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喚月票,老古已經衝到了113名了,距離前一百很近了,兄弟們加把油,把老古頂進前百名,謝謝了!
同學們三三兩兩地走出房間,張曉文混在人群裡邊,發現一個個都精神抖擻,心想,到了這種地方,自然是各得其所了,只是那些女同學也都俏面含春,就有些想不透了,莫非都去找了鴨子,至於吧?
走到小餐廳門口,張曉文就見劉子華站在門口,熱情地和同學們打招呼,一邊和人家握手,一邊四處張望。
見張曉文走過來,劉子華握緊他的手,小聲說:「大幕還沒揭開,你年紀輕,我就不請你坐首席了,回頭單獨請你!」
「班長考慮得如此周全,太謝謝了!」張曉文心裡有數,劉子華這是為他著想,官場上面的人事問題,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有結果的,提前暴露了,必將遺害無窮。
吳江也進了門,看見他們三人坐在一起,哈哈一笑:「咱們這四個人,可真有緣分吶!」
羅虎摸過一支牙籤,含在嘴裡,開玩笑說:「老吳啊,看你容光煥發的樣子,昨晚一定很爽吧?」
吳將嘿嘿一笑,說:「彼此,彼此,大哥莫說二哥,只是小張老師好像出了點狀況?」
張曉文掏出青紫煙,從左到右散了過去,笑道:「沒啥大不了的!」聽說小張老師的球技棒極了?」吳江也起了八卦的心思,開始追根問底。
羅虎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說:「好玩兒嘛,有啥好說的?」
吳江歎了口氣,看了看四周,小聲說:「我這不是替老四擔著心嘛,那丫頭可得罪不起。得趕緊想辦法,不然老四的前途就全毀了!」
不管吳江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張曉文都相當領情,看來這種同學地之間的關係確實不可小覷。
即使平時可能有些磕磕碰碰的,真到了危機關頭,有這層關係和沒這層關係,迥然不同。
「謝謝二哥的提醒,我會盡快想辦法的!」張曉文替吳江點燃了煙卷,吳將若有所思地說:「那不過是個沒畢業的小女孩,其實放下身段。賠個不是,順著她一點,不就沒事了?男子漢大丈夫,退一步海闊天空!不能太拗!」
羅虎拿手指著吳江的腦袋,點著頭說:「這話說得很夠意思。」接著站起身。抓過酒瓶,斟了滿滿兩杯酒,舉起其中的一杯遞到吳江的面前,「患難見真情,我老羅以前有些看你不太順眼,喝了這一杯,往事一筆勾消!」
吳江也變得激動起來。說:「老羅,好,好,好,一筆勾消,大家都是好兄弟!」兩個人重重地碰了個杯,一飲而盡。
張曉文心裡也很高興。原本一直明爭取暗鬥的兩個人,竟然因為他地緣故,重修舊好。確實是始料未及。
今天和昨天不同,市裡的幾個領導昨晚就走了,縣裡的書記縣長和常委們,陪著金榮華坐進了大單間,小餐廳裡也就四五桌黨校的學員。
領導們都沒在,大家也就自得其樂,言語之間也就少了許多顧忌。
因為下午還有觀光活動,所以中午大家也沒多喝,每桌定量三瓶。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劉子華從包間裡出來。大聲宣佈說:「各位同學,下午自由活動。想去游青華山地,有專職導遊,並且專車接送。想在山莊裡散心的,大家憑貴賓卡隨意,總之,玩得不開心,拿我這個小班長是問!」
一時間,大家都哄笑了起來,齊聲叫好。張曉文有心避開金冰荷,就建議說:「咱們去青華山上的廟裡燒幾柱香,然後找個地方繼續拖拉機?」
哥幾個一聽就明白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吳江看了看四周,沉聲說:「還不快走?」吳江能這麼做,張曉文覺得這個人還是可交的。
這位吳副局長壯年得志,不過三十幾歲,就是手握實權的工商局副局長,難免有些人高於頂,說起話來官味十足。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吳江的這些小毛病,其實都是可以理解的,只要本性不壞,就是好同學。
