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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們坐小巴車回到了山莊。
剛下車,葉依波猛然就看見了那個矮個子,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半步,遊目四顧,正好看見張曉文抬腿下車。
她三步並作兩步,幾步就跑到張曉文的身前,嬌喘著小聲說:「那傢伙是縣委謝書記的兒子,叫謝鴻,他老是纏著我,經常動手動腳的,討厭死了!你可不可以幫我個忙?」
張曉文望著滿臉急切的葉依波,很認真地說:「我一定幫你!」
「麻煩你待會假裝是我的男朋友,你也是大幹部,有你幫忙,他不敢亂來的!」葉依波急中生智,想出了這麼一個妙招。
張曉文故意沉吟了一會,葉依波眼睜睜地看著矮個子快步走過來,心裡一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把攬住張曉文的胳膊,「求你了,我也是沒辦法了!」
「嗯,他爹是縣委書記,權力很大,你得裝像一點,也許,至少得當著他的面親暱一些,他才有可能相信吧?」張曉文故意避開矮個子幾欲噴火的雙眼,低頭囑咐道。
「不過,你不可以太過分了!」藉著張曉文伸過來的左臂,葉依波順從地靠進了他的懷中。
張曉文伸手扶在了她地纖腰上。「可以麼?」
「嗯!」葉依波輕哼了一聲,卻沒說話。
矮個子很快奔到他們的面前。陰沉著臉,想了想,臉色緩和了許多,輕聲喚道:「波兒,我爸也在山莊,我帶你去見他!」
「我去見你爸幹嘛?謝鴻,我告訴你。這位是我地男朋友,省委的!」葉依也不笨,知道把張曉文的身份給抬了出來,只是省略了黨校二字。
謝鴻皺皺緊了眉頭,瞇起了雙眼,凝視著張曉文好一陣子,喘了口氣。厲聲質問葉依波:「怎麼可能?你才認識他多久?不到一天吧?」
一針見血,謝鴻不愧是官家子弟,看問題就是比一般人深刻。
張曉文靜靜地摟著葉依波,等待她自圓其說,這種時候正是考驗她智慧的時候。
「我早就認識曉文了,他是我表哥的師兄,我還沒來青華縣的時候。就和他好上了!」葉依波圓得天衣無縫,謝鴻一時語塞。
「我可以作證,他們早就好上了!」一旁看熱鬧的羅虎大聲喊了一嗓子。吳江皺緊了眉頭,板著臉問謝鴻:「你是誰家地小子?」
謝鴻也不是笨蛋,知道面前的這群人都是省委黨校青干班的學員,結業後,不是縣長就是區長,不是那種可以任他隨意欺負的草民。「張老師,你怎麼說?」謝鴻眼珠子一轉,又把矛頭指向了張曉文。
張曉文心神一動,這小子肯定打聽過他的來歷。劉子華知道的內幕消息。不見得謝運來就不知道,索性詐他一詐。
「等我結業了。咱們倆再好好談談?」張曉文冷著一張臉盯在謝鴻臉上,他只賭一件事情,這小子也知道他可能來青華縣干黨群書記。
謝鴻的臉色紅白相間煞是好看,沉默了一會,狠狠地一跺腳,「你夠狠!」轉身揚長而去。
摟著葉依波往前走,淡雅地香風不斷襲入鼻內,懷玉溫香抱滿懷,張曉文心裡暗爽,沒料到前方出現了一條窈窕的人影。
抬頭一看,張曉文的好心情頓時一掃而空,只見俏面含霜的金冰荷手握網球拍,大馬金刀地站在路中間,恰好擋住了去路。
「依波,你先去忙吧,晚上我再來找你!」張曉文略微用力,把葉依波輕輕地推出了懷中。
金冰荷瞥了眼扭動著小腰肢離去的葉依波,拖長了聲音說:「好像有些人說話不算數吧?」
「我下午去了青華山,又沒看見你!」張曉文知道她指的什麼,心說,不就是陪你練習網球麼,著什麼急嘛?
