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幾個字,南音感覺自己快要被氣死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男人,他真以為每個人都必須圍著他轉不可嗎?
她氣鼓鼓的,夏苒苒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都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沒有,只是剛看了一個鬧心的新聞。」她雖然搖搖頭,臉上的表情帶了些不自然。
夏苒苒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這裡面有故事,不過也沒有拆穿她,只接過她地給她的一沓資料,她要個衛時墨去法國那麼久,這些日子只有靠自己了。
南音才把重點講完,口袋裡的手機又震動起來,掏出來一看,看了前面幾個數字,她就知道是誰的了,想也沒想,就將其掛掉,可另端的衛時墨依舊堅持不懈。
鬧的她有摔手機的衝動,夏苒苒自然是看出來了她的不對勁,便笑著道,「反正,也沒什麼事了,你先下班吧,這些東西我拿回家慢慢看。明明去巴黎,你早點回去準備。」
夏苒苒說著就催她下班。
原本,她還想再磨蹭個一兩個小時的,現在下去,肯定會被人逮住。
可她又不想把和衛時墨的關係擴大,他們結婚那會兒都是隱婚,這會兒離婚了,那就更要低調了。
所以,收拾了收拾了東西,便走下了樓。
原本,她想要繞道走,夏氏還有一個後門,可哪裡知道今天的後門沒開,保安大叔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了,她只有灰溜溜地往回走,可倒霉的,才轉身就撞上後邊的牆壁,光潔的額頭上直接就撞出了一條紅痕,疼的讓她泛淚。
可這是牆壁啊,打了,還疼了自己的手,罵了,被人聽到還以為自己是神經病呢!!這一切都怪該死的衛時墨,如果不是他,她怎麼會落得如此!?
心裡一陣怨言,就連路上和她打招呼的同事,都看出了她的心情很糟糕,她一手捂著自己的額頭,真不想把自己這狼狽樣給人看到了。
可她才走出來了大廈門口,就有人對她按著喇叭。
她只瞄了眼,就知道裡面坐著的人是誰了,拔腿就朝另一邊跑去,可才跑了幾下,她就覺得自己是個傻子,人家那是四個輪子,而她呢,才兩條腿,怎麼也是躲不過的。
所以,沒多久,那車就停在了她的前方。
坐在車上的人下來,他的還是那麼高,幾乎沒走幾步路,就到了她的面前。她原本還想要跑的,可一想這還是在夏氏的附近,現在又是下班時間,同事們來來往往的,一定就會看打她和衛時墨之間的拉拉扯扯。
等到的第二天,立馬她就會變成了全公司的議論對象。
她可不要這樣!!
「你跑什麼?」衛時墨一手就拉住了她,這女人還真把他但成為了猛虎野獸。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她依舊捂著額頭,抬起頭來問他。
他們離婚的時候就說好,不再打擾彼此的生活,那麼現在這個男人是要瘋了嗎?
「先上車。」
衛時墨看了一圈周圍,見有些人已經朝他們這邊看,有些不自然地說著,又拉著她上車,只是她不肯,誰會上他的賊車,上次,她可是受到過教訓了。
「你非要在這裡和我拉扯嗎?」他到不介意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吻她。
「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她上不上車,是她自己自不自願的事,他無法強迫她。
「我只是想和她說一下明天去巴黎的注意事項,難道你想要在這裡和我說嗎?這涉及到商業機密的事,要是被人聽去了,你來負責嗎?」
「……」
不就是去看一個走秀,有什麼機密不機密的!?這男人純屬就是在忽悠她。可偏偏這會兒,她還得聽他的話,誰讓他說的這麼一本正經呢。她還要敬業地代表夏氏表現出來誠意。
於是,就這樣,不情不願地跟著他上車,衛時墨見目的達到,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笑意,隨著她一起上車,只是在發動車子的時候,卻見她的手還附在額頭上,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伸手就要去將她的手拿下。
她還有些不情願,可他是男人,大手力度大,一下就被他拉了下來。
所以,額頭上那麼明顯的一塊紅橫,一下就被展露在了他的眼底。
她皮膚白,鵝蛋臉又長得好看,所以這會兒額頭上這麼一條紅痕存在著,便很是突兀,他看著的時候,不禁有些心疼起來。
「你怎麼了?」
他伸手就要去觸碰她的傷口,卻被她排斥地一躲。
「別動,給我看看。」他索性兩手抓住了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
瞧她認真的樣子,她忍不住腹語,你又不是醫生,看個有毛用啊!!
偏生,他又用醫生的語氣和她說道,「沒有什麼大礙,待會兒回去敷個雞蛋,明天就會消腫了。」
廢話,這是常識,她會不知道嗎?
