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三大國師覺得獨尊教主已經走上了歧路,開始走火入魔了,如果繼續讓獨尊教主在大齊攪風攪雨大齊恐怕永遠都無法安寧,所以連手驅除了獨尊教主,將獨尊教主驅趕出了大齊,直接趕到海外去了。獨尊教也就變成了獨尊邪教。
不過由於獨尊教主的實力並不在三大國師之下,獨尊教當時的實力也極為龐大,教中弟子更是人人都是鐵血戰士。所以獨尊教雖然被驅趕出了大齊趕到海外,但實力並沒有收到太大的損失。
傳說在大洋深處有一座極為龐大的海島,面積比我們大齊小了一些,但也算是塊不小的陸地,上面有一國名為月之國,獨尊教主就在月之國扎根了,獨尊教也成為了月之國的國教。
這人的功法雖然不是太純正,但絕對是獨尊教的功法。當年獨尊教主離開的時候,說的是把所有的弟子都帶走了,不過後來被發現還是有一些獨尊教的弟子留在大齊,只不過他們已經隱藏在暗處發展,而且還在到處招收信徒。
等李志奇說完之後,風清遙很是驚奇了一把,沒有想到這個世界還有這麼一個奇人或者說瘋子。殺戮確實是人類進步的階梯,人類每一次大的進步都是伴隨著大的殺戮,這是地球上早就已經被證明過的事。這位獨尊教主能想到這一點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不過正如了空聖僧他們三大國師所說的,獨尊教主的性格有些太偏執了,可以說是一個偏執狂,他所走的路已經偏離正途了。
不過對這位獨尊教主欣賞歸欣賞,風清遙是絕對不會喜歡這位獨尊教主的。風清遙到這個世界之後心中所想的就是悠閒的過日子,可是這位獨尊教主的信條是要讓天下大亂才好,完全和風清遙的想法是對立的。自然會讓風清遙很不喜歡。
那個被風清遙打翻在地無法動彈的犯人聽到李志奇的講述也微微一驚,獨尊教退出大齊已經有數十年時間了,當年獨尊教退出大齊之後在大齊就成了禁忌。民間根本不允許討論。這麼多年過去,普通百姓都已經忘記獨尊教這個稱呼了,只有一些達官貴胄才知道獨尊教的存在,這個少年竟然說的頭頭是道顯然不是普通家庭出身。
沒有想到京兆尹的普通牢房裡面竟然還關著這麼一個危險人物。風清遙淡淡的說道。
呵呵。師父,恐怕京兆尹還不知道這個人是獨尊邪教的,如果知道是獨尊邪教的恐怕早就被送到錦衣親軍至少也是六扇門手裡去了,而不是關在京兆尹衙門的大牢裡。李志奇笑呵呵的回道,顯然對京兆尹的麻痺大意覺得很好玩。
聽到錦衣親軍這四個字,一直面無表情的獨尊教徒微微露出了一絲驚慌,眼睛不由自主的向自己的小腹看了一眼。
風清遙的目光何等的銳利,雖然這獨尊教徒不過是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卻還是被風清遙發現了不對勁。走上前在這獨尊教徒剛才目光掃過的地方摸了摸起身笑道:有趣,有趣,這年頭人人都這麼藏東西的麼?
說著風清遙輕輕一腳踢在自己剛才所摸的位置。只見一個扁平的小瓶子隨著這獨尊教徒的劇烈咳嗽從嘴裡吐了出來。看的李志奇一陣驚奇。
看到這小瓶子吐了出來獨尊教徒臉上顯出惶急的神色,可是他被風清遙重傷動都無法動彈,只能焦急的看著風清遙拿起那個小瓶子。
風清遙淡笑著看了一眼惶急的獨尊教徒拔出瓶塞從瓶子裡面取出一張寫滿字的絹帛來。等風清遙看完信之後卻是樂了。
原來這封信是獨尊教主寫給平西王的,上面說這獨尊教徒是被獨尊教從月之國派來大齊發展教徒的,發展的教徒一部分送回月之國。另外一部分則留在大齊繼續隱秘活動招收教徒。讓平西王適當照應一二。
信上還說了一些獨尊教和平西王連手對付儒釋道三家哦,推翻大齊之後平分大齊之地的事。從信上的口氣來看,平西王和獨尊教之間的聯繫不是一次兩次了。當然風清遙高興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封信上提到了另外一滴長生水的事。卻是獨尊教主手上也有一滴長生水,用長生水來誘惑平西王和獨尊教連手。
看到風清遙從瓶中取出密信的時候那獨尊教徒一陣驚慌,信中所說的事他是很清楚的。這樣的是一旦傳出去不但自己死定了,更重要的是耽誤了教主的大事他可就百死也難贖其罪。怒目圓睜瞪著風清遙說道:混蛋!把信放下!你要看了這封信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就算是大齊皇帝和三大國師都保不住你!就算是你躲在三大國師的褲襠下面也難逃一死!
對這獨尊教徒威脅的話風清遙自然是絲毫不放在心上。對於和三大國師比肩的獨尊教主,其他人或許會畏懼,不過風清遙卻並不怎麼放在心上。對自己的實力風清遙有著絕對的自信,就算是自己暫時不是獨尊教主的對手,風清遙相信自己遲早也會達到獨尊教主和三大國師的境界,而且這個時間也不會太長。
就算是現在。風清遙雖然覺得自己可能不是三大國師和獨尊教主的對手,但從他們手中逃走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讓風清遙覺得好笑的是,這獨尊教徒已經被自己打成這個樣子,竟然還有膽子威脅自己。難道不害怕自己把他當場格殺?
小子!你能打傷我應該也已經是先天境界,不過你不要以為先天高手就有什麼了不起的。教主他老人家學究天人功參造化。在我們教主面前,先天高手依舊和螻蟻沒有任何區別。教主揮手間就能殺死你!和捻死一隻螞蟻沒有一點區別。
如果你現在就跪下來向我道歉,並發誓效忠我獨尊教,效忠教主,為我獨尊教改造世界的偉大目標奉獻終身的話,我還可以在教主面前求情饒你一條狗命!
李志奇驚詫的看著眼前的獨尊教徒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實在是難以想像眼前的情形下這獨尊教徒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是缺心眼也不能缺到這種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