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算了,既然他不願意學我儒家的武學,他願意學那家的就去學那家的都可以。老夫也可以請人教他。
沒想到他剛剛有了一點成就就到處闖禍惹事,這也都罷了,今天竟然還跑到畫舫上去了。還在畫舫上因為爭風吃醋和那些公子哥打起來了。
等到二弟回來了,發現我把東樓教成了一個浪蕩子,讓我如何面對二弟。就算是二弟不說什麼,這麼一個混賬東西怎麼能撐起我紀家?唉。」
風清遙淡淡的說道:「少年人總是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堂弟還小,等到長大了就明白了。況且堂弟雖然經常與人爭強鬥狠,卻也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而是為那些普通百姓打抱不平,說明堂弟心還是好的。」
「正是因為他以前經常是在為那些貧困良善的百姓出頭,所以老夫並沒有怎麼懲罰他。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學會逛**了。再說他也不小了,只比賢婿你小了幾個月,怎麼還能算小呢?」紀老爺看著風清遙說道。
不過想到風清遙近來的變化,紀老爺心中有微微有些欣慰。以前他心頭就是兩塊心病,一個是風清遙不爭氣,另外一個就是紀東樓不成器。現在風清遙所表現出來的,至少也能成為一方頂尖國手,以後不說榮華富貴,至少也不會成為人下人。
現在對紀老爺來說,最頭疼的也就剩下紀東樓這個紀家唯一的男丁了。
想到風清遙的變化,紀老爺心中微微一動說道:「清遙,你和東樓平輩,又是東樓的姐夫,也算是他的家長,有些事你也該操一操心。盡一盡你這個當姐夫的義務。東樓現在還在祠堂罰跪,你也去勸勸他,你們同齡人去勸說不定他會聽的。」
風清遙淡淡點點頭說道:「好,那小婿就去勸勸他。」說完便起身準備前去祠堂,風清遙歷來都是今天的事今天做完,從來沒有拖到明天的習慣。因為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有什麼事,說不定這件事就這麼一直拖下去了。
看到風清遙說做馬上就去做,紀老爺也是微微點頭。
走出屋外風清遙由於不知道祠堂在哪,便對胖丫頭秋香說道:「秋香,帶我去祠堂,岳父大人說讓我去勸勸表弟,以後不要這麼胡鬧。」
秋香答應一聲在前面帶路,答應的卻有些遲疑,顯得不怎麼願意帶風清遙去祠堂,一路上老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秋香,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不要這麼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就算是說錯了,姑爺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風清遙自然早就發現了秋香遲疑的樣子,淡笑著問道。
「呃……姑爺,老爺讓您去勸侄少爺,您就不應該答應。」見風清遙已經發現了自己有話要說,秋香也就不再遲疑。
「哦?不應該答應?為什麼呢?」
秋香遲疑了一下看了風清遙一眼說道:「姑爺您以前對小姐不怎麼好,侄少爺對您是很不滿的,後來還找茬打過您一次。那次侄少爺也被老爺罰到祠堂跪了一天。
我們都知道姑爺您那時候是故意裝出來的,現在姑爺您對小姐已經很好了。可是……可是侄少爺並不知道啊,萬一侄少爺再對您動手……。侄少爺的武功還是很不錯的,姑爺您又沒有習練過武藝,對上侄少爺是很吃虧的。」
秋香一邊說一邊看著風清遙,擔心自己的話讓風清遙不高興。不過秋香怕風清遙會吃虧,還是把這些話說出來了。
實際上秋香在聽到風清遙要去勸紀東樓的時候是很驚訝的,以前風清遙在整個紀府最怕的就是這位侄少爺。因為其他人就算是看不起他頂多也就嘲諷兩句,大多數還都是在背後嘲諷不敢當面說。
可是紀東樓卻不一樣,紀東樓是一個直性子,對風清遙的不滿是直接表現在臉上的。不僅當面嘲諷過風清遙,還因為看到紀嫣然在背後地裡哭泣,找茬把風清遙給打了一頓。使得以前的風清遙見了紀東樓直接是繞著走的。只要紀東樓在一個地方,風清遙是絕對不會過去的。
所以現在風清遙自己找上門去秋香是很奇怪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風清遙淡淡的說道。
「那祠堂我們還去不去?」秋香長出一口氣問道。
「去啊,既然已經答應了岳父大人怎麼能不去呢?」風清遙依舊一臉淡然的說道。
看到風清遙平淡的眼神,秋香微微歎了一口氣不說什麼了繼續在前面帶路。心裡卻是極為憂慮,期望這一次風清遙不要被打的太嚴重。
「呶,那裡就是祠堂。我一個下人是不能進去的,就在院子外面等著,姑爺您自己進去吧。」很快,秋香指著不遠處的一個院子說道。說完見風清遙抬腳準備往出走,秋香又連忙說道:「姑爺,如果看到侄少爺臉色不對準備翻臉的時候,您就趕快跑。只要跑出來了侄少爺是絕對不敢追出來的。」
風清遙看著秋香淡淡一笑,向祠堂走去。
剛走到小院門口,就見紀珺妍氣呼呼的衝了出來,如果不是風清遙已經有了先天境界的修為,早就知道紀珺妍在往外走,兩人準保要撞到一起。
「見過大小姐。」
看到紀珺妍出來,秋香臉忙行禮。
風清遙也微微拱手一禮說道:「大姐去勸過堂弟了?」
紀珺妍現在對風清遙的感覺也和以前不一樣了,看到風清遙微微收斂了一下怒氣說道:「去勸過了,這就是一塊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說什麼都白搭。你來這裡做什麼?」
「岳父大人讓我也來勸勸堂弟,看能不能讓堂弟幡然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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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什麼勸?根本就是白費勁,誰去也就那樣。這混蛋是怎麼都改不了了,還跟我強嘴。你要勸就去試試吧,我對他已經完全沒有一點希望了。」
說完紀珺妍一甩袖子離開了。
看到紀珺妍氣成這個樣子了,秋香在後面不由得暗暗吐了吐舌頭。
風清遙淡笑著目送紀珺妍離開,抬腳走進院子,留下秋香一個人在外面提心吊膽的等著。祈禱侄少爺火氣不要太大,風清遙不要挨打。
風清遙剛走進院子,就看到祠堂裡面跪著一個身穿武士勁裝的年輕人,整個祠堂裡面只有這麼一個人,自然就是正在被罰跪的紀東樓。不過顯然紀東樓對自己罰跪並不怎麼服氣,跪在那裡頭依舊高高揚起,盯著眼前的歷代祖先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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