四個人快速走出餐廳,張曉文發現金冰荷並沒有在人群裡邊,微微一笑,這種純情地女孩子,其實很好拿下,只是因為背景不同,他暫時不想招惹她。
美女多得是,其實葉依波更能勾起張曉文的想法,只是今天到現在一直還沒看見她。
張曉文有把握,她會來找他,不過不是來獻身的,而是談她那位出了國的男朋友。但究竟是什麼時間,卻又說不准了。
坐進一輛豪華小巴車裡,張曉文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車內的人並不多,而且以女同學居多。
張曉文心想,山莊裡邊美女很多,男人們估計都被吸引住了,捨不得離開美人窩。
晴空無雲,正是踏青的好時機,小巴車行駛在盤山公路上,帶有草腥味的山風不時捲進車廂內,令人心曠神怡。
羅虎觀察了一下,發現司機是個四十多歲地老手,開車很穩,很有章法,就笑著說:「要不,咱們馬上開戰?」
左遠第一個響應說:「開戰,開戰,昨天輸得真是窩囊!」
吳強開玩笑說:「你還別不服氣,今天照樣來個,曉文!」
「呵呵,昨天那是運氣,今天就不見得了,說不定輸得很慘呢?」張曉文謙虛地擺出了客觀原因。
幾個人稀里嘩啦的開始打牌,女同學也都圍了過來,嘰嘰喳喳的當軍師,氣氛相當融洽。
下巴車行到山頂,一座高大巍峨地古廟聳立在眼前,張曉文的眼前不禁一亮,有些好奇地打量著這座古老的寺院。
「各位領導,這裡就是有名的始建於北魏的木馱古剎,距今大約有一千八百多年的歷史……」這聲音很熟悉,張曉文扭頭一看,可不正是葉依波?
羅虎也看見了葉依波,推了推張曉文的手臂,說:「這位導遊小姐,昨晚和你一起跳過舞吧?」
張曉文點了點頭,說:「沒錯,她的舞姿很優美,不錯!」
「嗯,人長得很俊,身材也是一流,兄弟,你現在還是單身吧?現在機會可來了哦!」羅虎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勸道。
張曉文搖了搖頭,說:「我的婚事得導師點頭才成!」吳江也許聽到了什麼,接口道:「那是自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咱們老祖宗留下來地傳統美德嘛!」
四個人在葉依波地帶領下,沿著石階往上爬,經過數百級台階,不時有人掉隊,葉依波一張俏臉紅撲撲的一片,別有一番迷人地韻味。
抹了把熱汗,葉依波指著山頂處的一座廟宇,介紹說:「
沿山門向北為北極玄宮,即靈應寺過殿。原殿內正面有韋馱菩薩像,韋馱菩薩四周有坐佛八尊。民國年間李相之的遊記中對木馱古剎有這樣的記述兩殿擺設,都很整齊。正殿五間,特別高大,所用木料,都很篤實。殿頂的瓦是黃綠色琉璃瓦,砌成棋盤形。
門額巨匾上書毗盧真境,為康熙八年(一六六九年)立,明代隆慶年間(一五六七年至一五七二年)曾對靈應寺予以重修,一九八六年又重修葺,正殿為三間石洞,內供無垢文殊菩薩……」
上山畢竟很累,不可能一口氣到山頂,張曉文隨便找了塊大石頭,坐了上去,摸出餐巾紙擦過汗後,接過從山莊跟來的男服務員遞過來的冰鎮飲料,喝了兩口,手扶大石,就欲極目遠眺,猛然發覺大石上好像有字。
低下頭一看,發現了一個草書的「同」字,掏出餐巾紙細細地擦拭了一遍大石頭,原來是一塊《伊闕佛龕碑》。
張曉文對於書法不太在行,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更不知道是哪位書法大家的手筆,卻聽身後傳倆葉依波的甜美嗓音:「這是褚遂良的代表作之一,字體清麗剛勁,筆法嫻熟老成,其筆勢如鐵劃銀鉤,書法流暢多姿,氣勢剛健,顏妙超縱……」
「呵呵,你懂得真多,我自愧不如!」張曉文有些汗顏。
「其實我也只是瞭解了個打開而已,從五歲起,我爸爸就帶著我練毛筆字,從描紅開始,到懸腕運筆……」葉依波不時輕啟紅唇,講述著她當年學字的故事。
真是個才女,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落入公子哥的手裡,張曉文覺得自己有義務拯救這位博學多才的俏美人。