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歡愉之後,金冰荷很滿足地伏在張曉文的懷中,呢喃道:「老公,你真棒!」張曉文撫上了她那光滑豐美的圓『臀』,溫柔地摩挲著,揉捏著。
直到耳中傳入時斷時續的輕喘聲,張曉文才邪邪地一笑:「照顧好你這樣的美人兒,還是不成問題的!」
「去你的,哎,別亂摸,人家真的不行了,腰……腰酸死了……」伴隨著金冰荷的**聲,張曉文的大手探索進了幽谷之間,挑逗著她那塊敏感的方寸之地。
再一次,狠狠地大吃了一頓「美餐」之後,張曉文順手抓過雪白的枕巾,替癱軟作一團爛泥的金冰荷擦拭著雪背上的香汗。
「老……老公,你……有點變態啊……」感受到張曉文的手指又開始亂動,金冰荷強迫自己抬起酸軟無力的小手,輕輕地按住了他的魔爪。
「呵呵,吃飽了麼?」張曉文得意地一笑,停下了蠢蠢欲動的右手,俯過頭去,吻在了通體銀白的嬌體之上,逗得金冰荷一邊細喘,一邊告饒。
見她確實再也經不起撻伐,張曉文擁美入懷,將她抱進了浴缸,一邊幫她擦洗著泛紅的玉體,一邊小聲問道:「家裡被抄出了什麼東西?我必須掌握第一手資料,才好去運作!」
金冰荷的嬌體立時一僵,伏進張曉文的懷中,歎了口氣說:「有幾本存折,和不少高檔的煙酒。老爸曾經告訴過我,那些錢是留給我的嫁妝。其實呢,都是些三、五百的小紅包,我爸平時沒捨得用,積累起來。數目就大了。唉,誰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老金自身太過疏忽大意了。導致出現了如今這種不可收拾的局面。
張曉文自己想想也有些後怕,如果不是金冰荷這妮子撿回了那些捐款收據,他還真地疏忽了這種隱藏著巨大危險的定時炸彈。
想到這裡,張曉文柔柔地撫摸著金冰荷地一頭飄逸地秀髮,愛憐地說:「荷,咱爸收的東西。你說得越詳細,我就越好去運作。」
其實呢。張曉文是知道潛規則地。只要老金地認錯態度端正。主動退了贓款。並且向黨做出了深刻檢查。一般來說。對於這種政治生命完全終結。再無出頭之日地正廳級幹部。上面多半會網開一面。
只是。風波是厲小海掀起來地。老金這事就相當地棘手了。因為。這事已經通了天了。只要厲家真地想置老金於死地。一百多萬地數目。也是很有可能地。
官官相護。護地其實是各自派系內部地人馬。老金很明顯不是厲家地走卒。厲家自然沒有什麼可能性放他一馬了。
張曉文心裡是有數地。厲家暫時搞不動葛雄。故意拿金榮華開了刀。這是在想全省地幹部表明一種威勢。厲家地大幕——無遠弗屆!
到了張曉文這種地位地幹部。上面地動靜多少知道一點。葛雄曾經做過某位開國大佬地秘書。靠山硬朗得很。等閒之輩是動不了他半根毫毛地。
從厲家目前地處理方式來看。很明顯。是採取地猛龍過江地做法。想要強行在青江省。這塊原本不屬於厲家地地盤上砸開一個豁口。方便他們把手伸進來。
當然了,青江省雖然產煤,但煤質並不好,用於發電成本就比較高了,並不划算。
在張曉文看來,最吸引厲家的還是青江省能源投資開發公司,有了源源不斷地海外優質石頭地支持,又是百分百的國有企業,厲家除了收編過來之外,並不可能像對待民營企業那樣,可以胡來!