臉色有些耷拉下來,沒什麼好氣對他說道,「所以,您趕緊把重要事項和我說了,我好回去敷雞蛋。」
不然,她這副樣子,明天怎麼去巴黎啊。
「你就這麼想要擺脫我嗎?」
她聽著他的話,不禁有些好笑,「我這不是為了大局著想嗎?如果明天我這裡不消腫,就不能陪你去辦公了。」
「……」
見他不說話,她又悠悠地說了句,「你不是一向都以事業為重嗎?」現在她這麼為他著想了,他不應該感到高興嗎?
想當初,他說啥,為了公司的穩定發展,他要隱婚,既然他要隱就隱吧,那時候的她傻傻的,他要幹什麼,就讓他幹什麼。她以為這都是愛他的表現,她以為只要什麼都聽他的,那麼他就會回過頭來看她一眼了。
可事實證明,她錯了,而且還是錯的離譜。
他的心不在她這,不管她怎麼順著他的意,他最多也只有同情或者是可憐。
而同情和可憐絕對不會是愛情。
她卑微地過了三年,現在終於解脫了,她才不會又傻傻地回到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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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時墨聽著她的話,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她看不懂他的眼神,兩條細眉微微蹙起,卻見他發動了車子。
「你要帶我去哪裡?」
「在車裡能談事嗎?」他淡淡地回了她一句,讓她一陣啞口無言。
車裡怎麼就不能談事了?難道他還要和她說什麼國家機密嗎!?
這男人……
她被他氣得,一路上,兩腮都鼓起,可是,瞧著他車子的方向越是不對,那是開往他們之前家的方向。
當車子到達的時候,她沒好氣地對他側過身子,「你又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難道,又要讓她來當保姆給他打掃衛生嗎!?
她才不會那麼傻呢,任由著他胡作非為。
「下車。」他過來打開她這邊的車門,就要拉著她下來,只可惜,她死命不肯。
「你的意思是要我抱你下來了?你要喜歡這樣,我也不介意。」
「流`氓!!」她咬著牙,沒好氣地對他嗤道。
最後,她還是沒有躲過老狐狸的陰謀,乖乖地跟著他下車,又跟著他走進了這幢別墅裡。
她以為還會裡面還是她上次看到的那樣,但沒想到,全部都已經被收拾乾淨了,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吧。」既然不是搞衛生的問題,她就不知道他帶她來這裡還有什麼事。
只是衛時墨轉身讓她坐一會兒,自個就進了廚房。
瞧著他那樣,不禁讓她有些咋舌,這男人什麼時候下過廚房了?
別把廚房給燒了,就萬事大吉了。
她這樣想著,又在心裡一萬個地反駁自己,反正這裡都不是她的,燒了也不管她的事,燒了最好,他錢多是,燒的慌。
她無所事事地坐著,有環顧了客廳一圈,直到看到那牆壁上所掛著的婚紗照……
不覺得,眼圈有些發紅起來。
她明明記得她已經把他們的所有婚紗照都拿去扔了,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了這裡?
照片上的她還是笑的那麼幸福,可是站在她身邊的人,萬年冰山臉,即使彎著唇角,卻也足夠的僵硬。
是啊,這婚紗照,還是她當初求著他拍的。
當初的他,別提有多不情願了,拍張照片就好像要砍了他的頭似的。
既然那麼不情願,他還掛著這個幹啥?
這樣想著,心下便有些氣,站起身來,就要走過去,把它拿下來,而衛時墨正好這會兒端著雞蛋從廚房裡出來。
拉著她就坐下來,雞蛋很燙,可他卻剝的很利索。
拿著雞蛋就要放在她的她的額頭上,她被這溫度燙的就往後躲了躲,真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拿這麼燙的東西的。
「別亂動,多揉一會,明天就會消腫了。」
她伸手就要拿過他的雞蛋,因為他們現在的姿勢太過曖``昧了,他又湊的這麼近,她甚至可以看到他臉上細微的毛孔。
他的臉,一如雕刻般,這麼英俊,這麼好看。
是啊,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沒有幾個女人不會去動心的。
可是動心了,人家卻不喜歡你,這傷口就只能自己自舔了。在讓傷口往無法收拾地方發展時,她必須即使阻止。
她可不能再一次淪陷在他的糖衣炮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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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臉色又有些冷下來,兩手抓住了他的,就要站起來,可衛時墨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硬是拿著雞蛋給她揉。
最後,誰都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她躲,他追,他手上捏著的雞蛋力度也大了些,以至於,那雞蛋被他捏破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雞蛋還沒有煮熟!!!