「你的動作倒是挺快地嘛,才一天就勾上了一位我見猶憐的大美人?」金冰荷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
張曉文心說,你又不是我老婆,管得著麼,嘴上卻說:「我們早就在一起了,只是沒有公開罷了,這次也是專門過來看看她!」
事到如今,剛才說的話,金冰荷肯定也都聽見了,他只能硬著頭皮頂上去。
「笑話,你們之間地事情,關我屁事,我問的是你為什麼說話不算數?要知道我的時間很寶貴的,馬上要比賽了……」金冰荷爆了粗口,但也透露出了一個很有用的信息。
她只是欣賞他的一手高超的球技,為了即將到來的比賽,想從他這裡學幾招。
一顆心頓時放回了肚內,這種沾上就甩不掉的女孩子,他是真不想招惹,除非他地政治實力遠遠超越了金榮華。
外面地風景無限好,為了一棵大數放棄整片森林,得不償失啊!
「哦,有比賽啊,那是要好好練習一下,不過,我剛吃過飯,不能馬上開展劇烈活動,等我休息一下再去找你,好麼?」張曉文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那好,我就再信你一回,我在網球館等你,你要不來,哼,我饒不了你!」金冰荷甩動著靚麗地馬尾辮,一邊揮舞著手裡的球拍,一邊往球館行去。
吳江靠近張曉文埋怨道:「我說兄弟,我看出來了,這丫頭對你有好感!」
「兄弟,兩個女孩都不錯,不過,總要有所取捨。照我看啊,這個金冰荷對你的未來大有幫助,別猶豫了,趕緊往上衝!」左遠按照仕途陞遷的邏輯,分析得頗有些道理。
羅虎也點點頭說:「本來呢,這種感情上的事情,是兄弟你的私事,不過呢,凡事要看長遠一些,機遇來了可要抓住啊!」
同宿舍的幾個老大哥幾乎異口同聲,都主張讓他去追金冰荷,張曉文知道他們都是一番好心,也不想駁了他們的面子,就說:「我盡量去追吧!」他故意玩了個心眼,把話說得含糊其詞。
羅虎三個人不約而同地說:「好,需要幫助就言語一聲!等你發達了,可別忘了哥幾個哦!」
張曉文也懶得說破,自回房間,舒舒服服地泡了澡,換了身乾淨的躺到床上抽煙。
羅虎壞笑道:「我說兄弟,你的艷福可真是不淺吶!兩個小妮子都不賴!」說句老實話,我也希望你能和金家結親,」吸了口煙,接著說:「我琢磨著,按照你那位導師的巨大影響力,如果你想去經商的話,肯定可以賺大錢,可是你卻淌進了官場這灘渾水。我年歲稍長一點,在官場裡混了二十幾年,這就好比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嗯,老大哥,你說得一點沒錯。可是有一條啊,這上門女婿的名聲不好聽啊!」張曉文不是沒想過羅虎說的這些,只是他另有打算罷了!」
「兄弟,這是咱們倆關起門說話,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給你講個小故事……」羅虎盯著張曉文的眼睛,問他:「想聽麼?」
「呵呵,老大哥講的故事一定很精彩!」張曉文扔了支煙給羅虎。
羅虎續上火,歎了口氣說:「這是個真事!我在縣裡有個最好的朋友,他年輕的時候長得那叫一表人才啊,全縣城裡沒人不知道他的,姑娘們也都想方設法地往他跟前湊。咱們縣革委會主任的女兒也看上他了,托人上門說媒,他呢,嫌人家閨女長得醜,死活不答應,話還說得很難聽,這事就這麼黃了!」
「唉,長得太漂亮也是罪過啊,這傢伙管不住褲子下邊的,和個有夫之婦勾搭上了。結果不知道怎麼的,讓公安、聯防的人給逮了正著,立馬給打成了反革命,在大牢裡關了幾年。撥亂反正後,人是給放出來了,可因為名聲不好,一直沒給落實個好工作,連個屬於自己的小窩都沒有。等我幹上了政府辦主任,找他們局長疏通了下,這才算是有了個落腳的地方……」
話糙理不糙,張曉文一眨不眨地望著羅虎,感激地說:「老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呵呵,瞧我這張臭嘴,出來散心玩耍,我講這種喪氣話幹嘛!」羅虎瞥了眼張曉文開玩笑說。
「老大哥,咱們是鐵桿兄弟,我也不想瞞你,我的目標是省部級,算是有點野心吧!」張曉文第一次吐露了自己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