想要和她重新開始一段純粹的婚姻,沒有任何的利益的夾雜。

    只有他和她,讓他們互相之間的感情維持著——

    小說閱首發——

    衛時墨的話,一直就縈繞在她的耳旁,以至於,在和他去看巴黎時裝周走秀的時候,她還有些心不在焉的。

    她不知道他那是什麼意思,總感覺這個男人太過善變了。

    他們結婚時候,他也是對她忽冷忽熱的,當他對她展開笑顏的時候,她以為他們之間的春天來了,可是,在下一秒,他就會潑你一盤冷水。

    這樣的婚姻,真是太過恐怖了,她再也不要回到從前,再也不要以他為中心地生活下去。

    所以,她真的一點也不想要考慮他的話,一點也不想和他再復合,因為她深知,他不愛她。他和她在一起,一定又是另有所圖。

    時裝周的走秀很圓滿地結束,可是,她腦子裡卻想著事,所以對這些東西,也是看的走馬觀花的。基本上的內容,她都沒怎麼看進去,她真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她是一個不會因為私事而影響工作的人。

    可偏偏,每次都要因為他而破例。

    走秀散場後,就是主辦方的慶功宴了,衛時墨作為幕後的投資者,自然是要被邀請其中,當然接下來的日子還要談更多的合作項目。

    本來南音打算在散場之後,就回酒店的,她早上出來的時候著急,都沒有和經理說讓他給自己留下一個房間。

    這會兒,她就怕自己回去的晚了,又會沒有房間了,她真不想再和他同處一室。

    那簡直就是進了狼窩。

    所以,在散了場後,她就打算溜了,只是某人眼疾手快地就抓住了她的小辮子。

    「衛總,現在是下班時間了,那個啥,慶功宴我就不去了。」

    反正,這慶功宴都是大老闆們互相敬酒的事,和她根本就沒有關係啊。她這小人物今早退場,就怕壞了他們的雅興。

    「別忘了,你現在是在陪我出差,出差的意思就是全天到下,二十四小時,你都要聽命於我。」

    「……」

    聽命於你!?你小子王子病犯了吧,你以為你是天皇老子啊!!

    「我讓你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不然你要是不聽話,我也可以間接地認為,你們夏氏的誠意只有這麼一點,提醒你一下,你現在可是代表夏氏。」

    「……」

    「現在,你陪我去喝這個慶功宴。」

    「我不會喝酒。」她實話實說,其實她不是不會喝而是喝不了。

    「以前,你不是挺會為我擋酒的嗎?」

    「……」

    是啊,以前的她,傻不拉幾的,看著他被人灌酒,就怕會傷害到他的身體,而當時她又是他的助理,所以全程都是她幫他喝的。

    當然,那些人都誇她豪爽,可沒有人會知道,每次應酬的第二天,她便會胃疼,甚至有一次,她還弄的胃出血。

    這些事,沒有人知道,就連他也不知道。

    她也從來不說,她以為只要她默默付出,只要她不爭不鬧,乖乖地聽著他的話,又乖乖地幫著他的事業,她就可以一輩子做他的妻子了。

    可是時間證明,光是這三年,就讓她心力憔悴。

    之後,她再也不敢碰酒,因為那對她來說已經成為威脅她健康的一味毒藥。

    衛時墨見她愣著,便伸手拉過了她,「待會兒不需要給我喝酒,幫我擋一擋那些女人就可以了。」

    「……」

    她無語,為什麼這種事也要她來做?

    「你直接拒絕不就可以了嗎?」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笑著對她搖頭,「有些女人太難纏。」

    她不明白他話裡的深意,他是說曾經她也是難纏的女人嗎!?

    是的,曾經的她,也和那些女人一樣,往他身上撲,最後她撲成功了,可是後來,她才知道,成功的不是她本身,而是她背後勢力的顧家……

    還真是讓人傷心的往事呢。

    南音一路被衛時墨拉著直到了宴會的地點,這慶功宴也是分包廂的,像衛時墨這樣的背後的大老闆自然是在最高檔的地方,而包廂裡也有其他幕後的投資者坐著。

    她每一個人認識,但是根據多次陪他趕場的經驗,她已然不畏場。

    在包廂裡的人互相介紹,介紹到她的時候,他和她的聲音幾乎是同時發出來的。

    「請問衛總旁邊這位是?」所有人都奇怪衛時墨身邊的女人,因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衛時墨帶著女人來和他們一起吃飯。

    南音回答的時候,和他互看了一眼,便道,「我是他的……助理。」

    「老婆。」

    她話音還沒有落下呢,他就已經反駁她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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