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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虎的分析很有道理,就和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一樣的道理,進了官場不想做大官,同樣無法使人相信。
羅虎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有些魯莽,其實心還是很細的,不然也坐不上縣政府辦主任的位置上。
縣政府辦主任不是隨隨便便來個人就可以勝任的,別的還在其次,這察言觀色的工夫,必不可少!如果不能深刻地體察上意,絕對待不長就會被攆走。
張曉文適當地吐露了一點心聲,也算是對這位同學兼室友表達了他的信任。
羅虎嘿嘿一笑,說:「你終於說了實話!嗯,這兩個丫頭你打算怎麼處理?要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道理!」
張曉文能夠理解羅虎的心情,老**這個政府辦主任已經長達五年之久,早想挪個地方了,可是所伺候的縣長與書記不和,提拔的事情也就耽擱了下來。他若是娶了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的女兒,趁老丈人在位的時候,短期內干個縣長或是縣委書記,難度不算太大。機會好的話,弄個地級市的副市長或是副書記幹幹還是大有可能的。
同學兼室友發達了,羅虎至少可以跟著沾沾光,稍微運動一下,老金同志幫著說幾句硬朗話,干個副縣級實職,問題也不是太大。
「老大哥,真人面前不說假話。這侯門一入深似海,搞不好我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大家都會說我是藉著裙帶關係爬上去的,不好聽啊!」張曉文半真半假的了一番苦衷。
羅虎點點頭,說:「其實呢,我也明白,老金雖然目前身居高位,但人在官場不可能沒有仇敵。既可以借勢,也可能因此而倒霉!」
張曉文覺得羅虎的官場經驗確實不差,一語中的,講出了很多高官家族子弟未能榮登高位地焦點問題。
「嗯,我根本不用急,慢慢再說,畢竟我的導師不是一般人!」張曉文有意無意間,抬出了他那位從未見過面的導師。
羅虎眼前一亮,猛一拍大腿說:「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你的導師和許多國家級領導人都說得上話,我們這些人算是白操冤枉心!」
「哪能呢,幾位大哥都是關心我嘛,我這個弟弟的,相當領情!」張曉文很圓滿地把這個敏感的話題給糊弄了過去,相信羅虎一定會告訴吳江和左遠。
稍事休息,羅虎站起身說:「我去跳舞了。你呢?」張曉文伸了個懶腰說,「爬山爬得腿抽筋,我先睡一會!」拉過薄被開始蒙頭大睡。
「卡噠!」房門輕輕一響,羅虎帶上房門出去了,張曉文摸過空調地遙控器,調整好溫度,不大的工夫陷入到沉沉的夢鄉之中。
「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張曉文從夢中驚醒,「誰啊?這麼沒禮貌?」
睡眼惺忪地打開房門,赫然發現金冰荷冷著臉站在門口。怒目橫視著他,「有事?」張曉文故意裝傻。
「姓張的,你是成心的吧?」金冰荷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手裡倒提著的網球拍微微地顫動著。
「哎呀。你看看我,爬山太累了,倒在床上就睡死了,你在客廳裡坐會,我換身衣服就跟你過去!」張曉文陪著笑臉說。
「你這尊菩薩可真難請啊,姓張的,我問你,我就這麼招你厭?」金冰荷秀眉一挑,死死地盯著張曉文。
「亂講。你這麼一位國色天香地大美人兒。誰看見了不流口水?」既然單獨相處,張曉文故意口花花地吃她的豆腐。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少來這一套。也少臭美,就你這種貨色,姑奶我還真看不上眼!」金冰荷昂著頭不屑地說。