於是蛋黃伴隨著半熟的蛋清從她的額頭上一路往下滑……
可想而知,她的臉,是個什麼樣。
這狼狽樣,別提有多囧了,她的臉色都快變成了豬肝色,偏偏一旁的他還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可惡的男人!!
她就知道,這男人不可靠,就知道他從沒進過廚房,別提煮雞蛋了,就連燒個水都是個難題!!
她真是白癡,現在好了,他高興了,她難堪了,他就是以逗她為樂的。
衛時墨看著她那黑到一個程度的臉色,知道自己過分了,立馬就止住了笑聲,有些悻悻地看著她,可卻也忍不住笑聲,「對不起,我沒有煮過雞蛋。」
「對不起有用嗎?對不起,你會讓我弄回來嗎!?」
她真是氣極了,伸手就將臉上的蛋黃抹去,拿著包起身,他也跟著她起來,她轉頭丟給了他一個犀利的眼神,隨即又把包扔下,轉身進了廚房,瞧見一旁還有他煮的雞蛋,這男人對這些東西這是每個概念,瞧他一口氣居然煮了七八個雞蛋,他是準備拿來吃嗎!?
想著,這些雞蛋都是半生不熟的,於是隨手拿了一個,走到客廳對著那張俊臉就按上去,果然,如她所料,這雞蛋是沒熟的,衛時墨的臉上沒一會兒也和她一樣狼狽。
只是,她卻沒有笑,只對他冷冷地說這聲,「我們兩清了。」
她說著就要走。
他眼疾手快地就抓住了她的手,「這會兒解氣了吧?」
他還從來都不知道她是個睚眥必報的小女人呢。
「沒有!!」她生著氣對他說著,有些傷害傷了就是傷了,永遠都好不了。
「那你再去拿幾個雞蛋?」
「我沒你那麼閒。」
「別氣了,」他兩手拉著她的,彼時的他們就像是吵架情侶似的,女朋友生氣著,男朋友安慰著。可她深深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糖衣炮彈。
「我今天帶你來這裡,是真的有事。」
「有什麼事,你趕緊說了。」她依舊沒有什麼好氣地說著。
「你先去洗個臉吧,」他們這樣怎麼都不是談事的樣子。
況且,他和她說的也不是什麼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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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被他推著進了衛生間。
裡頭屬於她的東西,已經全被她帶走了,還有一些在她離開的時候,就被她收拾著扔掉了,她說過還給他一片清靜,那麼就不會在他的生活裡留下任何痕跡。
她以為,在她走了之後,他就會迫不及待地帶著別的女人回來,畢竟這裡正是兩個人的天堂,意外地沒有發現屬於別的女人的東西。
不過,他那麼有錢,哪裡沒有房,說不定看不上這裡呢。
胡思亂想著,也不管其他,感覺把臉上的狼狽給清洗了。而一旁的衛時墨也在她進了衛生間後,去了樓上的房間,將臉上的東西洗了,順便換了套家居服。
下樓的時候,南音正好出來,她臉上還沾染著水珠,那些水珠映襯著她那白皙的臉蛋,又在落地窗所透進來的夕陽下,顯得格外的美麗。
他走在樓梯上的身子,不由得頓住,就這樣靜靜地欣賞起她的模樣。
自然,她也聽到了來自樓梯上的腳步聲,見他依靠在欄杆上,頎長的身影,無形中帶給了她一股壓迫感。
索性,她走上了幾步樓梯,仰頭看著他,「現在好了吧,你趕緊說吧,有什麼事。」
他抿著唇,伸手拉住了她,將她帶上了樓。
她有些不情願,被他連拖帶拽地上了房間。
「你帶我來這幹什麼?」
可別告訴她說,是來觀光。
「明天不是要去巴黎了麼,我行李還沒有收拾好,你給我收拾。」他說著就給她打開了衣櫃。
「……」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感情她帶她來這裡裡,一路上和她說什麼正經事,就是這破事!?
「衛時墨,你真把我當你的保姆啊?」
「難道這不是助理所在的職責範圍之內嗎?」以前每次,他出差,都是她給他收拾行李的,久而久之,他就習慣了,別人給他收拾,他都覺得彆扭。
「我看,我有必要和你重申一點,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員工了,我已經辭職了!!」
「可是,接下來的日子,夏總已經把你借給了我,所以,你還是我的員工,我有資格讓你給我做這事。」
他說的理直氣壯,真沒把她給氣的半死。
「我不幹!」她氣到極點,說著就要離開,可是卻被他給無意識地絆倒,他伸手拉住了她,天轉地旋之間,他們雙雙都倒進了衣櫃裡,她頭暈目眩地,卻聽著他在她耳邊道,「我很想嘗嘗在衣櫃裡幹那事的滋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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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看看哪個是你們心目中的苒苒和南音(*^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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