這也就是張曉文地高明之出,他當的是d國地官,當初又兼著企業的老闆,這種紅頂商人似的雙重身份,很好地保護了他自己。
這且不說,利用厲小海的短視,張曉文指揮著冷凝翠,一步步地在海外的石油市場上嶄露頭角,雖然還不像那些百年老油企那麼實力強悍,但幾十個億美元的資產,也確實不算是個可以忽略不計的數目。
厲家絕對不是普通的豪門,權勢滔天,處於保護自己家族企業的考慮,張曉文把冷凝翠安排到了國外定居,並約定了只有兩個。
送冷凝翠出去之前,張曉文抱著她在極度的歡悅之後,小聲囑咐著只有兩個人才知道的一句暗語,張曉文千叮嚀萬囑咐,如果沒說這句暗語,就算是他本人親自打電話讓她回來,也堅決不能回國。
張曉文記得很清楚,冷凝翠象吃飽了的貓兒似的伏在他的懷中,開玩笑說:「老公,這麼大一筆的巨款,你不怕我全都捲走了?」
吃吃地一笑,張曉文翻身將冷凝翠按倒在身上,聳身直入,一衝到底,在整得她死去活來之後,才微微地一笑:「你是我的摯愛,我對你有信心,也對我自己有信心。」
冷凝翠媚眼如絲,兩頰艷紅,十分癡迷地凝視著張曉文,呢喃道:「老公,我愛死你了。嘻嘻,你肯定是這麼想的,即使我卷款跑了,憑著你的本事,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把我重新打回原形,是吧?」
張曉文用力一頂,正中最深處的要害,嘿嘿笑道:「我要把你戳成圓肚婆!」冷凝翠渾身一戰,雪白的肌膚在剎那間紅得發燙,控制不住地**起來,「老公,都給我吧,我都要了!」
考慮到金榮華將來即使脫離了苦海,也不太可能繼續在國內待下去了,張曉文柔聲對金冰荷說:「荷,你乾脆不幹了,我想先送你出國……」
「老公,你討厭我了?人家孤苦零丁的,從小沒了媽,現在爹也被抓了……」金冰荷顧不得渾身光赤,霍地從水中坐起身子,瞪圓了一雙美目,一眨不眨地盯在了張曉文那張清秀脫塵的臉龐之上,眼神裡透露出恐懼的神色。
「嘿嘿,小妖精,越來越會做怪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張曉文捉住她的一雙修長圓潤的美腿,輕輕一提,架到了雙肩之上,惡狠狠地開始衝鋒陷陣……
水花四濺,**陣陣,虎吼連連,浴室內春意盎然……
花開花謝,不知凡幾,張曉文將嗓子已經有些變音的金冰荷從水中撈了出來,邪邪地一笑:「還敢做怪麼?」
金冰荷累得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上一根,小嘴裡兀自喘著粗氣,好半晌才有了一點勁兒,強打起精神,睜開一直半閉著美眸,小聲說:「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嗯,這才乖!」張曉文自己也累得夠嗆,一邊伸手抓過浴巾,替金冰荷擦拭著滿是水珠的**,一邊心想,小說裡常說齊人之福,娘的,僅僅一個小妖精就夠折騰的了,差點把他整個地給吸乾了。
要是冷凝翠也在室內,恐怕現在也是只能看著乾瞪眼,卻無法下?
抱著金冰荷重新躺回到了床上,張曉文將她摟得死緊,柔聲道:「你是我的女人,不管將來怎麼樣,我都絕對不會拋棄你的。」
金冰荷愜意地趴在張曉文的身上,大腿無意識地磨蹭著已經變得像根麵條似的凶器,吃吃地一笑:「不行了吧?來吃我吧,嘻嘻!」
張曉文氣得直翻白眼,將魔爪探進了溝壑之間,只是輕輕地一觸,金冰荷的身子頓時象打擺子似的,渾身上下抖作了一團,「老公,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哦……哦……」
經過極度的開發之後,小妮子的身體太過敏感了,張曉文持續的時間越長,她就越是不堪,這個長腿小美人兒,還真是水做的一般!
張曉文不禁竊笑了起來:「看你還敢逞能!」嘴上這麼說,卻收回了魔爪,小妮畢竟還嫩,畢竟不同於冷凝翠這種熟透了的紅蘋果,可以肆無忌憚地採摘。
「荷,我先送你去英國,稍微散下心,咱爸的事情,我來安排!」張曉文計劃讓金冰荷也帶上一筆款子,去英國買套別墅,以便為金榮華出來之後,做個鋪墊。
「老公,我爸生死未卜呢,我做女兒的,怎麼可能棄他而去呢?」金冰荷的倔脾氣上來了,就顧不上大局了。
張曉文卻十分欣慰,金冰荷和別的女孩子完全不同,她從小生長在官宦之家,可以說是含著金匙長大,生性刁蠻任性,有些不講道理。
可是,金冰荷面對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立場卻十分堅定,如此俏佳人,怎不惹得張曉文愛若至寶呢?
「荷,咱爸的事情十分複雜,你留在國內,只會讓我分心,所以,你必須先出國待一段時間,我好專心致志地想方設法營救咱爸!」張曉文決心已下,根本不容金冰荷反駁。
據張曉文在後世所知道的情況,厲家的人都是心恨手辣之輩,為了攫取權勢和金錢,無所不用其極。
只有做賊千日的道理,絕無防賊千日的可能性,只要金冰荷還待在國內,張曉文就很難心無旁騖地去對付厲小海,以及整個厲家!
至於老爸老媽、岳父母和乾爹他們,張曉文其實並不擔心,因為田克曾經說過一句話,「你家裡的事情就不用擔心了,別的不敢說,保平安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了,張曉文覺得還是要送他們出國為好,有些人的思維模式,不可以用常理來推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