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侄少爺也倔強的要死,被老爺教訓了不知道多少次就是不改。最後老爺沒辦法便也就只要讓侄少爺習武了,畢竟習武和學雖然不一樣,但也算是正途。」秋香說著臉上又出現一絲興奮的神色。「你還別說,侄少爺硬要習武,還真是有這樣的天賦,修為已經非常不錯,在京城年輕一輩之中已經算是非常厲害的了。名氣也很大,與學的京畿八小才子屬於並列的人物。」
風清遙笑了笑沒有說話,前世有一句話叫興趣是最好的老師。紀家這位侄少爺既然喜歡習武,那只要根骨、資質不是很差,以紀家的實力要讓這位侄少爺有一定的實力並不算是太難的一件事。
緊接著秋香又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過侄少爺習武有成之後,闖禍的本事也是越來越大,經常鼻青臉腫的就回來了。」
「哦?他經常在外面惹是生非麼?」
「這倒也不是,侄少爺雖然脾氣不怎麼好,不過卻是一個好人,從不恃強凌弱。不但不恃強凌弱反而是一個正義感極強的人,每次遇到不平事都想要管一管。經常為了那些不認識的普通人出頭,和那些欺凌普通人的權貴子弟大打出手,在京城普通百姓裡面提起紀大少絕對是人人都稱讚的。
不過侄少爺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喜歡到那些武館去踢館。當然侄少爺也不是真的為了去踢館,只不過是想和那些武者交手罷了。找了幾次那些武者都不和侄少爺交手,侄少爺便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姑爺您想啊,人常說京城之中藏龍臥虎。能在京城開武館的能是普通熱麼?一個個就算不是最頂尖的高手,也都有不凡的本事。侄少爺雖然在年青一代裡面算是很不錯的,但是和那些高手相比肯定是不如的,結果就經常鼻青臉腫的回來了。
好在那些武館的館主、師傅也都知道侄少爺並沒有惡意,而且老爺在朝中也是身居高位不敢真的下狠手。不然侄少爺肯定得經常臥床。」
秋香一邊跟在風清遙身後向書房走去,一邊嘀嘀咕咕的跟風清遙說著這位讓整個紀府都感覺到頭疼的侄少爺。
「秋香姐你回來了啊,侄少爺這次可是闖大禍了,直接被老爺給關到祠堂跪著去了。」一個小丫鬟看到風清遙和秋香之後,上前跟風清遙見過禮之後便連忙對秋香說道。
秋香身為紀嫣然的貼身丫鬟,在紀府的地位也是很高的。加上秋香平日裡為人和善,所以很得一些小丫鬟和小廝的尊重。
今天老爺很生氣,小丫鬟自然就把消息告訴給秋香知道,免得秋香因為不知道觸了紀老爺的霉頭被罰。
聽到侄少爺直接被罰到祠堂跪著去了秋香也是嚇了一跳,對於大家族子弟來說,被罰到祠堂在族中牌位前跪著,絕對是最嚴重的懲罰了。
以前侄少爺闖禍之後,紀老爺頂多是請出家法打一頓板子就結束了。今天竟然直接被罰的跪倒祠堂去了,絕對是非常嚴重的事。連忙問道:「春麗,侄少爺今天闖什麼禍了,竟然被老爺罰的這麼重?該不會是打死人了吧?」
「不是啦,侄少爺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怎麼可能會打死人呢。」小丫頭春麗搖搖頭說道。
「既然不是打死了人,那老爺怎麼把侄少爺給罰到祠堂跪著去了?難道至少也那位小王爺或者是公侯子弟起了衝突,把人家給打了?不會啊,上次侄少爺把靖邊侯的小公子給打了,老爺也不過是打了侄少爺四十板子。」秋香一臉疑惑的問道。
「也不是,侄少爺是因為和別人打架給老爺罰了,只不過侄少爺這一次和別人打架的地方不一樣。」
「嗯?地方不一樣?在軍中校場?還是在貢院?」
「都不是,侄少爺是在畫舫上和人打架了。」春麗搖頭說道。
「在畫舫和人打架了?難怪老爺這麼生氣。」秋香有些瞭然的點了點頭。紀家的家風還是很嚴謹的,如果只是打架的話,侄少爺打架的次數已經數都數不清了,老爺估計都已經快免疫了,可能不會生這麼大的氣。
可是跑到畫舫上去,卻是老爺絕對不能允許的,這應該才是侄少爺被罰到祠堂罰跪的原因吧。
「秋香,我們去見岳父大人吧。」說著就向紀老爺居住的院子走去。
秋香忙和春麗擺了擺手快步跟上問道:「姑爺,您不是說要去書房看書麼?怎麼現在又要去老爺那裡。」
「岳父大人乃是一家之主,我們出去了一圈回來還是跟岳父大人說一聲的比較好。」
秋香想了想覺得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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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啊,老夫的連都被這孽畜給丟盡了。想我紀嘉陵也算是一代大儒,家中子弟竟然跑到**畫舫去了,讓我這老臉以後往哪擱。斯丟光了不算,連臉面都要給我丟光了,我紀嘉陵是造了什麼孽啊。
二弟把這孽障交給老夫讓老夫教導,老夫竟然直接教成了一個浪蕩子,讓我以後怎麼有臉去見二弟啊。」
剛走到紀老爺夫婦居住的小院門口,風清遙就看到紀老爺不停的在前廳轉悠,紀夫人也是一臉的愁眉苦臉,顯然是對這位侄少爺很頭疼。
紀老爺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風清遙現在也已經是先天巔峰的高手,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是一隻蚊子飛過聽在耳中也和雷鳴一般,紀老爺所說的話怎麼可能瞞得過風清遙。淡淡一笑走進院子。
「岳父大人緣何如此生氣?」雖然是明知故問,但風清遙還是要問一聲。
「唉!」紀老爺長歎一口氣說道:「還不是因為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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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孽障。」
「哦,原來這位侄少爺名叫紀東樓。」風清遙心中默默想道。
「二弟臨走之前把東樓留在我這裡,實指望我能好好教導他,讓東樓能成為一個對我大齊有用之才,可是……可是誰料到……。唉!
想我紀家世代耕讀傳家,歷代先祖都是名傳一方的大儒、賢人,到了東樓這竟然對讀書做學問沒有一點興趣,一心只想著習武。習武就習武吧,武藝也是我儒家六藝之一,儒家武學也是相當厲害的,可這孽障對我儒家的武學竟然不屑一顧,說什麼是女人、老人學的東西!殊不知我儒家能為三教九流之首,不僅僅是道德學問壓其他教流一頭,就算是武學也是頂頂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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