「呵呵,你是高貴的金鳳凰,我是路邊的小麻雀,我算那根蔥?」張曉文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心裡暗暗好笑,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有什麼心事都寫在了臉上。金冰荷想想,也覺得自己說得有些過分,下意識地晃了晃球拍,臉色也跟著緩和了下來,說:「你別介意,我是心裡有些急。其實呢,我是想學你的發球和扣殺技術,一個月後,我們學校要舉行一場網球比賽,只能贏不能輸,所以就拜託你了,教教我好麼?」
張曉文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金冰荷自己先軟了下來,他也不好和一個小女孩計較什麼,就說:「你稍微片刻,我去換衣服!」
穿上t恤衫,腿上罩著西褲,腳下蹬著皮鞋,張曉文從衛生間裡出來,金冰荷瞪大了兩眼望著他,「你就穿這個?」
「呵呵,對付你這樣地高手,我頂多在球館裡換雙球鞋就行了!」張曉文暗中刺了她一下。
「你?」金冰荷又開始冒火了,揮舞著手裡的球拍就想打人,轉念一想,無力地放下了球拍,「你說的沒錯,在球場上,我和你比,就像是小孩子似的。」
「走吧,我可先說好了,技術其實很簡單,我只教一個小時,練熟了之後,就看悟性了!」張曉文不想讓她給纏住,提前打好了預防針。
「不行!一個小時太短了,至少每天兩個小時,從現在起一直到我返校參加比賽!」金冰荷不想這麼輕易地放過他。
「呵呵,我當初只花了半個小時就學了,除非你是笨蛋,才學不會!再說了,你是我什麼人?陪你練球我又沒一分錢好處!」張曉文追著刺了一句。
「你!」金冰荷氣得小臉發白,揮舞著球拍就打。
張曉文伸手一格,臉色陰沉地喝斥道:「金冰荷,我警告你,要想仗勢欺人,你找錯了人。實在是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根本不容金冰荷說話,拔腿就走,轉眼間就消失在了樓道內。
「姓張的,我和你沒完!」金冰荷差點把氣炸了肺,朝著張曉文消失的方向,惡狠狠地扔出了手裡的網球拍。
張曉文來到一樓的總服務台,問清楚了左遠的住處,抓過服務台上地電話,撥通了他的房間分機號。
左遠下午爬山累得半死,小睡了一會,剛起床,正準備出門去湖邊釣魚,聽說張曉文有事找他,馬上說:「你來吧,我在房間裡等你!」
剛敲了一聲,房門應聲而開,左遠伸手做了個請的手示,開玩笑說:「小張老師,有何指示?」
張曉文順手帶上房門,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掏出青紫煙,遞了一支給左遠,笑道:「我是來找你幫忙的!」
「哦,只要是你自己地事,我一定盡力!」左遠絲毫也不含糊。
「是這麼回事,下午的事情你也看見了,葉依波繼續待在山莊或是縣裡,有些不太合適,左哥你是商業局的處長,市裡的商業環境你肯定熟悉,能不能幫忙找個好點的門面?」張曉文綿長地吸了口煙,緩緩地從鼻孔裡吐出兩條煙龍。
「哦,這麼點事啊,現在時間很晚了,我明天一早就打電話問問青紫商場的老總,看看還有好的門臉沒有,我和他的關係夠鐵,肯定是最低折扣的租金!如果預付租金暫時有問題,還可以緩上三、五個月,怎麼樣?左老哥夠意思吧?」左遠一點也不含糊,一口氣說完了張曉文想說地話。
張曉文呵呵笑道:「你是我左哥,我就不說那些有地沒的廢話了,做兄弟地領情!」
「這就對了,同學之間弄那些虛的幹嘛?」左遠笑了笑,問他:「你真不想泡金家的那丫頭?」
沒等張曉文說話,左遠又搖了搖頭,說:「齊大非偶,你應該是這樣想的吧?」
左遠也是個聰明人,不然不可能在羅虎和吳江左右逢源,只不過轉念間,就想通了張曉文的顧慮。
「你是二哥,我也不瞞你,主要是我剛來不久,省裡的情況還不摸底,輕易地就倒向了一邊,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您說呢?」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張曉文索性直截了當地擺明了自己的立場。
「倒也是,老金在組織部裡幹了這麼些年,始終沒有轉正,也許正是得罪了一些人。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海灘上,後生可畏啊,曉文,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